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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折明月》 40-50(第2/16页)
他顿了顿:“不喜欢也没关系,既然妹妹不乖,再给妹妹打上一副合身的便是。”
他抬手一扯,桃漾身上的寝。衣落地,冰凉锁链直触在温热肌肤,桃漾只觉身上一凉,随之而来,是男人的炙热体温扑面而来——
谢怀砚对桃漾早就没了耐性,他满身的怒火亦早已压制不住,在阵阵锁链叮当作响中,他强势的抵。开桃漾的膝弯,用早已习惯了的方式完全的占。有她——
月白床。帐内,锁链声四散,伴随着桃漾的喊声,轻轻重重,回荡在整个卧房。
直到谢怀砚闷。哼一声,彻底餍足,桃漾耳边才终于得到一丝的清静。
她蜷缩在枕上,冰凉的锁链已被体温染的温热,默上许久,谢怀砚从背后将她揽在怀中,将她额前被汗液沾湿的绒发抚开,桃漾身心俱疲,在
他怀中抬眸看着他,哑声道:“谢怀砚,你也杀了我吧。”
“这么久了,你也该对我玩腻了——”她乌眸明亮,直直的看着他,就算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冷如冰刃,她依旧在说:“也不知我死了,你会再被梦所困,还是彻底解脱了呢?”
谢怀砚眸光深邃,深深凝着她,许久,他冷笑一声,自身侧取出一把匕首递给她,眉心微抬:“想死,成全你。”他把匕首塞在桃漾手中,如同那日在甲板上,冷冷的看着她:“待桃漾妹妹死了,我定为桃漾妹妹办的体面。”
“葬在鹿鸣山那棵海棠花树下,可好?”
桃漾眸光怔仲,依旧淡漠的看着他,谢怀砚宽大手掌握着她的手,带动着匕首的锋利刀刃落在桃漾脖颈间,他呵笑一声:“来,用力——这把匕首是上好精铁打造而成,只要桃漾妹妹稍稍用力,这般白皙的颈子就会被染红,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桃漾妹妹就彻底解脱了——”
他见桃漾垂眸,眸光一寸不错的看着身前的匕首,冷声:“割上去!”他鄙夷的看着桃漾:“倒是桃漾妹妹这次出逃,让我查了一下鹊水陆氏,一个自年幼时起为了活着忍辱负重的人,讨好父亲母亲,忍让家中兄妹,舍得死么?”
桃漾闻言意味不明的笑:“这一切都被你毁了,不是么?我本要嫁去竹陵,就要离开阳夏,一切都被你毁了。”她眸光坚毅,可终带着碧玉年华女子的委屈:“我什么都没有了——”
谢怀砚呵笑:“桓恒虽出身竹陵嫡脉,却无志向,你以为嫁给他,日后你的日子就能过好么?”桃漾眼尾绯红,苦笑:“总比困在这鹿鸣山中,做只低贱的鸟雀好,”她话落,被谢怀砚握住的手使力,本就紧贴在她脖颈的匕首一瞬间在脖颈上划出血痕。
鲜血在细痕浸出。
谢怀砚立时握住她用力的手,神色冷寒:“你敢!”桃漾看着他的神色,苦嘲的笑了笑,与谢怀砚相处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看到他神色间真实的情绪,她再笑了下,挣脱开他的手,眸光暗下的一瞬,将手中匕首狠狠刺在了他宽大胸膛前。
血腥气四溢,沾湿他单薄寝衣。
桃漾没有杀过人,可她却有了一丝亢奋,看着那些鲜血流出,她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畅快,疲倦又坚韧:“谢怀砚,我当然恨你——年少时我终于得到了可以离开阳夏的机会,来到淮阳侍奉在老夫人身边,你知道我被老夫人第一个选中时,心里有多高兴吗?”
“我以为我的命运自此就变了,我有了新的生活,可我刚走出存玉堂的门,就遇到了你——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甚至什么都没做,连一句话都未与你说,可你,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晦气’。”
“你是淮阳谢氏家主嫡子,你的一句话,决定的是别人的命运,我期盼已久的一切被你一句随意亦或玩弄的话全都毁了!”
“我自幼便要背负着‘晦气’‘孤煞’‘不祥’的骂名生活,我不得出阳夏,我整日待在府中,我没有好友,就连我长大,亲事也因此诸多不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她眼眸含泪,无奈的笑:“可你,却还要再毁我姻缘,强行夺我清白,把我困在你身边!”
她眸中含满恨意,深深看着他:“谢二公子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残忍了么?”
卧房内有了几许静默,匕首依旧刺在谢怀砚胸膛,任由鲜血流淌。
“你说你被梦所扰,困了你数年,梦中的女子是我——就算你口中所言为真,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哑声厮喊着:“我不知道什么梦,我自年少时再未见过你,这都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
谢怀砚眸光幽邃,直直看着她的情绪,看着她眼眸中对他的恨,眉心紧凝,嗓音暗哑:“匕首只刺两寸,不过失些血,死不了人,既是这么恨我,不如杀了我——”
他再握住桃漾的手,放在匕首上,带动着她的手用力,刀刃再往皮肉渗入。
桃漾在他手中挣扎:“你若要死,别带上我——”她的手挣脱而出,谢怀砚沾满温热血液的手捧在她脸颊:“不陪我死,就算是恨,也得与我磋磨一生。”
他俯身,捧着她的脸去吻她。
身前匕首隔绝了两个身体,被他抬手拔去,温热鲜血涌出,淌了桃漾一身。
第42章 咬你说人真的有前世吗?
窗外月影西斜,静谧无声。
卧房内一片狼藉,旖旎气息中含满鲜血的气味,婢女上前来整理被褥,红白交叠,羞涩而骇人。
桃漾去了活水泉沐浴,再回到榻上时,水兰上前为她脖颈间的伤口涂抹着伤药,再缠上一层厚厚的纱布,起身欲离开时,桃漾哑声与她道:“把窗户都支开吧。”
卧房内虽清理过一番,也熏了安神香,却依旧泛着浓浓的血腥气,桃漾闻在鼻息,隐隐泛着恶心。
水兰应是,搁下小药箱后,将卧房的几扇窗都给支开了来。
桃漾很累,身心俱疲,懒懒的躺在枕上,望着窗外月光不停走动,直到再也不见,她酸涩的合上眼眸,沉沉的睡了过去。
——
谢怀砚胸膛前的伤很深,失了太多的血。
他回到墨园后,未请大夫,一直住在谢氏府中的净空大师被空谷夜半急急请来,空谷神色着急,与净空道:“您就快些吧,别整您的袈裟了,公子失了那么多的血——”
净空边走边问他:“因何失的血?”
空谷皱眉:“……自碧月阁出来就是这样了。”
净空深叹一声,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净空来到墨园,为谢怀砚看了看伤口,沉声道:“只差半寸便要伤及性命,公子不该如此。”他让空谷把药箱取来,为谢怀砚清理伤口,再为他上药。
待纱布缠绕好,净空欲言又止,最后从宽大僧袍中取出一物件,递在谢怀砚面前:“这面铜镜是贫僧云游时所得,送给公子罢。”谢怀砚敛眸,看上一眼,淡声道:“多谢。”
净空在他身边数年,所与他清谈的不过是‘放下’二字,而他想要得到的,从不会放下。
谢怀砚未再有言语,净空施礼后退了出去。
——
府中这些日子闹的不安生,如今刚刚消停了下来。
那日城门外三十里,谢舟带领一众部曲乔装打扮前去劫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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