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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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一片刷白。

    她从没想过会留出那么多无暇思考又无法反驳的瞬间,是这样吗?像他说的这样?

    她在混沌的记忆里找起来。

    忽然,手臂被抓起,她瘫软的身体被稳健的力道扶正,眩惑地,看着他凑近的脸。

    刺痒的呼吸轻轻吹在耳廓,他说:“梁穗,你其实没那么讨厌我。”

    他说的不是喜欢,而是,没那么讨厌。

    梁穗呼吸都掉了一拍,彻底乱七八糟,眼唇脸都烫的,红的。

    耳尖被他一亲,也激起反应,陈既白快慰地咧唇笑,压沉音问她:“被我撞的时候很舒服,对不对?”

    一整个弹射起步,梁穗连连跌靠着退远,怫然高声:“你不准说这个!”

    “对不起。”他道歉很快。

    但梁穗的思绪全打回去,一见他这嘴脸只剩嗔怒,呼吸又深又重,警惕视线防死了他。

    什么心思,什么想法都往脸上挂,陈既白低嗤一声,不动她了,但起身时侧瞥顿住,看见原封不动的中餐和连包装都没拆的软膏。

    他看着那,“可你不能……”

    再转回来,低睨,不经波澜地落向梁穗:“饭也不吃药也不擦吧?”

    梁穗咬住内唇,肩颈绷紧成弓,别开眼,“我不用那个。”

    “不疼?”

    “不疼。”她倔着。

    不服输更不服他,怄气的时候脸鼓起来,眉蹙着,誓死不从地好像要了她的命。

    陈既白乐得不行了,又忍不住犯贱:“顶你的时候不还说,好疼啊,会肿的——”

    又一个弹射起步,站起来蹭到他身上捂住他的嘴,气急:“我都叫你别说……”

    陈既白就着姿势垂目,为了更贴合她的身高而矮了矮颈,然后贴前,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心。

    “陈既白!”她怒叫一声触电似的回抽,熟悉的,发麻的湿感,一个劲就往身上擦。

    擦得嫌弃用力,埋头半天,陈既白走远干什么没看,就见他回来正在手里拆着的是那盒消炎药,梁穗躲都来不及他就单手拧开软膏盖,“再给你个机会,自己擦,或者……”

    梁穗紧忙伸手一把扯走揣在怀里,边往浴室跑边回喊:“我自己来!”

    陈既白默然注视她,觉得那样过后,还是有点坏处的,梁穗现在对他的触碰,他的舌头乃至手指,都很敏感,亲她碰她都很难了,躲得特别快,捆住她强制她,又要不高兴。

    好难哄的小刺猬。

    但是怎么办,一点也不后悔啊。

    第40章 穗子冲天的混球味儿

    晚上没叫阿姨过来,陈既白在她出来前就倒掉了一桌凉菜,无产阶级都明白的浪费可耻陈既白一点也不懂,还带着梁穗有了点参与浪费的嗟悔心理。做给她的她一点都没吃。

    陈既白拉她去顶楼的餐厅吃饭,整栋楼连带进出的电梯,走廊,都暖融融一片。

    外头的朔雪似乎从不会为难富人,梁穗靠在高楼窗边,脑袋恹恹地斜搭,俯瞰此时雪霁后的阴晦天幕。

    陈既白在对面认真看菜单,他是头回仔细地瞧,为了挨个问她的口味,大多时候他自己上来就图省事,垫个饭饱。

    报出那些菜名的时候,让梁穗想起了往常几乎都是陈既白在迎合她的口味陪她吃食堂,后来觉得营养跟不上,每天都按点叫人送餐。但往往在被旁观的场景下梁穗不好意思,逼着他别搞,说自己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了,现在能吃饱就足够。

    他就说她太瘦了,梁穗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是根杆子,或许体型对比上是这样的,但不公平,他一眼粗略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对上大部分女孩怕都是看杆子。

    于是这次他依然不考虑一个正常人的饭量,按自己的想法点了一桌子,说她瘦看起来不健康要多吃。

    梁穗苦恼说自己没他想的那么瘦,只是骨架小,她肚子上有肉的。

    他指骨抵着唇,视线就往下移了,“真的吗?”明明看起来那么平坦,上午那会儿也没特别认真地摸摸。

    他真在好奇,轻掀的眼帘,像是又要把层层包裹的衣料子掀开。

    梁穗脑子一嗡,赶紧埋头了。

    饿是真有点,俩人中饭都没吃,傻子一样僵持了一下午。

    但梁穗比较疑惑的是,陈既白好像没什么胃口,吃饭的时候没见他怎么动口,在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在她雨露均沾的“剩菜”里挑着垫肚子。而梁穗是等他的时候,看见他桌前堆叠的蟹壳虾壳才意识到他一直不动筷是干什么。

    他吃得很赶。

    她发现他不是不饿,只是先伺候她了。

    她有些彷徨失措的懵,但陈既白似乎并不打算挑明,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下意识,是稀松平常。

    梁穗不太自然地瞟开几眼,强装镇定地说他:“你不用这样的。”

    他一个腮帮子还是鼓的,眼神询问她什么。

    梁穗等他嚼了会儿,终于在他的注视下没忍住,要上手拿工具给他把虾蟹剥回来。

    他喉咙就一咽,说走,看她动作,问她是不是还想吃,于是去拿她手里的腰圆锤,她立马装作无事发生地放下。

    路上尴尬得很,他们这天几乎都待在一起,做了很多事,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这让她不由得被紧张占领从而不时掉线。

    上了车,她忘记问陈既白去哪儿,天色

    也不早,她没说想回,就直接被陈既白带去逛SKP商场。

    她第一次踏进这样的地方。

    第一次知道,原来几百乃至上千的标价可以出现在一瓶水或是一小盒水果身上,几十上百万的鞋包就摆在橱窗里,人流量居然还不小。

    京市可真是太大了,就连有钱人都那么多,她如此格格不入,却还是挤了进来,站在那些惊人的标价前挑选。

    这让她觉得有些无奈的讽刺。

    而陈既白并不在意,他似乎只想和她待在一起,逛街也好干什么都好,但干什么也都会弄出点必要的价值,比方不顾梁穗的意愿替她买了两手的衣鞋包,到最后是他拿不下了,梁穗为了制止他的消费,一样也不帮提。

    最后发表的唯一主见就是去看了看免费的油画展览,出去后才跟陈既白接过了两个袋子。

    沉寂严寒的雪天,往疾风里一钻就像泡进了冰湖里,陈既白自己都没穿多厚,先从袋里扒开了刚买的一件羽绒长服给她套上,把她裹得臃肿笨拙,立在燥硬的地面上像个不倒翁。

    陈既白开车把她送回学校,到宿舍楼下理购物袋的时候梁穗才发现,他没给自己买任何东西,全是她的。

    又想到他好像很少穿专柜品牌,衣服大都没有logo或是夹在内里不明显。

    陈既白现在都不怎么避着学校里的人了,多少人盼他们分,又盼他们好,多少人又会偷拍他们在女寝楼下共处转发议论,都无所谓。

    他现在给梁穗的态度就是老子正儿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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