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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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莲心犹豫片刻,终于直起身时,三郎也按住了她的肩膀。

    “小事而已。下午我就去教大哥。”

    他略一颔首,对大郎这样说道。

    大郎这才“哦”了声,拍拍三郎肩膀:“谢了,三弟。”便转身去厅另一头找辛弃疾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

    莲心小声和韩淲道:“你看大哥”

    他怎么能这样啊!

    莲心咬住了嘴唇,不安又恼火地在座位上挪来挪去。

    又是替三哥生气,又是恼大郎。

    拿别人的创意,自己复制一个,这放到现代就是抄袭呀!可偏偏这是在古代,所以大郎可以理直气壮地问而自取,丝毫没想到三哥的节礼也是他自己的创意。

    莲心开始用愤怒的正义眼神盯视大郎的背影。

    韩淲也在一旁有些无言,他看着三郎片刻,又看看莲心。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什么,一合掌。

    “我有个法子。”

    他扯一下莲心,让她把耳朵挪过去:“虽然三郎答应了,但也只答应今日下午过去教大郎。可如果大郎本身下午没有时间了呢?——我们背后做些手脚,叫你大哥的时间都被别的事占上,这样”

    他和莲心对了个默契的眼神。

    这样,大郎不就没有时间去找三郎,模仿三郎的节礼了吗?

    第62章 发散,耗子追猫和“人好肘子多”。

    今天早晨开始,辛弃疾发现一群孩子有些不对。

    回到屋子,他摇醒昨日和范如山拼酒结果日上三竿还睡着的范如玉,小声和她分享:“他们一定是在谋划什么事情!”

    昨日的酒还没代谢完成,范如玉只觉得满脑子糨糊,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帐子顶,半天才:“啊?”

    “你看啊,”

    辛弃疾脱了鞋钻进被范如玉暖得热热的被窝,灵敏地躲过范如玉因醉酒而不太有准头的飞来一脚,气定神闲靠在床头,翘起脚,和她分析,“首先,姜夔那小子今日都不吹他的那首‘信州欢迎你’了,是不是挺奇怪?”

    这

    范如玉回想一番。姜夔这几天确实老是乌哩哇啦地在那里吹一首叫什么《信州欢迎你》的曲子,好听倒是好听,但你试试连续三天都听?

    一天三顿饭只吃肘子,大家都受不了,更别说只听同一首曲了。

    范如玉敢怒不敢言,只好转而抽刀向更弱者,这几日夜里都在辛弃疾快睡着的时候在他耳边悄悄唱《信州欢迎你》,引起了多次榻上打架。

    但回想一下,好像今日确实没听见姜夔再吹?

    见范如玉因这话陷入沉思,辛弃疾便又添了把火,朝范如玉凑近了些,又道:“其次,莲心今晨都不作词了!”

    范如玉一想,不禁深吸口气。

    确实。

    以莲心前一天能在给范如玉交上来的作业中写出“未须愁菊尽,相次有梅来①”,后一天就能给姜夔的曲配词“信州地方阔,人好肘子多”这种忽上忽下的水平,她的每一首词都曾给范如玉在清晨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如果说姜夔是肘子,那莲心就是油。二者中任缺哪一位都不会有如此让人绝望的效果。

    而今天早上莲心确实没再送词过来——这可能也是范如玉睡得如此安稳的原因——这着实是个有些反常的现象。

    见范如玉终于相信了,开始疑惑地思索原因,辛弃疾一合掌,激动拍她肩膀:“对吧?是这样没错吧?”

    辛弃疾神秘道:“玉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是啊,因为什么呢?

    范如玉好奇心彻底被挑起来。

    看见辛弃疾意味深长的表情,范如玉赶紧“哎哟”一声,半跪起来,给辛弃疾捏肩捶背,“郎主,跟我说说吧?郎主文武全才,人也勇猛,肯定愿意将见闻分享给我”

    如此殷勤小意了半日,辛弃疾才说完后半句。

    “——我也不知道。”

    他嘿嘿一笑,翘着脚,快乐道。

    守在门口的女使听见屋中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时,忍不住抬头,迟疑地望向屋里。

    见范娘子的贴身女使田田姐姐也闻声而走来查看情况,女使赶紧询问:“姐姐,你看这”

    里面没事吧?

    田田站定,犹豫了一下,想了半晌,还是朝她摇摇头,“没事,正常。”随后拉着其余女使都站在门口守着,不叫任何人进去。

    几人继续站桩,站了约莫一刻钟时,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是辛四郎朝这边跑来。

    他来得莽撞,又是个小孩子,女使们怎么也不敢叫他进屋,只能将他拦在外头,好言好语地请他稍候,问他是什么事。

    四郎的面色惊慌,见女使这里说不通道理,急得只能在屋外叫唤:“爹爹,阿娘,快来呀!莲心姐姐要和韩哥哥比试武艺!要出人命啦!”

    声音传到屋里,范如玉和辛弃疾都愣了一下。

    辛弃疾放开范如玉的手,掀起被子,推开窗子和外头的四郎说话:“讲清楚些!”

    寒风吹到人面上,像能冻掉一层皮似的。

    莲心将长刀舞得虎虎生风。

    韩淲则袖着手,十分敷衍地和莲心对打,形容颇像只要冬眠的猴子。

    韩淲不得不为自己申明:“首先,猴子不冬眠。”

    莲心为他补齐:“其次,你是只不冬眠的猴子。”

    片刻,练武场上出现一双仿佛在为一串香蕉而进行殊死决斗的猴子。

    练武场上有些冷清,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

    还没到冬至前一日,“去知社”的小伙伴一半没到韩元吉家,剩下的一半中,三郎已经被大郎请去为他的照搬节礼作指导,姜夔和众人商量一番,也跟了过去见机行事。

    四郎和二娘则去辛弃疾那边作通讯小兵。

    这么一算,场上只剩下莲心、韩淲、大娘和一个不太熟悉的曾与三郎对弈的郎君。

    武力太过悬殊,打架也有些打不起来。

    打了一会,莲心也有些无聊了。

    她放下拳头,有些怀疑地问气喘吁吁的韩淲:“你说,咱们这样真的能行?”

    只靠他们计划的法子,就能叫辛弃疾将辛大郎从屋里拽出来,不再在屋子里追着三哥抄袭?

    她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呢!

    韩淲喘着气,说:“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你大哥素来总被人说是要接下你爹爹的衣钵,这件事总听说过吧?”

    见莲心缓缓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韩淲点点头:“有印象,是不是?那就对喽。”

    他平下来气,才指着练武场上的兵器靶子,闲闲道:“辛叔父从小行武,也是靠着一身武艺才立下战功,得以归复,受官家信任重用。再加上国土沦丧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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