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明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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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失笑,语气平和应她:“这么喜欢,送你便是。”

    他拦腰将桃漾抱在怀中,在石桌前坐下,面庞清隽,一双桃花眼潋滟,显出风流:“如此这般,可能换得佳人一笑么?”

    他神色欢愉,心情不错,桃漾对他轻轻莞尔。

    谢怀砚眉心微抬:“嗯?”

    桃漾双腕抬起,攀在他后颈,凑上前在他薄润的唇上轻轻亲了下。

    桃漾得了这张琴,倒是很用心的在碧月阁学了几个时辰,从前在阳夏,她的琴棋书画都是桓馥教的,底子算不上差,学琴时倒是丝毫不费力。

    待在碧月阁和谢怀砚一同用过午膳,桃漾才回了桂月园去。

    ——

    这些日子府中发生的事多,加之天气越发的寒凉,黄叶满地飘落,显得极为冷清。

    桃漾回到桂月园后,刚一踏上抄手游廊,就有一洒扫婢女走上前来,递给她一只精巧的檀木盒,低声道:“奴婢一早在院门前洒扫时,捡拾到了这个,见上面写了是送给姑娘的,就先收了起来。”

    桃漾闻言神色微疑,自婢女手中接过后打开,见檀木盒内是一对碧色竹结玉簪,她眉心微皱,这对玉簪她很熟悉,是那日她和谢书易一道去首饰铺子里曾见到过的。

    桃漾拿起竹结玉簪,见檀木盒底果真还有一纸条,上面字迹沉稳劲力:“那日见桃漾妹妹喜欢这对竹结玉簪,当时不敢送与,怕妹妹回绝,既已送来,还望桃漾妹妹能收下,竹乃君子之风,桃漾妹妹品性高雅,与之极为相衬。”

    桃漾垂眸看上片刻,示意婢女下去,将手中檀木盒合上后回了竹院。

    待到第二日,桃漾正在竹院里闲坐着翻看书卷,有婢女前来回禀:“姑娘,二房的大少夫人来了。”桃漾听在耳中时不由轻疑:“大少夫人?”

    婢女口中所言,是谢书易的夫人简氏。

    简氏自幼体弱,常在院中养病,因着嫁入淮阳谢氏三载却迟迟未有身孕,不得谢老夫人的喜欢,桃漾与她未曾说过话,只在老夫人的存玉堂里见过数面,桃漾实在未料到,简氏会来竹院里见她。

    “让她进来。”

    不多时,简氏在婢女的陪同下走过来,她一袭素雅衣衫,面容清瘦,与桃漾温声道:“适才来给夫人问安,想到桃漾妹妹如今住在此处,便来小坐一会儿。”

    桃漾对她莞尔,抬手给她添了杯温茶:“这是玫瑰蜜饮,大嫂嫂可喝的惯么?”简氏对她颔首:“我尝尝。”

    简氏不是个话多的人,在桃漾这里坐上有一刻钟,与桃漾直言道:“明儿我想去城外的大源湖游船,也邀了几位府中的其他妹妹,桃漾妹妹可有空闲去么?”

    桃漾乌眸含笑看着简氏,思及谢怀砚与她说过的话,对简氏颔首:“大嫂嫂能想

    着我,带我一道去游船,我自是愿意的,“桃漾抬眸往四下里看了看:“我在这院中闲着也是无趣。”

    如此,简氏与桃漾约好明日一早在府门前一道出城,因着出发的早,便不去存玉堂里给谢老夫人请安。

    待到第二日,桃漾头上戴了帽笠早早的就在门外马车内等着简氏,只是,她在这里待了许久,也不见有府中其他的女郎出门。

    简氏出了府门后,来到桃漾马车前,温声道:“嫣儿妹妹她们忽然有了别的事,一大早的与我说不去了,今儿就只有我和桃漾妹妹了。”

    桃漾闻言回她:“无碍,只我和大嫂嫂也能清净些。”

    简氏再与桃漾说了几句客气话后,被婢女扶着上了她的马车。

    大源湖在淮阳城外二十里,是淮阳地界最大连接最广的湖,却不是游船最好的去处,三面为山,一面为密林,太过幽静。

    马车行驶的缓慢,走了近一个时辰才行驶至密林中的官道,已是晚秋,林木中黄叶飞落,铺了一地金黄,简氏的马车在前,桃漾的马车跟在后面。

    不多时,密林之中似是忽然起了一阵疾风,吹动的树叶唰唰作响,桃漾意识到不对时,抬手掀开车帘,只见密林两侧的粗壮树木后涌出几十蒙面黑衣人,正提刀向她们这两辆马车而来。

    简氏的马车已停下,此次与她们随行的部曲纷纷上前护在马车周围,与黑衣人打斗,桃漾刚合上窗,马车车门就被人给推开,是简氏身边一身量高大的嬷嬷。

    她神色焦急与桃漾道:“五姑娘,这里危险,快跟老奴走。”桃漾闻言慌乱的对她点头,直接就跳下了马车,这嬷嬷身量高大如男人,一手扯着简氏,一手扯着桃漾,就往密林深处走。

    “少夫人和五姑娘放心,已有人往淮阳去报信,待府中人前来接应,定然无事的。”

    这嬷嬷带着她们来到大源湖的分支河流,三面高山环绕,形成一巨大水坑,一眼望去,心中只觉压抑,如同天地为笼,被困在了这里。

    桃漾正抬眸看着这里的地势,身侧的嬷嬷看她的目光已显露凶狠,竖掌抬起,就要落在桃漾颈后——

    半个时辰后,密林外传来阵阵马蹄声,响彻整个大源湖周侧,待为首之人带着几十部曲入了密林深处后,林中忽现上百黑衣蒙面人,如同一张巨大黑网,将骑马赶来的部曲围在其中,插翅难飞。

    大郎君谢书易自一群黑衣人后骑马而出,神色冷沉,睨了气度淡然高坐在马背上为首之人一眼,扬声道:“谢怀砚,你果真是来了——”

    为首之人调转马头,侧身看过来,谢书易神色瞬时变的惊骇,沉声问:“怎么是你,谢怀砚人呢!”谢三郎君谢循在马背上垂眸看他:“二哥公务繁忙,自是在刺史府处理公务,大哥是在等二哥来么?”

    谢循高坐马背,唇边勾出一抹鄙夷的笑,与谢怀砚有上几许的相似,让谢书易瞧着格外的刺眼,他呵笑一声:“谢循,你就是谢怀砚的狗。”

    府中人皆知,三郎君谢循最是敬重他二哥,与他关系甚笃,为他鞍前马后。

    谢循闻言也不气,只落于身侧的手抬起,只见山林之中的部曲如石子滚落一般一冲而下,将谢书易的人通通围住,谢循高声吩咐:“都给捆起来!”

    谢书易是淮阳谢氏长子,他父亲也是谢老夫人所出,他自认他没有哪里不如谢怀砚,唯一输给他的,便是他父亲不是谢氏家主。

    他和谢怀砚年纪相仿,只因这一点,自幼他就不能和谢怀砚一样,他的君子六艺也一样登峰造极,可所有人的目光却都在谢怀砚身上。

    年少时,是意气行事的不满,心中的不服,长大后,却是权利的角逐,谢怀砚年少时去了建康城,他就留在淮阳,后来谢怀砚回了淮阳任豫州刺史,他就去了建康城为官。

    他从不比他差。

    可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只要谢怀砚还活着,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他就只能屈居他之下。

    家主只他一子,只要谢怀砚死了,日后家主的位置自然是他的。

    他只恨没有早些年就动手,太过仁慈,没能像谢怀砚一样,在他幼弟年少时就永绝了后患。

    谢怀砚前段时日常不在淮阳,是去了建康城。

    他设宴与在建康城为官的谢二爷谢三爷酣饮后,将建康城内谢氏所有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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