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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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也想要这个画?不行不行,这是我给三哥画的呀。”

    莲心自觉明白了女使们的想法,赶紧警惕道,“下回,下回我给你们画仕女图,好不好?”

    叶叶疑惑:“侍女图?”

    莲心赶紧“哎”一声:“就像《汉宫春晓》那样的!”

    大家互相看看,方才对点心渣大王莲心的警惕也消退了些,又是搓着手激动于莲心所说要给她们作的“侍女图”,又是开始思索起莲心所指的“汉宫春晓”究竟是什么。

    三郎也不解:“那是什么画?”

    他们连这幅名画都不晓得么?

    莲心丝毫没觉得异常,反而心下颇为得意:三哥也是有远不如她博学的地方呀!

    她给三郎细细描述起来:“就是那个古代人画的古画呀。长卷,绢本,细细画的都是宫廷仕女的生活细节,用色典雅”将画中细节都讲一遍,力求给三郎提醒起来。

    三郎听得很认真,但任莲心唾沫横飞描述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莲心说的究竟是哪幅画。

    到了最后,三郎都放下了支着下巴的手,人也坐直了。

    他的表情甚至都开始有些迷茫了。

    “前阵子病了太久,我也有些不学无术了”三郎认识到问题后倒是很好学,还虚心求教着问呢,“这是幅什么画?”

    莲心露出睥睨群雄的表情,竖起一根手指,准备给三郎讲解。

    而这时,从门口打帘子,飘进来一道声音。

    “你就糊弄你哥吧。”

    韩淲啧啧,一边走进来,一边弹了莲心一个脑崩儿,“这是哪朝哪代的画儿,风格是现下的时兴,怎么也该有些名气,我怎么却没听说过?”

    他转头朝三郎道,“我看,她是又编了个朝代糊弄人。你也信呢?”

    三郎“啊?”了声,又露出了一种思索和“你怕不是在逗我?”交杂的神色。

    那种表情上的迷茫冲淡了他本身相貌中的绮丽,显出符合他年龄的少年模样来。

    不过莲心的愣神不是因为这个。

    莲心顿在原地。

    方才韩淲讲的话,从某种角度来讲,确实敲响了一记警钟似的。

    她倒忘了,现在是宋代,韩淲哥哥他们本身就是偏早的古人呀。

    按《汉宫春晓》的风格来讲,说是明代,或是清代,倒也说得通

    想到这里,莲心都觉得冷汗直流。

    她意识到,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似乎从没有真正确实地将这里看作古代她只是将这里当作了自己的第二个人生,好像其余什么都没有变,什么都仍是原来那样。

    但她是第二次人生,不代表其余人都是她转生的背景板。

    这个朝代,这些人们他们都是处于另一个时代的土地中孕育出的生灵。

    他们的见闻,他们的习俗,他们的思想,全都该是这个朝代的影响结果才对。

    仿佛电光照亮溪水,一个始终没想明白的问题突然闯进莲心的脑海。

    直到现在,莲心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明明对她颇为关心照料的陆游感觉到难受,尤其是在看到王娘子对陆游的体贴时,她更总会下意识避开。

    正像莲心甚至对素未谋面的两个韩娘子、萧小娘子,都要感觉替她们难过一样。

    那种微妙的违和的悲伤,也正是来源于朝代之间的隔阂。一个现代人,又怎么能要求一个古代人和她有着一样的思想和观念呢?

    好在虽想到了这些,但莲心是个乐观的小娘子,只默默片刻,便又振作起精神来。

    ——不论如何,她已来到了这里,再想这些,也是自寻烦恼,不是吗?

    何况身边的哥哥妹妹们也都是好人。就像韩淲哥哥一样,他虽也有些古人的影子,但他身上带着的,更多却是开明和善的风采呀。

    想通了这一点,莲心便又笑了,歪头看韩淲:“涧泉哥哥怎么晓得我是编的?”默认了韩淲所说她是“编朝代糊弄人”的说法。

    韩淲便也学三郎,将手支着脸颊,笑道:“因为你哥太相信你讲话了,而我不会呀。”

    莲心“啊”了一声。

    她转头,猛然扑到三郎腿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

    “三哥,你真的有那么相信我?”莲心不觉不好意思,反而颇为得意,挤眉弄眼,“所以才被我骗到了?”

    三郎:“嗯之前不晓得,但现在开始不信了。”就要半开玩笑地将他腿上的莲心推下去。

    莲心赶紧说“别别别”,一边将三郎的胳膊抱紧,先发制人,将她取来的画轴拿来,展示给三郎看:“三哥看,我都画好了给你的节礼,你收了我的礼,可不能将我推下去了呀!”

    莲心拿来的是幅肖像画,画中人轮廓磕磕绊绊,头发飞飘了一半,似乎是画师画了一半发现实在画不出纹理感,索性直接拿墨汁在上头涂了一涂,当作纯色填涂。

    若真的全是纯色填涂也就算了,但除了这些,她又在嘴唇上涂了渐变的石榴红,真叫人不晓得该说是抽象画,还是写实派

    三郎看了整幅画,忍俊不禁。

    “这是什么呀”他看着画,道,“人在棋盘边坐着?”

    莲心举起那幅画,另一只手在画上指指点点:“是三哥,三哥在对弈!”

    所以是不能转赠的,三哥,你懂了没?

    三哥懂了。

    但画中的三哥可能没懂。

    大家都凑了过来,又是笑三郎在画里的样子满脸迷茫,像只淋雨鹧鸪,又是说什么果然鹧鸪画师画的都是鹧鸪,盖“双双金鹧鸪”也

    莲心气坏了。

    但也是托这几个人的福,莲心第一次意识到武力的最大作用是镇压。

    她收回拳头,阴笑道:“谁再说我不会画画?来,来,报上名来,我向来以力服人。”

    重拳之下,大家唯有诺诺。

    三郎没被莲心威胁,也安抚:“没有,没有。”

    见莲心耳朵都红了,虽努力在玩笑似的晃拳头,实际上却已是有些急了。

    他便还是将口中“反正看不出来画的是谁换个人送也不影响”收回去,将画轴接过来卷起,道:“看来是不能给别人了。画得这么好,我都不会愿意叫你转送了。”

    见莲心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又轻颠了下腿,微笑对腿上的莲心道:“真好看,谢谢莲心。三哥一定收好。”

    大家方才本因为莲心的威胁还在瑟瑟发抖,但一听三郎的偏袒,立刻群情激愤起来——你这个叛徒!

    便都不许三郎讲话,说他是个只有“千金琴”称号的花瓶,懂什么书画,不许代表他们乱夸!

    千金琴?

    莲心“咦”一声,奇道:“这是什么说法?”

    三哥得到的评价,怎么倒和她大差不差呢?

    韩淲道:“这你就不晓得了吧?”

    三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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