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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为缨(双重生)》 50-60(第7/18页)
昨天晚上?同?我说什?么?说他要是生出像你这样可成大器的儿子,我们?整个李府简直是烧了三辈子的高香了!”
李院判当?即脱下鞋子,要冲进房里去揍李浊清,这时一只胳膊挡在了他的面?前,殷姑姑缓慢摇了摇头,示意?李院判不?要进去。
贺重锦攥紧了被子后,又?慢慢地松开,没有对李浊清发火。
“我与缨缨和离了。”贺重锦垂眸道,“我与她之间,有太多难以化解的东西了,是我亏欠于她。”
“那就去弥补啊!只要诚心待一个女子好?,我就不?信她不?为所动?!更何况,上?一次在南安寺,你们?两个都历经生死了。”
起初,他猜测贺重锦这副样子必然是与江缨有关?。
夫妻二人产生了如此之大的隔阂,要么就是因为贺重锦与另一个女子纠缠,从而产生了误会,要么就是因为江缨移情别恋,让贺重锦成了一个不?清不?楚之人。
这两个想法,在李浊清说出来之后就被贺重锦否认了。
李浊清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贺兄,你倒是说出来啊!”
贺重锦想说,却不?知如何说起。
是该说他与江缨是重生之人,刚刚相认不?得不?面?对上?一世的纠葛,还是说这上?一世他无意?之中伤害了江缨,却又?与她再次相遇,并且爱上?了她。
“浊清。”贺重锦黯然地说,“今生不?是我和她的初次相遇,而是重逢。”
“什?么?” 李浊清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贺重锦是在说胡话,“你怎么学寺庙里的和尚,爱说这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了?”
贺重锦躺了回去,合上?眼睛,重新做回那个失了生气的木偶。
从重生的那一刻,他是想放江缨离开的,想竭尽全力对江缨好?,想让她不?再深陷泥潭。
可还是终究忘不?了,上?一世关?于自己?的遗憾。
对不?起,江缨。
晌午过去了,天也黑了。
殷姑姑打开房门,将晚膳端了进来,却发现贺重锦的午膳却没有动?过一口。
他好?像更瘦了,白天的时候还能醒来开口言语,如今时而清醒时便开始昏昏沉沉。
“公子。”殷姑姑在塌边坐下,轻轻叹了一口气,“天下貌美女子何其?多?执着一人不?放,终归是伤人伤己?。”
塌上?的人没有说一句话,他虽然合着眼睛,但隐约是能听见殷姑姑说的话。
天下美貌女子何其?多,但他都可以弃之如敝履,唯有江缨,在他还是阿丑的时候,她就在他心里留下难以抹去的烙印。
“殷姑姑……”
“公子,我在。”
贺重锦看?着殷姑姑这张脸,恍然想到了上?一世,自己?千防万防却败给了萧涣的原因。
是因为殷姑姑啊。
这些年,殷姑姑一直将重心放在自己?的身?上?,从而疏忽了采莲,采莲心生怨怼,成为了他百密而一疏的弱点。
“殷姑姑,我不?怪你们?,是我太贪图世子之位,我走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采莲,补偿她……”
前半句殷姑姑似懂非懂,可最后一句却在她心中产生了极大的触动?,眼眶不?自主红了红:“是,公子。”
贺重锦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紧接着再次陷入了昏迷,就像是被榨干了生气一般,李院判的汤药喝不?少,却始终没有一点痊愈的起色。
贺府。
尽管梅园里的人把紧了风声,但到底都让张妈妈捕风捉影,打听到了一二。
张妈妈回到贺夫人的房中,面?上?喜色难掩,在贺夫人的耳边道:“夫人,贺重锦快不?成了!”
仿佛拨云见日,贺夫人常年以来积压在心中的郁结顿时解开:“你说的可是真的?!”
张妈妈道:“夫人,千真万确绝对错!”
“可知为何?”
“听说,是与那江缨和了离。”
贺夫人闻言,冷冷笑?了笑?:“倒是个情种,他占了天儿的位子这么多年了,终于不?再碍我的眼了。”
很快,贺重锦病重的消息就从贺夫人的口中传到了贺尚书的耳朵里,又?传到了窦三娘的耳朵里。
他们?每时每刻都盼着贺重锦这个外人早点去死,现如今终于要死了,自然心中畅快,坐等他归西。
*
自从休书被来富吃了以后,江缨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去贺府找贺重锦重写一封休书。
后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了汴阳城,结果半路腿不?听自己?使唤,朝着自家糕点铺子走了过去。
张掌柜一家早就把江家的糕点学得滚瓜烂熟,即便江缨不?在也能把铺子经营的红火。
江缨好?不?容易从排队的人群之中挤进了屋,张夫人见江缨回来了,立马喜笑?颜开:“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最近铺子赚了不?少,我正想去贺府一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呢。”
张松仰着脑袋,扯了扯江缨的衣袖,天真地问:“姐姐,大哥哥呢大哥哥呢?他上?一次说要给我带蝈蝈。”
她神色僵了一瞬,笑?着摸了摸张松的头:“大哥哥最近生了病,不?会来了,等过几日我去给你找蝈蝈。”
孩子没那般多的想法,猜不?出江缨说得谎话,张松点了点脑袋,应了一声好?:“好?。”
“张姨。”江缨对张夫人道,“以后,我会与你们?一起来卖糕点,钱家如今最红火的就是胭脂的生意?,等筹够了钱,我们?就开一间胭脂铺子,从钱家的要害下手。”
“好?。”得知要开胭脂铺子,张夫人又?欣慰又?高兴,“这个主意?好?,小姐你放心,我与我家老张定然会帮江家的。”
江缨在糕点铺子里忙了一下午,来买糕点的人逐渐稀少,她才闲了下来。
方才忙的时候还好?,闲暇的时候,她竟然下意?识地道:“夫君,你晚膳想吃什?么?”
屋中空荡荡的,张掌柜一家出去买菜了,没有人回应江缨,她反应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梦醒。
夫君?哪里还有什?么夫君?她不?是早已?经下定决心与贺重锦和离了吗?
窗沿立着一只麻雀,而后又?落了一只,并排盯着屋中的江缨半晌。
几乎是突然之间,她神情突然扭曲,抬起胳膊怒然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烛台的蜡烛断成两节,碗打碎了,算盘的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一地。
麻雀惊得扑腾翅膀飞走了,只留下片片羽毛落下来。
“为什?么我还会想起他?”她朝着地上?的狼藉怒道,“贺重锦,你害苦了我,还有什?么资格来爱我?!我该恨你,我应该去恨你!”
话音刚落,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人都要出事了,你发什?么疯?”
江缨闻声看?去,李浊清一身?束腰黄衫,迈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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