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玩物: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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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踏出的脚步声,以及窗下冒着热气的搪瓷杯。

    太爷爷会坐在看得见湖的窗边。

    藤编的椅子摇啊摇,门一开,对方就会向夏理张开怀抱,慈爱地叫夏理‘宝宝’。

    并非徐知竞那样近乎胁迫的拥抱,而是绝对的温柔与偏爱,轻而易举便能叫夏理笃信他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倏忽重演的记忆带来的不只有温暖,更多是苦痛,与一种明知回不去的颓然。

    夏理迫使自己遗忘,最好再也不要记起,没有体会过才不会觉得无望,才不会煎熬到得靠药片才能抑制眼泪。

    他把药忘在了迈阿密,忘在了徐知竞的房子里。

    所以此刻的痛苦都是他活该,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讨苦吃。

    电梯抵达后女孩们先走了出去。

    夏理在稍远一些的位置见她们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压低声音,极为含糊地漏下几句。

    “那不是徐知竞吗?”

    “谁啊?”

    “徐振璋的曾孙啊。”

    “啊,那他喜欢男的,想攀他们家的岂不是没戏了。”

    “你怎么转不过弯的。他喜欢男的才有戏啊,合适就行了。”

    两人说到这里,又扭头朝后看了看,见徐知竞没什么反应,于是匆匆走到大厅另一侧等起了车。

    夏理跟着徐知竞出去,被室外的空气冻得瑟缩了一下,讷讷站在原地,脑袋里盘旋的依旧是两个女孩聊过的话题。

    他根本没有想到可以往徐知竞的怀里躲。

    冷了就停下,僵着四肢定在原处,好像夏天即刻就会到来。

    兴许是因为骤降的温度,夏理有些喘不过气。

    他很用力地呼吸,全身注意集中到胸口,连徐知竞的手都忘了放开,扯着对方转身,嗓音低沉地问他怎么了。

    沿路都是圣诞的装饰,河岸边灿亮的灯光映着水波,将夜晚涂得像一颗旋转的水晶球。

    夏理开始感到失衡,虚浮地踩着地面,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真实。

    来往的行人步履匆匆,世界倒悬翻转,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且斑斓,展示出一片光怪陆离的新宇宙。

    他难受到干呕,攥着徐知竞的大衣不住地掉眼泪。

    夏理真的一点都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了,徐知竞所谓的喜欢更像是一种惩罚,要他为童年时代享受过的不属于他的一切付出代价。

    “徐知竞,徐知竞……”

    夏理说不出自己混乱的心绪,一味地念徐知竞的名字,崩溃呜咽,在圣诞前夜什么愿望都许不下。

    曼哈顿的积雪在路旁堆成冰,化开了成为灰黑的污泥,被夏理不情愿的脚步踏乱,溅起肮脏的水渍。

    徐知竞带他去Plaza,奢华的大堂掉进去一个颓唐到突兀的身影。

    夏理顺着那株被装点璀璨的圣诞树看上去,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得仿若一盏接一盏要烫死人的太阳,烧进他心里,即刻产生灼痛,再无得以隐匿的角落。

    两人回房间,夏理被搂着在门后接吻。

    湿漉漉的泪痕蹭到徐知竞的脸上,将他的睫毛也沾湿了,变成一种很青涩,很纯情的迷恋。

    夏理哭得停不下来,又期望郁热能够将心底的隐痛蒸发掉,磕磕巴巴地回应,让吻零星散落在徐知竞唇边。

    他哭得好漂亮,睁着一双雾氤氤潮湿的眼睛,迷惑却尚未失神,星星点点弥散出引人沉沦的光。

    徐知竞轻咬夏理的唇瓣,小狗似的勾着不放,舌尖扫过红润的唇瓣,目光里装满的都是欲望。

    可他的动作倒不急切,慢条斯理攀上夏理的背脊,安抚般好温柔地舔吻。

    夏理接连的抽噎在徐知竞掌中渐渐成为轻吟,分不清究竟是哀郁还是难耐,未曾消止的窒闷都成为放纵的表征。

    “你跟纪星唯干什么了?”

    徐知竞把夏理的毛衣往上推,在接吻的间隙呼吸不匀地发问。

    “什么都,都没做……”

    夏理否认,湿软的嘴里半句套不出话,不久便被徐知竞捂住,勾着衣摆塞进口腔。

    他抬眼看对方,徐知竞停了一下,不明所以对他露出一个笑,耀人心目地舒展开眉眼,优雅得好像要与前一秒割裂。

    夏理好茫然地与他对视,心想徐知竞或许还要说什么话。

    然而对方只是捏了捏夏理红得发烫的耳尖,忽地便将夏理抱起来,带回到套房卧室。

    夏理咬着衣摆忘了松开,跌到床上才知道张嘴。

    暖调的顶灯将他的皮肤抹成光艳的粉白,细腻得如同定窑的瓷器,隐隐约约透出柔美的绯色。

    徐知竞问他为什么撒谎,说话间跪到被子上,膝盖卡在夏理腿间,俯身遮出一整片带着木质香的昏暗。

    夏理不知该怎样回答,他对徐知竞说过的谎话太多了,以至于忽而提及,他甚至不明白对方问的是哪一句。

    脑海中乱七八糟闪过无数片段。

    夏理有些抽离地与徐知竞交视,贴着柔软的被褥,昏昏沉沉像要睡着。

    他隔了一会儿才有反应,温驯地朝徐知竞的小臂挨过去,细薄眼帘微垂,在亲吻时让睫毛跟着碰在了对方手腕内侧。

    “你将来还会有很好的人生,可是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毁掉了。”

    夏理吻着徐知竞的脉搏说话,温热的呼吸扑簌簌落向腕间,似要随血液流回心脏,去一窥徐知竞的真心。

    他起初用唇舌,后来便换作牙齿,狠狠咬破皮肉,让血渍渗出来,沾上自己的嘴角。

    夏理有点想哭,眼泪却仿佛在先前流完了,只剩下始终调整不好的呼吸,卡在喉底一阵阵地产生窒息。

    徐知竞不回应,任他发泄,低着头从逆光的角度凝视。

    夏理蜷成一团在对方身下颤起来,无意义地哀叫,把积蓄的痛苦变成脖颈上的抓痕,再也无法诉诸于口。

    徐知竞看够了便扣着他的手举过头顶,单手捉住夏理两道手腕,故作深情地轻吻他的指尖。

    夏理见不到对方的表情,扑面而来都是徐知竞身上令人眷念的草木气,干干净净,好像十五六岁的夏天,就连回忆都是轻盈的。

    “我喜欢你,夏理。”

    他听到徐知竞如是说。

    “没有我的喜欢,你的人生在更早以前就该被毁掉了。”

    夏理的鼻尖紧挨着徐知竞领口,细听甚至能捕捉到怦怦的心跳。

    徐知竞一点也不歉疚,认定了夏理是他的所有物。

    是他的喜欢才将夏家救出泥潭,才让夏理至今都是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小少爷。

    “不要再骗我了,我会喜欢你好久好久的。”

    徐知竞确实不会爱人,还以为漂亮的说辞永不逾期,轻描淡写就想换夏理的笃信,要夏理永远当一只温驯的小猫。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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