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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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心也沉思了。

    是呀,这么一想,似乎是这样。

    就算韩哥哥真的不送她什么特别的节礼,她也打算送给他最特别的礼物呀。

    好吧。

    莲心接受了这一说法,和三郎笑嘻嘻,“三哥真了解我!”再最后不死心地确认一遍,“三哥真的不去帮我问?”

    三郎说:“不要。”他眼神好得不像个头疼的人,提醒她手里的活计,“针错了。”

    “谁错了?我就是想这样”

    莲心下意识反驳,低头看见自己手里的东西,语声却卡了壳。

    早就发现了不对、此刻终于能捧腹大笑的姜夔擦着自己忍笑忍出内伤的眼泪,不怀好意地替她接上:“——就是想这样缝一条交叉垂脚的幞头!好别致呀!”

    三郎踢了他一下。

    但大家闻声都已转过头,看见了莲心手里本该拥有两根自然垂下垂脚的幞头现状。

    ——它的两根垂脚被互相交叉着缝住,因莲心的走神而可怜巴巴地成了对兔子耳朵,垂在佩戴人的后脑勺部位。

    屋子里头爆发出一片大笑声,连外头走到门口的人的脚步声都盖住了。

    莲心还在榻上揪着三郎不放,怨她哥不给留面子,事情若传到别人耳边怎么办。

    她哥也是,顶着一张清秀正直的脸,却仿佛不懂似的又问“什么事情不晓得”,又问“别人是谁不晓得”,给莲心问得又不好意思又怀疑,最后仍羞于直接说出来韩淲的名字,只能无能狂怒,抓着三郎的袖子哼哼唧唧耍赖。

    门口的姜夔看过了热闹,这才收回视线,“嘘”了声:“都别吵,人来了。”

    三郎闭上嘴,莲心张开嘴,两人都转头向窗外看去。

    窗纸外朦胧透出来人的轮廓,半支起来的窗下,能清楚看见来人的袍角。

    玄色衣角,正是韩淲没错。

    苦海无边,到此为止。

    三郎明显松了口气,赶紧彬彬有礼地请莲心冤有头债有主地去折腾正主,他被莲心缠了一天,刚得的棋谱一页没看成呢:“去问韩哥哥吧。”

    莲心收回迈出去的脚,朝三郎皱了皱鼻子。

    什么呀,赶她走!

    虽然她本来是要走的,但不知为什么,却觉得三哥不可以主动开口叫她走。

    便又蹭回三郎身边,拿头不停在三郎手里的棋谱两侧来回晃:“三哥赶我走?三哥真过分!三哥真过分!”无限循环起来。

    三郎点点头,拿起莲心手里的兔耳朵幞头,作势要喊韩淲过来看:“仲止”

    这才吓退了莲心,慌慌张张一溜烟跑了。

    这真是当妹妹的最有法子整哥哥,当哥的也最有法子治妹妹。

    姜夔好笑地围*观完了全程。

    见莲心随声跑去韩淲身边,三郎果然竟拦也不拦,姜夔便收了箫管,抱着胳膊倚在门边,好奇看三郎:“咦,你真叫她去?”

    近年来,本朝风气确实已不像靖康之变刚发生时一样对女子约束极紧,但也绝不能说松。

    辛弃疾行事毫无忌讳,这他们已快习惯,但也实在不明白为何辛家人对莲心这样的行为丝毫不约束。

    他们就不怕莲心是下一个朱淑真?

    三郎摇头。

    “她力气大着呢。”三郎说,“不怕人非议。”

    这是什么逻辑?

    非议者都会被她武力镇压了是吧?

    姜夔惊呆了。直到和三郎面面相觑半晌,才“哧”一声笑了。

    “都说你们大哥勇武,有辛太守当年之风。我倒觉得,你和莲心反更像他。”

    姜夔闲闲地,“明明是看起来最不像的,心里却最像。你们家人可真有意思。”

    说罢也不再多说,又在附近找了块地方坐下,“呜呜”地吹起了竹箫来。

    总说箫声不同于笛声,常令人心中愀然,如今一听,确实不是虚言。

    韩淲问伸着脑袋朝外看的莲心,好奇道:“小莲心,你也喜欢竹箫啊?”

    为何要一直朝姜夔那边看?

    总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和姜夔熟起来的?

    就算根本没把韩元吉交给他的任务放在心上,韩淲也禁不住有些好奇。

    ——莲心何时会赏这些乐曲了?

    同时,莲心也若有所思,看着韩淲。

    涧泉哥哥难道在略微吃醋吗?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告诉涧泉哥哥实情了吧?

    她也是饱览各大偶像剧的人!

    莲心狡黠地歪头,“这都被涧泉哥哥发现了。”她自吹自擂起来,“我和姜哥哥一见如故!高山流水!相见恨晚!”一边悄悄斜着眼观察韩淲的反应,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点的不高兴。

    可惜韩淲的表情还是叫她失望了。

    那脸上只有纯然的好笑和疑惑。

    他连作为哥哥的争风之意都没有,甚至听了莲心的话,还嘎嘎直乐,拿肩膀去撞莲心的肩膀,“这么说,如果我弹琴,也能加入你们两箫合奏了?快加我一个!”完全没注意到莲心因为他的举动而露出的沮丧失望。

    旁边不知内情的人也跟着傻乐,看破不说破的姜夔则小声和三郎:“仲止可真是根木头啊。”

    三郎说没事,“我妹妹也没好多少。”都是迟钝得可以的人。

    姜夔心说这倒也没说错,就是,“你好像也差不多吧?”姜夔请他低头看看他踩了姜夔近一刻钟的脚,“你就不觉得地面格外柔软吗?”

    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说别人迟钝的!

    ——哎哟,他的脚!

    另一边,韩淲和莲心的博弈仍在继续。实际上,韩淲虽是木头,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莲心在瞎说。

    便又心生一计,看了眼一旁正和三郎窃窃私语的姜夔,故意道:“可是看来姜尧章的知音,并不止你一个呀。”

    他套话:“三郎何时会吹箫了,我怎么不晓得?姜尧章教的吗?”

    莲心虽还没从沮丧中回复过来,也仍保持着警惕,不上当,坚决不肯告诉韩淲她和姜夔之间的交易:“也许和涧泉哥哥一样,都是方才说话之间速成的吧!”

    说完,朝他做个鬼脸。

    想套我的话,没门!

    韩淲被逗得哈哈大笑。

    莲心这小丫头真是说话做事都有意思,叫他真恨不得她是自己家里的妹妹才好!

    便笑赞道:“瞧咱们莲心,就是警觉!”说着,趁莲心因为这话面露骄傲时,猛地从她手里头抽出一条缝到一半的玄色条状物,撤后一大步,抖着手里的东西,做鬼脸:“这是什么?”

    从来没见过莲心露出这样惊慌的表情。

    听见莲心喊出的“还给我!”,韩淲却反更觉有趣,一边笑着说“不给”,一边拿着玄色布条就往另一头跑,“不还,不还。除非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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