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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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很舒服。”

    “嗯,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南南忍一忍。”

    萧权川把手伸入水中,十指颇有章法地按压足部穴位,这是他刚从医书上学来的,看一遍就记住,实践起来熟练得很,压根不像新手。

    酥酥麻麻的酸痛感渐渐袭遍全身,涨涨的,痛且舒服的,不一会儿,一股子莫名的暖流从足底升起,连指尖也开始冒着热气。

    整个人好像泡在温泉里,经脉全都疏通开来,又好像躺在冬日阳光下,身心舒爽。

    “感觉怎么样?”萧权川问道。

    “嗯,很好,很好……啊!疼疼疼!”尾音短促扬长,又慢慢落下。

    “为夫轻点儿,”萧权川道,“南南以后睡觉不用暖炉,为夫每天就这样帮南南按脚,保证睡得很安稳。”

    “好爱夫君,”姜妄南突然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垂下头小声道:“我不想夫君离开。”

    萧权川:“为夫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了?”

    “任将军不是想要带走夫君吗?”

    姜妄南连当下的局势都听得一脸懵逼,更是猜不到他们那个哑谜的谜底,但心里隐隐不安,就是觉得任潜此次前来就是要他夫君去做什么事。

    萧权川在他腿上铺了一块布,把姜妄南的玉足放上去,摁着被烫粉的足底,道:“为夫不会走的,南南放心吧,你身体不好,还有两个小不点儿要吃饭,为夫怎么可能一走了之呢?”

    姜妄南依旧很不安,追问道:“任将军到底要夫君做什么呀?”

    “他想要我出面,单领着任家军去扫除旧越势力,与朝廷对抗。”

    “为什么别人不去?非要夫君来?”姜妄南抓抓头发。

    “若为夫率军,任潜自然会同为夫站在一起,只是朝廷上下几乎是站在高页那一边,任潜不敢轻易相信别人。”

    此话不难理解,毕竟他家夫君和任潜是并肩作战多年的君臣,默契与信任没得说。

    姜妄南总算明白了。

    现在的局势大概是这样的,高页私下勾结旧越势力,不知做了什么利益交往,请奏割地还回去,然而那些住民不同意,高页只能默许那帮旧越人用强盗手段杀鸡儆猴,企图逼走住民。

    而万万没想到,住民们非常坚定,即便屠杀了十几个村,毅然决然同旧越人抵抗到底,因此,这个杀鸡儆猴之计到现在还上演得如火如荼。

    朝廷不作为,任潜就是看不下去这么多人流血,才会火急火燎找上萧权川,试图组建一支第三方力量,亲手撕开这个被高页一手操纵的、以人命为代价的僵局,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姜妄南看着替自己细细擦脚的萧权川,仍然没忍住又问:“夫君真的不走吗?外头这么乱,夫君能看下去吗?”

    问出这话时,不知缘何,姜妄南从他沉默不言的回复中,约莫已得到了答案。

    他却说:“从前,为夫一直以为,自己一身本事,生来就是救世主,可后来,为夫不这么想了。”

    “为什么呢?”

    “因为,为夫有了一个比江山社稷还要重要的人,那个人,可爱、乖巧、漂亮,令人一见难忘,再思倾心。”说着,他低头,虔诚在他足背落下一个郑重的吻。

    “没有人生来就是救世主,为夫也不例外,一个普通人罢了,为夫只希望一家团聚,妻儿平安,仅此而已。”

    “夫君……”姜妄南眼泪模糊了视线,这辈子能遇此良人,却不知该说什么回馈他。

    萧权川坐在他身边,揽他入怀,轻轻拍着他一抽一抽的背:“好了,再哭的话,明天眼睛会肿的哦,思渺那家伙又说爹爹欺负娘亲了。”

    “嗯!谢谢你,夫君。”

    “这么客气做什么?这是为夫应做的,”萧权川道,“来,躺下,还有一个治疗没做。”

    “什么呀?”姜妄南浑身暖烘烘的,不明所以。

    只见萧权川拿来一套崭新的银针,解开他衣带,撩起衣裳,露出趴着一条黑色疤痕的腹部。

    姜妄南下意识抬手挡住那条蜈蚣,还是没法很自然地接受萧权川直视丑陋的刀疤:“啊,不要看。”

    “没事的,为夫很喜欢它。”萧权川轻轻拿开他的手,俯身吻了吻疤痕。

    姜妄南老脸一红:“夫君别这样嘛,真的很丑啊。”

    “好,为夫现在就是在帮南南解决这个苦恼哦。”萧权川捻着一根银针放在烛火上烫。

    “真的吗?”

    “嗯,医书上说,男子生育剖腹留下的疤痕,与寻常疤痕不同,它之所以一点儿都不会淡去,是因为缝合时技术不成熟,破坏了皮下的某些部分,而且南南当年没及时治疗,引发了不少病根,由此会反反复复引起腹痛,导致气虚等症状。”

    “夫君好专业哦,懂好多。”姜妄南眼里的爱慕比天上的星辰还要多。

    萧权川失笑一声:“都是书上说的,为夫只是在学,学着如何把南南照顾得更好,那开始了?”

    “好哦。”

    但见萧权川先在他腹部倒了一点黄色液体,均匀抹开,有点冰凉,不一会儿,那一处的皮肤有些紧绷肿胀起来。

    萧权川伸出一根手指摁了摁他小肚子:“有感觉么?”

    姜妄南摇头:“好神奇耶!是不是扎针也不疼了?”就像是麻药。

    “不错。”

    “哇!”

    “先别激动,放缓呼吸,不要动,为夫开始了。”

    只见萧权川一针一针地扎在他白皙的腹部,搓了搓,针身几乎没入三分之一,俄而,七八根针立在其上,好像拔地而起的细柱。

    “好了,保持两个时辰再拔针。”萧权川道。

    “这么久呀?”姜妄南紧接着打了个哈欠,眼睛迷离。

    萧权川吻了吻他额头:“南南困了就睡。”

    “可是我翻身了怎么办?夫君岂不是前功尽弃啦?我不能睡,我能坚持。”

    “没关系的,为夫还不困,可以看着南南,睡吧,时间也不早了,嗯?”

    “好,我不动。”姜妄南暗暗下定决心,不给夫君添乱。

    翌日,手脚跟暖炉似的,姜妄南整个人舒服地轻飘飘的,好似体内积攒的某些东西消散了很多。

    阳光倾泻,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往旁边摸了摸,只有微冷的枕头。

    床边迭好了他今日要穿的衣裳。

    “夫君,夫君?”

    姜妄南掀被下床,屋子里空无一人,只听得院子里孩子们的嬉闹声,有灶头里木柴被火焰烧爆的劈里啪啦声。

    桌面茶壶下压着一张对折的纸。

    行书字迹行云流水,磅礴锋利,是萧权川的笔迹。

    原来,他已经出门打猎了。

    姜妄南辗转到厨房,一片暖洋洋的,盆里备有洗脸的热水,锅里蒸好了红薯和鸡蛋,碗里放着洗干净的野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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