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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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你这小孩,找得涧泉哥哥吓死了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该回家了。”

    方才在韩淲没来之前,在离开谢太守后,那一段谁都没发觉的惊心动魄的追击战,莲心又何尝不害怕呢。

    但不论怎么说,虽方才叫人逃走了,莲心却也不是没有收获。

    莲心按下这段思绪不想,只握紧了袖中一块冰冷坚硬的物什。

    追了太久,现下,她身上懒懒的没有力气,便朝韩淲扬起脸笑:“涧泉哥哥,我歇歇。你也别急么。”

    算起来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她见到韩淲,反倒是不觉得难受了,满心只有从她指缝间溜走的那个金人。

    不知道方才被她伤到后,他逃去了哪里呢?

    他身上带着的已经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恩怨了,他甚至胆大到出手伤一州太守,再下去,是不是就要对辛弃疾下手

    莲心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她深呼口气,问韩淲:“涧泉哥哥,我三哥呢?”

    当务之急,得是赶紧请来辛弃疾帮忙。

    而虽然辛弃疾没开口说过,莲心却早发现了,只要出门,三哥在哪里,爹爹就很少离开他几米之外。

    这里光线昏暗,韩淲只找到了人,没发觉出来人的不对之处,还好笑着,要拽她起来:“你就知道找你三哥包庇你。不过也是呀,在我爹爹那里,大家犯了事也爱去怂恿三郎给说情,把他烦的真奇怪,难道他看起来是很好讲话的人么”

    说着话,侍从已提着灯笼跟上来,昏暗的巷角一下子光明起来。韩淲还要说下去的话猛然顿住。

    他按住莲心,皱眉看她身上衣裳挂的小洞,浑身凌乱的样子。

    作为一个兄长,很难不想到这是有什么意外,他不禁沉下声来,问:“这是怎么了”

    莲心握紧袖中的一块硬牌似的东西,仰起头,又重复一遍:“涧泉哥哥,我想找三哥。”

    “不和我说,是吧?”韩淲自己想的已经有些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他有些不太好的猜想,顺着这个想法,也不敢再乱调侃。

    他呼了口气,“那待会叫你哥来问你,这可不是小事。”

    韩淲一行人护着莲心回到了车驾旁边,还帮她叫了声“三郎”:“你妹妹找你。”

    车中的帘子微动了下。

    半晌,三郎的脸出现在车帘之后,他垂着脸下了车,一抬眼,视线停在莲心身上。

    莲心提着心,虽然不晓得他能不能看懂自己的示意,但还是拼命使眼色。

    趁着明亮的火光,莲心晓得他看见了她满是小洞的衣裳,散乱的头发,还有颊侧的一抹红肿。

    只顿了一瞬间,那一瞬间莲心很怕他说出什么,精神紧绷着,她就要伸手去够他的手。

    这是她方才的负伤,但因为涉及到了金人,现下不好在街上嚷出来,该回去先私下细细查了才好。

    但见到她的伤情,谁的第一反应都难免是惊讶关心。

    莲心提着心,马上要握到三郎的手臂,提示他,此时不要声张。

    然而,下一个瞬间,三郎便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道:“回来了?”

    说出这话的同时,空气里传来一道气声,眼睛中灯笼的光暗下去。

    是三郎直接吹灭了车中的灯。

    这一片黑下来,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车里的翁卷问他怎么了,一片漆黑里,三郎自然答道:“无妨车里挤得很,我叫莲心去别处坐”

    他看她一眼。

    莲心赶紧点头,小声:“找爹爹。”

    三郎轻点了点下巴,叫人去问辛弃疾的行踪。

    韩淲也有些琢磨过味来了,看来这事完全不是他以为的什么流氓地痞欺负小娘子,而是更重的事在里头。

    他低声:“我们去后头那辆车上说,待会直接叫辛叔父上来。”

    三郎点头,没说话,带着几人一同朝后头走去。

    韩淲第一个上车,三郎是第二个上的。

    待三郎上去后,车中的灯盏被吹灭,莲心才上了车。

    直到坐下来,莲心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她才有空整理方才的思绪。

    方才突然被偷袭,她和谢太守都反应得快,谢太守无事,她也立刻追了上去。因为那人逃得快,她想得实在没办法,怎么都追不上。

    最后索性绕到了打铁花的摊子旁边,拿了人家的东西,先低低打了个铁花——打得低,铁水与空气接触时间短,落在人身上都仿佛要烫伤似的。

    也是幸亏她这招出其不意,反倒将那金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先因火花而吓到错了脚步,之后因这停顿而被莲心追赶上,被烫着伤了脖颈处的一片皮肤。

    因为痛和慌乱,挣扎时,他身上的一块铭牌掉了下来,被莲心拣了走。

    想到方才接触时那种高温,莲心还是颤了一下。

    打铁花,首先需要将高温融化所得的液态铁盛在容器中,通过击打容器使铁水分散成小液滴,飞起与空气接触。小液滴与空气发生化学反应而产生大量一氧化碳,最终产生漫天金色烟花一样的效果。

    而能达到铁的熔点,就算不知道确切数字,她也知道那一定是相当高的温度。

    打第一下的时候,她的手还不利索,那么小的一片,烫在臂弯里,简直像是遭受过烙铁酷刑似的。

    ——或者说,就是遭受了烙铁酷刑。

    莲心难以忍受地动了下胳膊。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其实是很明显的。

    莲心闭了下眼睛,停下动作。

    外面很嘈杂。车里安静。

    呼吸声中,三郎看了她一眼,眼睫又垂下去看了下她的手。

    他将手肘压在膝盖上,那道轻轻的声音便离莲心近了些:“伤在哪里?”

    莲心安静许久,道:“臂弯。”

    三郎将手细细用酒擦干净了,试探着,轻轻按了两指在她伤口处。

    极冰的温度。伤口处几乎要叫人昏厥的痛意终于缓了下来。

    莲心忍不住叹息似的,长长舒了口气。

    她脱力般的,终于靠在了车壁上。

    三郎没说什么,手指一直按在莲心臂弯里,任她东倒西歪的快要睡着。

    几人又等了会,侍从过来禀报,说辛太守和信州太守遇上,正在叙旧,暂时不回了,叫几人自己回家。

    这样也行。谢太守来说,和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莲心闻声睁开眼睛,心下思忖一番,倒也放了心。

    而她还没讲话,对面,三郎已开口问:“要带你去找父亲吗?”

    事情有了解决,莲心心下放松了不少,也有心思玩笑了:“爹爹做正事呢,三哥带我过去,不怕爹爹发火啊?”

    三郎看她好得差不多了,最后按了下她红肿的地方冰了下,便松开莲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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