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来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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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神性的美。

    难怪付家老二痴迷成这个样子。

    接到他老子电话的时候,齐院长还疑惑,付长泾不是挺听话的,怎么也反叛起来了?

    齐院长露出个和蔼的笑容:“小林啊,我看了你大一和大二的期末绩点,保研的话,希望很大的。”

    林西月也笑:“谢谢院长。”

    对方和她打太极,不肯直接点明中心主旨,她也只好装傻。

    齐院长语重心长:“但是最近总有一些话,说你男朋友是哪一位领导家里的小孩,搞的影响很不好,你自己要多注意啊,不要被这些负面新闻缠上。”

    弦外之意,她再执迷不悟的话,就真的莫问前程了。

    林西月装不明白:“您说的是哪一位呢?我没这么厉害的男友。”

    她看着齐院长,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

    齐院长被她这一军给将住了。

    言下之意,她一个当事人都不清楚情况,只是简简单单地交往个男同学,这还什么注意影响?

    他扶了扶镜框:“你和付长泾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他没告诉你?”

    “从来没有。”林西月摇头,“他没有说过他家的任何事情,而且,我们交往的时间非常短,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她没有着重强调,自己是在付长泾全年无休的纠缠下才松口的。

    那样的话说出来,非但齐院长不信,也难逃自抬身价的嫌疑。

    叫别人知道了,不仅要当笑话去散播,保不齐,背地里还会骂她装。

    齐院长抬了一下手:“不管是什么样,我也不去评判你们小年轻之间的关系。但作为你的老师,还是要说一句,女孩子最好学会爱惜自己,不必为眼前一点蝇头蜗角的小利,就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你说是吗?”

    他话里的停顿让林西月听不下去。

    这是不问青红皂白,就先安上罪名了呀。

    把她的行为定性成刻意攀附,想利用付长泾达成某种目的,且已到了不要面孔的地步。

    但她得罪不起齐院长。

    何况,人家还打着为她好的幌子,这当中没有付家半点事。

    至少是扯了一块遮羞布。

    也对,文人风骨的清高教授,怎么会承认自己沦为权势的走卒,目的当然是教书育人。

    齐院长很能讲,也不知道付家下了怎样的死命令,他游说起来相当卖力。

    林西月听得都犯困了,他还在孜孜不倦地劝导,唾沫横飞。

    直到天黑透了,齐院长看她也还算受教,不像冥顽不灵的个性。

    他说:“就到这里吧,今天你先回去。”

    这个“先”字用的很微妙。

    假使她还不开化,仍继续和付长泾搅和,这样的“诫勉”会成常态。

    换个嘴皮子功夫更厉害,位置更高的人来也说不定。

    林西月站起来:“谢谢院长,您的话我都记住了,也会和付长泾分手的,打扰您了。”

    她平静地走出办公楼。

    来时面无表情,走时仍旧神色宁和,好似无事发生。

    林西月走了几步,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Taycan里,有人探出头来叫她:“西月。”

    她回头,看见是赵恩如:“哎,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吃饭,肯不肯匀给我两个小时啊?”恩如说。

    西月猜她是要说昨天的事。

    正好,本来也要去食堂。

    况且恩如特地来找她,不好张口就拒绝人家。

    她点头,打开车门上去,系好安全带:“好了,走吧。”

    “怎么从办公楼出来啊?宋伯说你今天没去抄经,我以为你在自习呢。”赵恩如问。

    磋磨了几个小时,听了一车的好言相劝,还有那么几句引而不发的威胁,林西月非但不怎么怕,还有点想笑。

    风吹起鬓边的发丝,她随手拨到耳后:“我们齐院长,知道我和付长泾在一起,给了我一个口头警告。”

    “啊?”赵恩如听着都荒谬,她说:“警告也太是付家安排的吧?否则你们院长何必管这样的闲事。”

    林西月笑:“是啊,我这还是第一次和院长亲切交流,在课堂以外的地方,沾了付长泾的光。”

    但看起来对她丁点影响都没有。

    赵恩如钦佩地点头:“幸好你是这样的心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被院长找去谈话,光听着就要腿打抖了。”

    林西月垂下眼帘,小声道:“没事,齐院长还算温和,他没说我什么,都是一些金玉良言,为我好呢。”

    小时候经历的事太多,只是字句上的明枪暗箭而已,还不至于让她伤筋动骨。

    赵恩如拍了拍她的腿:“别想那么多,我t?带你去一家新开的日料店,报答你昨天救了我。”

    “哪有谈的上什么救,不用客气的。”林西月说。

    赵恩如出言极快:“当然谈得上!被我那位大哥看见,又免不了一顿教训,你知道他的,骂谁都一样凶。”

    林西月转头看着她:“所以我看到的那个也是你表哥?”

    “是,他叫郑梁城,是我姑父的亲侄子。”恩如说。

    只是姻亲,不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哥,那还好。

    西月抿紧了一双唇,欲言又止。

    但怎么至于偷偷摸摸地见面?

    长辈反对么?还是这个郑梁城另有家室?

    林西月没问,这不是她能发表看法的语境。

    自己都泥菩萨一个,还去置喙别人的事吗?

    恩如哎唷了声,风轻云淡地说:“知道你想问什么,跟你说吧,我不是赵家亲生的!你难道没怀疑过,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像他们家人吗?”

    这句话又叫林西月惊得瞪大眼。

    她实事求是地摇头:“不,我觉得你是他们家最好的人,除了赵董之外。”

    在西月心里,大家闺秀都该像恩如这样,知书达理,性情平顺。

    恩如被逗笑了:“谢谢你对我的夸奖,但我真的不是。”

    她开着车,三两句话道出来历。

    原来赵恩如的父母,也就是赵董事长的大弟弟和弟媳,从结婚起就磕绊不断,男方从楼梯上摔下来,险些断腿,女方两次怀孕都不慎小产。

    后来赵老爷子去妙华寺上香,请来了一道消灾解难的法子。

    大师的意思是,他夫妇二人八字里带的火太重,要往西南边去,找一个雨水这日出生的女孩儿,养在身边才能压得住。

    恩如就这么被抱到了赵家。

    打她进了门,她爸妈就一路顺遂到如今,又添了个小儿子,两年前一家三口飞往美国,陪着孩子读高中去了。

    因此,全家上下都对她分外亲厚,从未有过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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