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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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他都让你走了,你还不走?光等着干嘛?心甘情愿被他艹吗!?

    姜妄南匆匆忙忙抛下一句“臣妾告退”,转身窜走,身影没入黑暗中,渐行渐无。

    萧权川立在原地,一动未动,唯有冷月与他相伴。

    没来由地,那句“陛下真的很讨厌”宛如千百根银针扎进他耳朵,嗡鸣不休,眼前开始出现重影,脑袋重如千斤,整个人仿佛被卷进漩涡之中。

    陡然间,天昏地暗,腿脚一软。

    “陛下!”孙年海及时扶住他。

    “朕无碍,”他费劲很大力气才勉强站起来,“何事?”

    孙年海一脸担忧道:“唐大人的晚膳已备好,请陛下移步用膳。”

    萧权川摆摆手:“回房。”

    “陛下病体缠身,不进食的话,恐……”

    “听不懂?”萧权川冷冷道。

    “是,老奴先陪同陛下回房吧。”孙年海弓腰送上手,方便此时视力不佳的萧权川。

    “不必。”

    孙年海悻悻收回手,安安静静跟在一旁,提心吊胆地看着前方是否有障碍物。

    不知是不是今夜月光凄冷,总觉得此时的萧权川,宛若被抛弃的孤雁,形单只影,令人心疼。

    他不知适才发生了什么,只是过来喊人吃饭时,恰好和泪流满面的姜妄南撞了脸。

    当时就纳闷。

    如今又看萧权川失魂落魄的模样,心猜,这小两口吵架了?

    唐府不算大,没走多久便来到了厢房前的长廊。

    尽头昏暗处,似有两个男人在暗处相拥,毫无缝隙紧贴着,好不亲密。

    孙年海舒尔瞪大双眼,快步挡在萧权川面前,干笑道:“陛下,走另一边……”

    “朕还没有瞎,让开。”声音温度低到极点。

    孙年海诺诺退下,又偷偷瞄了一眼,却见那二人错脸激吻起来。

    这会子才看清,那捧着姜妄南脸的男人,居然是太医院的刘伯深!

    孙年海脸色一下青一下白。

    哎哟喂,这良嫔娘娘怎得如此胆大妄为,光明正大与太医私通!

    耳边传来骨节嘎吱响,孙年海见萧权川握紧拳头,额角青筋迸发,双目充血,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吃人的野兽。

    “咳咳咳……”

    他忽然捂住胸口狂咳起来,帕子上吐出一口乌红鲜血,身子骨落叶凋零一般,再没力气撑着了,双眼一黑。

    “陛下!来人,快来人啊!传太医!”

    姜妄南恍惚间就听到萧权川的声音,如今又听见孙年海的呼叫,立马睁眼推开,然而,刘伯深像焊死一般,动也不动。

    “唔唔唔……”

    刘伯深不可能不知道萧权川看着,却反手扣住他后脑勺,加深这个毫不纯粹的吻,恶作剧般,将他俩的地下关系公之于众。

    姜妄南好委屈,短短一刻钟就被两个不要脸的男人强迫。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刘伯深。

    “啪”的一声,抬手一大巴掌。

    刘伯深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南南,你……为了他,打兄长?”

    “还……还不快去救人?”掌心火辣辣,姜妄南也难以置信自己会对他动手。

    他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即便萧权川以前如何调戏他,他的反应都不是这样的。

    “你打我?”

    “你身为医者,怎能见死不救?”姜妄南急切道。

    刘伯深却笑道:“南南,你又忘了,他可是我们的仇人,兄长为何要救?”

    姜妄南一时语塞。

    这时,唐期闻声寻来,看见奄奄一息的萧权川,心脏顿时漏跳一拍:“陛……陛下这是怎么了?孙公公,快扶陛下进房。”

    幸亏卧室就在眼前,孙年海也差了人去请院判。

    唐期额间汗珠累累,大气不敢出:“孙公公,陛下这是……”

    孙年海打马虎道:“舟车劳顿,感染风寒罢了,唐大人费心了。”

    一朝天子其实是患有不治之症,这般惊世骇俗的消息怎可能随意透露?

    适时,院判匆匆赶到,把脉扎针,萧权川泛白的唇色才稍稍回位。

    唐期拿着院判开的药单去煎药,识时务地退下,轻轻带上房门,松了一大口气。

    “唐大人。”

    “哎哟。”唐期刚顺好的气息又被打乱,定睛一看,原是与陛下十指相扣的清秀小太监。

    “陛下是不是不大好?”他满脸担忧问道。

    “呸呸呸,陛下洪福齐天,怎会不好?小哥儿若是担心,自个儿去瞧瞧吧。”

    “谢谢唐大人。”姜妄南哪还有脸去看他呢?

    见唐期走远,孙年海低声问院判:“陛下病情如何?”

    “奇怪,陛下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在不停吞噬他的气息。”

    其实,那股邪恶力量,出自于逆生蛊。

    然而,这世间,只有五人知晓它的存在,萧权川、任潜、唐奎兰、孙年海,还有下蛊之人。

    而章院判唯一知道的,是萧权川因先前领军出战越国落下的病根,每到七八月,身体像被诅咒似的,大病一场也是正常。

    除此之外,其余人一概不知,纯当萧权川来游山玩水的。

    孙年海眼珠子骨碌一转,并未正面回复,而是招手唤来一人:“速速去看看太后娘娘到哪儿了?务必将陛下的情况告知太后。”

    唐奎兰早上想多睡会儿,便没有跟着大队伍出发,现如今也在半途。

    谁也没料到,这蛊毒,居然提前发作。

    “我的疗法也只是缓兵之计,不能治其根本,”院判缓缓摇头,嘶了一声:“奇怪,按照往常,也得十天半个月后才会病重如此。”

    孙年海明知不语。

    萧权川徐徐睁眼,墨绿色的眸子像一滩死水,干裂的嘴唇蠕动,好似在说些什么。

    孙年海赶忙俯身侧耳:“陛下有何吩咐?”

    “他……他讨厌……朕,他讨厌……他不喜欢……”

    院判忽而意识到哪里不对,忙大声道:“‘他’是谁?”

    孙年海不满道:“要死啊,这么大声作甚?吓着陛下怎么办?”

    院判一脸无语:“你确定?”

    萧权川眼皮眨也不眨,瞳孔涣散,毫无所动,一直在低声喃喃着什么。

    “惨了惨了,还没到避暑山庄,陛下这就……还有别的疗法吗?院判大人?”

    “陛下,陛下快拿拿主意吧!”孙年海试图喊醒浑浑噩噩的萧权川,而后者似乎听不见,只是把眼珠子木讷转过来,重复道:“他讨厌朕,他喜欢别人。”

    “……”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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