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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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嗵嗵直跳:“晓得了,不怪你了。别再哭了。”

    他拿了帕子给莲心去擦面上硬挤出来的一滴泪,轻轻地叹气:“你到底”

    他沉默了会,丝帕被风拂动的触感碰在她的眼下,“莲心,叫我怎么对你才好”

    其实是假的。

    莲心嘿嘿笑着去抱住辛贛的胳膊时,这么想道。

    她揉揉干涩的眼睛。那里因为方才没眼泪却被她硬挤所以有些泛红。

    但想不到三哥长成这样子,却连应对女孩子的经验都没有,连假哭都分辨不出来。

    幸亏是遇上了她,若遇到了别人,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

    又好看又好骗的三哥,她真是积攒了两辈子的运气才遇到呀!

    莲心便更加将脑袋蹭在他身上,像小猫一样用力拱他。

    而辛贛看着莲心的五官,看着她的每一个小表情。

    快乐,难过,粘缠,闪躲。

    其实他知道是假的。

    如果说是因为看见吕祖谦的病势想起家人所以才悲伤,那么她第一次见吕祖谦时就早该有端倪了。

    可她当时没有一点反应。

    何况,莲心的母亲虽与吕祖谦一样是病逝,却早在莲心五岁时就撒手人寰,莲心也根本很少提到她。

    平日里从不提到的人,又怎么会是在此时想到的人呢。

    或许她方才找的借口有真心话吧。可她在意他虽是真的,但疏远也是真的。

    但更令辛赣不明白的是,在莫名其妙疏远他那么多天之后,为什么又忽然变好了呢?

    那么多天的刻意闪躲,在让辛贛成为一个被她在临安就推开过一次还不吃教训仍往上凑的蠢货之后,当韩小娘子开始有意无意总向他询书问字、缠着他玩,在韩淲开始由韩元吉带领着去向晁家提亲后,事情就又发生了变化。

    ——莲心又来找他玩了,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知道感情是一生的事情吗?

    辛赣不知道她如此随意的态度从何来,也不知自己是难过还是愤怒多些。

    好像一切只能怪他自己似的。

    因为滞销所以开始打折;因为打折了一次,所以人更不着急买它。

    是这样吗?

    “你到底”

    其实这句话犹豫了那么久,不是在犹豫是否合适。他只是在说出的时候感到一阵心口剧痛。

    无法说出的话,像火焰烫着他的嘴唇。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辛贛看着她。

    微笑像胶水一样,固定在那里钉住他的皮肤,将每一颗碎片维持出完好的假象。

    这是因为他说过会永远在她身边所以才会吃到的教训吗?

    听有人说,一生中遇到的所有困难都是试炼般的考验,那么当他克服这一次,又能学会什么呢?

    他真的能克服吗?

    他真的想克服吗?

    雪楼的另一旁,像另一个世界似的。

    辛弃疾还在和陈亮醉醺醺大谈大笑,现下铺开了纸,又写作一首词,拿筷子敲着桌沿唱着。

    “我病君来高歌饮,惊散楼头飞雪。笑富贵千钧如发。硬语盘空谁来听?记当时、只有西窗月。重进酒,换鸣瑟。事无两样人心别我最怜君中宵舞,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②!”

    男儿到死心如铁?

    辛赣支颐听着,看着辛弃疾脸上那种坚毅的神情。

    再看向身旁莲心像小猫一样不住地用手去轻轻抓他发梢的专注样子。

    辛贛将头转向另一边,假装没看见,头却向莲心倾斜。

    未束的长发也带着寒香,像缎子一样滑动。

    莲心没发觉,只以为发尾被风吹过,便更欣喜,去抓他的头发了。

    风把头发吹得猎猎飘拂,把人的心也吹得浮荡。

    辛贛用余光轻轻看一会莲心,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挪开看向远方。

    唉。

    …终归还是罢了。

    第132章 把柄,虎狼之词和“色衰而爱弛”。

    一点嫌隙,对于情热时的少年而言,有时很大,有时很小。

    放到短短的生命里,闹出嫌隙的时间似乎占了其中一大段,显得格外长;

    而将这一点不愉快放到海一样涌动澎湃的情意里,又显得极为渺小。

    春日在手指间滑了过去。

    之前的疏远仿佛从没存在过一样,莲心与辛贛的关系愈加亲密。

    爱拿话揶揄的青年少女们逐个与辛贛聊过后,便保守了秘密;

    喜欢打趣的小孩子挨了莲心的拳头、火药之后,也都灰溜溜闭上了嘴巴,没人再敢回去和家里人多嘴。

    莲心二人每每在大人面前规行矩步,兄友妹恭,便能掩饰过去;

    而当大人离开之后,两人便装也懒得再装,开始同进同出,在年轻人相聚的聚会里默认坐到了一处。

    暮春的时候,风里已经散尽了梅花的味道,开始产生一股蒸得热腾腾的馥郁香气。

    春雨绵绵,连日地下。

    空气里有股浓浓的潮气,天地泡在雾里。

    大家坐在韩家园子外边的小亭中,看着新溪从脚下流过。

    “今备下聘礼:绸缎,陈酿盼复——我看这句话写得不妥,不像给小娘子的聘礼之语,倒像公文。你再斟酌斟酌。”

    赵蕃看毕了手中的纸张,碰一下韩淲,将几个字指给他看,“什么叫‘盼复’啊?你应该写‘望君应允,淲必不负’之类的才行,这才是求娶人家掌上明珠的正确态度!你说是不是?”

    韩淲看一眼,露出恍然神情,连连点头:“有理。”

    却不立刻改,而将纸递给莲心身边的辛二娘,“潭娘看如何呢?”

    潭娘脾性比莲心内敛许多,与“去知社”的一群人也不算熟。

    方才在一群郎君中很少说话,本正百无聊赖踢着腿看向外边,眼下被韩淲问到,终于觉得有事可做,便高兴起来,接过他手中的纸看起来,并不时指指点点,给出一些小娘子角度的建议。

    韩淲和潭娘你来我往的,谈论得热火朝天。

    周围的人也都被韩淲问过一圈,加入了讨论,只有正坐在韩淲身旁的莲心未被问过。

    时间一点点推移,就在赵蕃都不禁屡屡投来视线,明显犹豫着要起身,坐到莲心身边,以解困窘时,莲心却仿佛毫无所觉似的。

    甚至也不朝身边任何人搭讪,仍然抱着胳膊,稳稳地坐一边,任大家都和身边的韩淲讨论得热火朝天,不发一词。

    而再看看旁边,也只有辛贛面上正和她有相同的神色。

    两人都怔怔出着神的模样,一动不动。

    事实上,辛贛和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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