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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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不会畏畏缩缩的低着头,但也没好多少,背脊挺直,脸在树影下也清晰,但眼睛垂着,似乎无处州放,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于是夏日的阳光也斑驳。

    “你衣服怎么湿漉漉的,早上刚从洗衣机拿出来。”

    蒲公英有两台洗衣机,但三楼重症儿时常大小便失禁,几乎二十四小时运转,夏天的衣服轻便,沈钦州都是手洗后晾在院子里的竹竿上。

    但是青山区靠着山,湿气重,有时候晾一整天还是黏糊糊。

    “晒过的。”但是晒不干。

    沈钦州转身继续朝前走。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偷偷回头,发现对方真的跟过来,跟受到惊吓似的兔子加快脚步。

    蒲公英的身影隐约出现在茂密的植被里。

    “他们说你在一家福利院兼职,是不是就是前面那家?”

    沈钦州没有啃声,不清楚对方要做什么。

    他以为摩天轮那晚就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他不会对那晚听见的,看见的做任何评价。

    蒲公英的高妈妈在他们很小时教会大家一个道理:对于无法企及的东西,都是与他们无关的东西。

    包括事物,也包括人。

    那人跟得越来越近,几乎踩到沈钦州的后脚跟,沈钦州就跟踩到尾巴的猫,噌的跑起来,几步后无奈停下来,衣服又被拽住了。

    “喂,都毕业了你怎么还穿着校服?”

    沈钦州刚结束补课,一来这是他最好的衣裳,再者胸前xx高级中学的刺绣是他的身价象征,能得到学生家长们的尊重和礼待。

    虽然这份尊重很肤浅,但是沈钦州需要。

    但是身后这个人不会懂。

    他也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好像很早就蹲在路边,在他经过时,却没有叫住他,又在他哼起歌时,跟在后面笑出声。

    他在后面笑得很大声,“沈钦州,你几岁呀,还唱一闪一闪亮晶晶。”

    直到现在,沈钦州的耳轮还透着绯红。

    沈既白在后面看得很清楚。

    白皙到能看见淡淡血管的脖颈,修剪整齐的发尾,一对红彤彤的耳朵,像小兔子,十分可爱。

    沈既白是来道歉的,为那天晚上的事情。

    其实沈钦州没有表露出被伤害到自尊的情绪,但告别时,沈钦州抬起眼睛飞速看了他一眼,尽管十分短暂,但沈既白看清沈钦州眼尾的红。

    于是什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既白没有什么不能低下高贵头颅的少爷病,辗转反侧一夜后,找班主任要来沈钦州的地址。

    得到地址欣喜的他没听出班主任的委婉提醒。

    甚至自顾自理解成沈钦州在福利院兼职。

    他的朋友里不少人会去福利院做义工,以获取好看的实践证明,这样比较容易拿到国外好大学的offer,如果他出国的话,也会这么做。

    沈钦州不会出国,他的目标几乎在高一拿到年级第一时就毫无悬念的宣示给众人。

    他要考A大的计算机专业。

    沈既白作为班长前往教室办公室时听见老师们闲谈:那孩子说这个行业钱多,挺实在的,我就喜欢这种实在的孩子,什么理想呀梦想呀,说到最后也不过为栖身之所。

    也有老师不同意,笑着反驳:陈老师,我们校训是什么,自今日,至未来,这一路要的是什么,就是梦想。

    沈既白放下资料离开,他也觉得沈钦州挺实在,实在到有些可爱,那只闷闷的兔子以后赚到很多钱后,会不会蹲在家里,一张又一张翻来覆去地数。

    他很好奇沈钦州为什么要来福利院兼职。

    眼看抵达蒲公英门口,沈既白想道歉的话一直说不出口,倒不是难为情,总觉得这样随意说出来显得很没有诚意。

    他骄傲到甚至是傲慢。

    给予老师同学的礼貌不过是敷衍。

    何况他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问题,他与每天擦身而过的大多数人都不会再产生交集,他的世界与大多数人本不相同。

    他也很少去思考不与他一个世界的人会思考什么,在意什么,难过什么。

    但是沈既白有些在意,这只闷兔子回去后会不会躲起来偷偷流眼泪。

    不然怎么一路都不理他。

    一定在为那天的事情而生气。

    “沈钦州,我……”

    一路疾驰的沈钦州再次停下脚步,一扇被厚重藤蔓掩盖的小铁门出现在沈钦州的身后。

    “你不要再跟着了,我要进去了。”沈钦州轻轻抬起头,浅琥珀色的眼瞳在潮湿闷热的夏季,像一枚浸入冰凉泉水的石子。

    他语速不快,一点不像刚刚经历过高考的亢奋学子,沈既白恍然想起,沈钦州好像一直这样,无论是取得好成绩,还是取得竞赛奖项,他总是这般淡淡的,以前以为是闷,后来发现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沈静。

    现在离得近,沈既白清晰看见沈钦州眼底跳跃的小火影,仿佛夕阳穿过浓密的植被,剪影般落进沈钦州的眼底。

    他是开心的。

    沈既白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

    因为看见自己?

    很多人都会为他的亲近而喜悦。

    沈钦州也会吗?

    沈既白不确定,因为小兔子一次也没来找他帮忙。

    他耿耿于怀。

    但是现在,“我周末要参加一个比赛,你能来吗?”

    沈钦州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还有紧张和不知所措。

    “我,我那天要兼职。”

    沈既白笑得有些痞气,“你都没问我是几点。”

    沈钦州沉默片刻,“几点也不行,我很忙的,真的。”似乎担心沈既白不相信,还加了“真的”这个肯定词。

    沈既白突然想到“温柔”这个词。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将这个温和的词用到一个男生身上,于是有些不自在地望向远处。

    沈钦州以为沈既白生气,眼底的光黯淡几分。

    他看出沈既白突然出现的意图。

    是为那晚无意却真实的发言?

    那副别扭又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很像蒲公英里稍微正常些的孩子,当他们想得到一个拥抱又害怕违反纪律时,就会是这种表情。

    沈钦州只是有些奇怪,像沈既白这种人,也会渴望拥抱?

    沈钦州很快挥去这个离谱的想象。

    沈既白应该是从未道过歉。

    沈钦州接受沈既白的道歉,但是他真的没有时间,白天要兼职,晚上要帮高妈妈照顾蒲公英里的孩子们,最近生病的挺多,保育员又累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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