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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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独自睚昏黄,行也思量,坐也思量”

    到了下阕,他人也累了,便将手放在额头上,闭上眼睛,声音逐渐变慢了,渐渐地陷入梦境:“锦字都来三两行,千断人肠,万断人肠。雁儿何处是仙乡?来也恓惶,去也恓惶②。”

    梦里大多还是些熟悉的坏事,总是噩梦。

    很奇怪,一个人在现实生活里总做出坏选择,人们会说他是重蹈覆辙;

    而重复做一个噩梦,人们却不当回事。

    重蹈覆辙?

    辛赣在半梦半醒中,略微挣扎着,却醒不过来,不知为何,感觉眼皮似有千钧重似的。

    梦也做旧的,人也爱旧的。

    真是够了。

    明明已经吃够了亏,明明已经清楚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苦果,为什么现在却又要去吃呢?

    第146章 世界,元夕夜和《青玉案》。

    时间有时在无意义的忙碌里过得格外快,几乎叫人疑心各人的时间流速是否不同。

    转眼间冬至已过,临安进入了深冬。

    宫中人多,心思又多细密,平和下暗流涌动是常有的事。

    但像辛家三人这样,各自都和韩侂胄闹出了些大大小小的矛盾这种事也实在并不多见。

    辛家当父亲的、当女儿的、当哥哥的三人脾性、长相都各长各的,偏偏各自都不怎么遵守俗世的规矩,独特得令人探究。

    偶尔,宫人便私底下也会议论他们所遇见的辛家几人的行为。

    在宫禁中最常遇见韩侂胄的当属辛赣,但辛赣每每遇到韩侂胄只有三言两语,爱答不理是常有的,神色也颇为冷淡;

    辛弃疾因为常教导太子教导到一半被韩侂胄进宫禀报事宜打断,故而随手将韩侂胄打了一顿,最终结了怨,甚至闹到了官家面前;

    莲心更是因为和在韩侂胄家做清客的虞莲鹤总见面就对骂,从而顺带着对韩侂胄也十分不满,明里暗里和宫人说他“狗拿耗子”,插手别人家闲事。

    甚至莲心着实不愧于自己“鬼灵心”的诨名,聪明得滑不溜手——她自己从不确切说出关于韩侂胄任何实质上的谣言,却总在宫中传播韩侂胄在民间的轶事。

    关于百官前去为韩侂胄贺寿,纷纷送上重礼、珍宝,甚至为他献上暗含“九锡”之意的诗篇这种都算是小事了。

    倒是有一次,莲心说出的另一件轶事在宫中几乎传播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民间盛传,一次韩侂胄因小事将爱妾遣走,钱塘县令程松寿便花了重金将她买回家,却不碰她一根指头,只和妻子一同像对待上宾一样地侍奉她,待韩侂胄又想找回该姬妾时,便又为小妾命名为和自己同名的“松寿”,殷勤献回去。

    韩侂胄自然奇怪,不解问其缘由,钱塘县令便答以“欲使贱名常达钧听耳”——想要您时时刻刻都能在家里听见我的名字呀。

    韩侂胄听了,甚为喜欢怜惜他,果然收下这个名为“松寿”的姬妾不日程松寿即被提拔为同知枢密院事。

    这故事实在太炸裂三观,每讲到最后,莲心都能看见一排排皱成杏核的许多张脸,以及许多个紧紧抠起的脚趾头。

    没人甘心只有自己被恶心到而别人却没有,所以此事越传越广。

    传到最后,甚至“侂胄和松寿”的故事在女使、内侍之间都编成了歌谣,传到官家耳边最终以韩侂胄又被大怒的官家责骂禁足为收场,气得韩侂胄连素来笑脸迎人的样子都端不住了,被人听见在家中愤愤诅咒莲心。

    一叶知秋,只从这一件小事上,也不难看出莲心几人和韩侂胄的矛盾已经进展到了什么地步。

    月余过去,几人之间的矛盾有时候强些,有时候弱些;有时候一方占上风,有时候另一方得意些。

    而时间就在这样的纠缠中滚滚而过。

    元夕的前一晚,莲心、辛赣和几个约定了明日要一同出宫去看灯会的人聚在辛赣房中一起打叶子牌。

    “明日你盯紧爹爹,我盯紧阿娘,务必不能再叫他们偷跑出去自己玩了!去年就是的,他们倒是过二人世界去了,我们过的都是悲惨世界!”

    ——爹娘出去玩乐就玩乐,结果忘记给孩子们留银子买东西算怎么回事!

    去年辛弃疾和范如玉为了甩掉几个拖油瓶自己过二人世界,悄悄摸摸就携手溜走了,只留身上没带钱却刚进上饶最贵的点心铺点了一桌子食物的莲心原地发懵。

    到最后,还是大家掏遍了身上的兜才付清莲心吃的无数碟滴酥鲍螺的钱。

    ——若没有其余人在,险些莲心就要留在点心铺里做小工抵饭钱了!

    莲心和辛赣咬耳朵说小话,一边回忆着往事咬牙切齿,一边眼睛顺带着往下瞄一眼他的牌面,心分两用道,“嗯三哥,我说的你听到了没?”

    前一回两人闹别扭的余威尚在,但谁都撑不住超过两天不说话,眼下两人便像康复期的病人一样,心里急,身体上却紧绷绷。这种状态已持续了小一个月了。

    “我们盯父亲母亲,谁来盯姜哥哥他们?”

    辛赣仿佛没发现莲心瞄他牌面的视线似的,只看着自己的牌,拿莲心之前宣称过的话来回答她,“你之前不是说他们‘郎情妾意’,有些问题,要盯着他们不放么。”

    莲心便看辛赣的脸一眼,又收回视线,酸溜溜道:“郎有情妾有意,那才叫‘郎情妾意’。他们两个,我看也是未必算不盯了。”

    也是?

    辛赣看她话里有话,便问:“你有话想说么。”

    莲心撅了撅嘴,手臂和辛赣贴着,却不再看他了,只依在他身边,摆弄自己的牌。

    脉脉不语。

    辛赣似乎还有话想说,但见莲心这副表情,到嘴边的话便又在唇边滚动一下,被吞回去。

    半晌,他也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牌,心思却其实全然不在那上面。

    他看着牌,其实已经不知道自己一共有几张牌了,但还是看着它们,轻声说:“莲心,我们不能这么下去了。这算什么。”

    偶尔能亲一亲,还会因为对方而吃醋的兄妹关系?

    世上没有这样的事。

    他也不想那样。

    莲心嗫嚅片刻,说不出话来。

    几个月的相处,辛赣的决心比她预料的还要坚定。

    莲心以为*自己能用来自千年之后的、现代的吻打动他,但却并没有。

    她就算再怎么亲他、抱他,在他那里得到的待遇甚至还不如初吻之前的温柔。

    他是个在严格的诗书礼教下长大的郎君,只能接受婚嫁后的亲密,而没有模糊的中间地带。

    如果事态再发展,她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吃醋吃得没资格、没立场,反而更加酸到心里面。

    莲心理亏,声音便也小小的:“知道了明天是元夕呢,先高兴些,过了元夕再说,好吗?”

    她低着头,去抠自己的手指,声气都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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