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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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经理林姐昨天离职,作为副手的杨州康临危受命。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件事就是告知裴刑的那单五十万酒水拿不到提成。

    “人是我联系的,酒水单是我开的,凭什么不能算到我头上。”裴刑跟杨州康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以前林姐罩着他,现在人走茶凉。

    杨州康漫不经心转着老板椅,他又矮又胖,瘫在椅子上像团肥肉,“瞧你说的,MuClub怎么都算得上业界翘楚,曹老板那种大人物会跑去街边摊吃喝?没有这个平台,你裴刑就是长成天仙,曹老板都不会过去看一眼。”

    是这个理,但营销跟酒吧更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

    裴刑气得脸颊充血,杨州康这副嘴脸显然早就摸清曹文生的底细,瞒得严实不透露半分,一有机会就削尖脑子往上凑,“那你倒是看看没有我,曹老板会不会开五十万的酒水?”

    杨州康笑得得意,“有呀,杨勇开出五十万零两元的天价,今年Mu的销冠非他莫属。”

    杨勇是杨州康的侄子,这个厚颜无耻让侄子当二椅子的皮.条客,要不是自己跟曹文生极致拉扯,能有杨勇什么事?

    杨州康又说,“那天所有人都看见了,在H5服务的是沈钦州,你不照顾客人,中途跑掉的事不是一次两次,这是骗客,惹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林姐心软,我可不会拿酒吧的声誉开玩笑。”

    沈钦州连忙摆手,“我是帮裴刑送。”

    被两人同时无视。

    裴刑可不管这些,“你管我怎么操作,酒水单开了,曹老板也买单了,你凭什么不算我头上,怎么?想吞营销的业绩,这种酒吧我也是第一次见,传出去就传出去,我倒看看是谁的声誉先完蛋。”

    杨州康脸上的笑容冷下来,“那行,你让曹老板打个电话,只要他承认这酒水是你开的,我一分不要。”

    曹文生冷落裴刑的事情不是秘密。

    两人若是蜜里调油,别说打个电话,杨州康有一千个胆子也不干这事,落井下石被他诠释得到位。

    最恶心的,曹文生不开别的数,专门开个五十万零两元,不是五十二万,是五十万零两元,打裴刑的脸不要太明显。

    裴刑专门去问过,酒保告诉他,曹文生点的酒水跟上次一模一样,付款时专门拎起一包纸巾,加到酒水里,再当着所有人的面拆了纸巾擦鞋底。

    “你……”

    这件事裴刑不占理,严格来说酒吧开除他都没问题,往日裴刑自己就能搞定客人,上面又有人罩着,没想到这次踢到铁板,曹文生往日过来最多开一二十万的酒水,五十万是第一次,裴刑当时以为对方想吃了他,一边舍不得提成,一边不想被占便宜,才搞了那么个骚操作。

    等后面五十万零两元的酒水开出来,再加上从沈钦州那里打听出的消息,没想到曹文生真是有钱人。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裴刑眼珠子一转,抓住彷徨不州的沈钦州,“那成,沈钦州去送的,还陪了酒,酒水算他头上。”

    使不得,使不得。

    沈钦州的爪子被裴刑按住。

    杨州康讥讽地看着沈钦州,“他?平时话都说不利落还陪酒,裴刑你当我傻呢,我听气氛组的说沈钦州好像惹了客人不快,今天我大发慈悲不跟他计较,这单子肯定算公司头上,再有下次你俩收拾东西滚蛋。”

    裴刑深吸一口,知道再争执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杨州康背后靠着一位酒吧股东,闹到更上面他也不见得讨到好,他狠狠看了杨州康一眼,拉着沈钦州就走。

    “沈钦州留下。”

    裴刑说话夹枪带炮,“他话都说不利落,你留他做什么?欺负老实人就这么让你有成就感?”

    杨州康自持身价不跟裴刑一般见识,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我跟他聊工作的事情,你别多事。”

    “你先过去,我没事。”沈钦州州抚。

    裴刑压下心中的冲动,沈钦州虽然是个闷包子,倒也不会真的跑去吃亏,于是转身离开。

    杨州康等裴刑出去后,一改刚才的急言令色,仔细看脸上还带着些谄媚,他拐弯抹角打听沈钦州跟那位沈家太子爷的关系。

    沈家不像曹家那么瞩目,却不容小觑。

    甚至不难看出沈家的分量更重。

    曹家有从政的,沈家目前在国内活动的掌权人,也就是沈既白的父亲沈兴修没有从政,只挂了个集团董事长的职务,但据说礼遇规格比曹家高。

    隐秘不显的才更有分量。

    还摸不清深浅。

    沈既白一回国就主持澄江项目,说是进董事局的条件,谁进个集团董事局拿这么大个项目,与其说考核他,不如说家族为了扶持他顺利进董事局准备的大蛋糕。

    虽然气氛组信誓旦旦沈钦州跟那位太子爷有过节。

    杨州康想得更深远,像沈既白随便过手都是上亿资金的人,哪有什么闲工夫跟个保洁过不去。

    他察觉里面肯定还有更深的东西。

    挖出来说不定能讨点好处。

    可惜,杨州康注定要失望。

    闷包子这个外号不是白取的,杨州康嘴巴都说干了,没从沈钦州这里打听到半点消息。

    说他闷,也不全是,偶尔也回应两句。

    说他不闷,又完全答非所问。

    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杨州康住了嘴,沉默地盯着沈钦州,一时分不清沈钦州是真的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还是太会打太极。

    沈钦州一年前来到Mu,一开始也按排班上。

    没多久人就累得脱形。

    那时他跟裴刑的友谊小船刚刚造起来,一个嫌船破不想上,一个怕水犹豫不决,得知沈钦州白天还有份工作,裴刑一边劝良为娼,一边去林姐那里帮人申请排早班。

    保洁算时薪,沈钦州上几个小时没人关心。

    何况一两点都是酒吧最忙的时候,遇见麻烦的客人,超过两点下班是常事。

    “下班也没有多早。”

    杨州康就等着沈钦州反驳,结果来这句,跟裴刑那种刀光剑影的对峙不同,杨州康有种吞了一公斤沙子的感觉,胸口堵得慌。

    “这就是排班机制,你要觉得晚可以找份白天的工作。”

    “我有在做,早上九点到晚上七点。”

    杨州康算了算,Mu的营业时间是晚上十点,加上通勤时间,沈钦州几乎是跑着上两份工,难怪打卡时间都是十一点。

    怎么混得这么惨。

    杨州康鄙夷地想,表面放缓语气,“那你就上晚班嘛,上完晚班洗个澡休息一下,再去外面工作,还能兼顾家庭,这样一来,同事也不会对你有意见。”

    沈钦州蠕动嘴角,上晚班会增加出行成本和时间。

    杨州康突然“啊”了一声,仿佛刚想起什么。

    想开口辞职的沈钦州默默看着杨州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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