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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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既白扫着她的脸廓,来回地描摹,而后倾身侧吻,落在唇角,梁穗愣然地贴住他的唇擦回来,正视他,唇瓣微微分离,吐息乱砸。

    暖气一点点上来,她后背渗出了薄汗,却没后躲,只是这样看着她,若即若离地被他吻着,被碍事的镜框硌蹭着。

    陈既白蹭蹭她鼻尖,垂眼示意:“摘掉。”

    梁穗瑟索地伸手,拨开那层清雾,底下碧蓝剔透,这抹温良在他眼中却愈发诱引。

    “会不会亲人?”他笑问,斯文气一扫而空,全剩坏痞。

    梁穗猛然摇头。

    “宋长恒没叫你亲过他?”

    答了不高兴,不答也不高兴,梁穗算是了解他,一时找不到应对措施地捏紧了镜架,被他上手一抽就往旁边丢,先下令了:“那亲我。”

    这很简单,他们足够靠近,环境和氛围都正好,只要她亲亲蹭住,只要往前一点。梁穗木愣地咽了咽喉,虚握拳抵着他,身体贴着他,将试想的做出来,在他唇上快速亲了一下。

    陈既白轻笑着拎住她脖颈,“我什么时候这样亲过你了?”

    但她已经脸红得不会说话了,这样就够要她命了,闷闷说:“我只会这样。”

    做好了要被他重新亲一次的准备,但陈既白盯了她两秒,只是扣着

    她后颈,把她埋向自己的肩窝,鼻尖被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填满,梁穗惝恍地睁着眼,感受他平稳的起伏。

    手心略微收紧,攥住了他的衣领,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被他摁得很紧,充当一个布偶娃娃。

    只好迟钝地问他:“你是不开心吗?”

    明显感觉到桎梏的力道松懈了。

    陈既白睁开眼,眼前光点渐次聚焦,他吸了口气,捏住梁穗的后颈又把人拎起来,直眼看她,哼笑一声:“怎么回事啊小梁老师,不觉得我在强迫你,反而问我高不高兴?”

    梁穗被闷久了,接触到新鲜氧气,繁音促节地急喘,还有些怯生生的抖。

    她没有回答,陈既白只等了片刻,握起她的手掌,用颊肉去蹭开她的指节,睁着惺忪低眉的眼,依顺于她的掌心之间。

    是臣服的,渴求又讨好的。

    梁穗的瞳孔在他拂开于掌心里的温热呼吸中失焦失神。

    分明就是始作俑者,还要反过来教她:“性格不要这么软,看上去太好欺负。”

    陈既白另只手帮她理过耳后的发,再一眨不眨地注视她,眼中颓欲渐深,到了不屑隐藏的地步,

    “你要多骂骂我。”他低声说,“我也会学乖的。”

    这是他给她的权利,训导他,凌驾他,调成她喜欢的样子。

    梁穗腹腔饱胀得难以呼吸了,不敢置信也不敢直面,又往侧边躲,“你别这样……”

    他明知故问:“哪样?”

    梁穗羞耻地咬住唇,“用脸蹭我的……手。”

    想抽回来,却被他抓得紧,腕上力道不减,神情却是软绵绵的。

    “哦,不喜欢蹭这里。”他焉坏地拖着腔调。

    梁穗脑子一片混沌,直到隐约感觉,立马触电似的缩颈后仰,“你……”

    陈既白并不避讳,反握住了她的侧腰逼近,鼻尖触碰,黏腻的目光依次越过她的耳尖,下颌,紧绷的颈部,视线有如藕丝交缠。

    随后像是安抚地吻舔她的颈肤,滑磨她凸起的骨骼,顺沿至小巧耳垂,伸出舌尖轻咬,再卷弄着耳廓包裹进潮热的舌腔,嘬出滋响。

    “嗬……”

    梁穗狠狠瑟缩一下,湿润的触感将她整个上身都电软。

    所以这时候的梁穗,是最没有戒备的。

    陈既白似乎深知这点,并且利用,动了动腿顶她,睨着她身上碍事的厚外套:“脱掉。”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僵直了,抵触道:“不行……”

    “为什么?”他用纯良的疑惑眼神看她。

    “在这里……”她说不出完整的话。

    但陈既白懂,“我约的时间够,这期间没有人会进来。”

    梁穗已经想逃下去了,扭着屁股后退,又被他亲手扒了外套围巾按着推向自己,耳边响着细密却胀耳的衣料摩擦声,她闭紧眼,形同虚设地逃避,气息发抖:“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样吗?”

    “本来没想过。”

    陈既白幽幽地盯看他,眼里的进犯与欲望分明,无声摁开了手机计时扔在一边,“但你今天有点太好欺负了。”

    “我们好像还做过什么,不是吗?”

    他浓密的眼睫扑朔下垂,半盖住一汪清蓝,却并不冷情,灼热地将她脸颊烧烫。

    梁穗是个温吞慢热能把人逼出急性子来的人,即使早想到这一步,也少不了懵懂惊惶,更何况,她一想到跟宋长恒都没有过,就难忍怪异。

    发慌地攥皱了他的衣身,颤晃身子后挺,惊呼一声歪斜被他伸手稳当扶住。

    宽大的掌心覆着面广,冷白修长的骨节可以精通乐器,也有足够的耐心与掌控力。

    “穗穗好漂亮。”陈既白咧开唇,眼中有贪婪烈性。

    空气中涌动着并不寒凉的温度,梁穗仍被他盯得禁不住打抖,才要搡他,他便低额吻住了她,吻势凶戾,梁穗不禁溢出泪来,滚热泛涌。

    陈既白轻挑起眼皮自下而上地仰视她,半张脸挡陷,宝蓝清澈的瞳孔倒映她血滴色的面颊,如同一只暴烈进食的野兽,欣赏无辜羸劣的猎物被吞食这过程中的崩溃绝望。

    仿佛陷入密闭的真空层,被窒息环境逼得喘着薄气。

    因惊怕而直接往他肩头倒下,两只小臂横在中间格挡胸腹与他的直接贴触。

    陈既白被她这一举措挠得心头痒,胸腔震笑,亲了亲她的耳尖,往旁边探手按停计时再点开,第一次结束。

    然后托住她两边腋下,抱小宝宝的姿势把她拉出来,低眼检查她的不适。

    她无颜面对地将脸捂在手心,热雾捂在掌心,“你别看我……”

    陈既白愉悦地扯起唇,轻慢掀起眼皮看她:“这下无论如何也要换掉了。”

    然后拉下她的手,贴贴她的脸,哄声问:“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梁穗呆懵地顺着他的话看向自己,无措地像是第一次被经血透湿内裤的小女孩。

    她扯住陈既白的腕,看他的眼神里是不谙世事的懵懂与怯弱。

    也很超标啊。

    这么可怜,这么乖,还没有学会爱,就要学会估攵爱了。

    头顶落下一声笑,吹动她发丝,陈既白亲亲她说:“穗穗我们来快问快答怎么样?”

    “什么快问……快答?”

    陈既白没回她了。

    这里的排练室是考究了音乐的空间性与声场效果,建设材料方方面面都是专业吸收隔音的配置。

    他说等会儿你可以随便叫。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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