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双叒在恨朕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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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

    十皇子梗着脖子,面容阴狠:“你也知他是我亲哥哥?凭什么他能当皇帝,我只能当他的臣子?我不服!”

    淑妃气得浑身发抖:“孽障!我怎么生出你这个东西……”

    众宫都乱成一锅粥之时,玉洛宫平静如常。

    霍少闻忙了一整日,沐浴一番,换了身新衣衫潜入玉洛宫,打算与纪淮舟商议之后的事。

    暖黄烛光摇曳,一个人影映在窗棂间。

    霍少闻正欲跳窗而入,忽止住脚步,偷偷在纸窗间打了一个小洞,打算瞧瞧纪淮舟在做什么。

    透过小孔望向里头,纪淮舟清瘦的背影落入霍少闻眼中。

    正值多事之秋,连日来的诸多事宜,让宫里陷入一片混乱。长嘉帝被气晕后便缠绵病榻,除了派人搜寻三皇子,再无暇去管旁的事。

    午时,霍少闻正大光明踏入玉洛宫。

    走进殿内,见纪淮舟仍躺在床榻间,他快步上前,问:“身子还难受吗?”

    “你说呢?”纪淮舟幽怨瞥他一眼,气哼哼道,“还不替我上药。”

    霍少闻轻笑着将纪淮舟揽入怀中,剥开衣衫,怀中惨不忍睹的身躯一点点映入眼帘,他眸色一暗。

    怀中少年仍在气鼓鼓地抱怨:“我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可你也不能这样。昨夜我都怕我一口气上不来,死在床榻间,这也太丢人了……”

    “陛下。”霍少闻打断纪淮舟的话,万千思绪被隐在乌沉眼珠下,难以窥见本身之色,他沉声开口,“你说过登基后会给我名分。”

    纪淮舟诧异地抬起头,理所当然道:“你可是朕钦定的皇后。”

    霍少闻挑眉:“不是说好是皇夫吗?”

    纪淮舟瞪他:“谁跟你说好了。” 纪霍虽未在李次面前亮明身份,但他早猜出那两人是谁,因此当七皇子的人找上门来他也不奇怪。

    李次瞧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面皮,竟一点也摸不出来这张脸上还盖着别的东西,他啧啧称奇,望向一旁的应子越:“往日便是你替他易的容吧,难怪完全瞧不出破绽。”

    应子越催促他:“别耽搁了,快走吧。”

    李次扮作大夫,提着几包药,大摇大摆入了青筠别庄。

    况兆引着他,一路行至主人卧房,推开门,李次一眼瞧见屋中的定远侯。

    “坐。”霍少闻瞟他一眼,放下手中水壶,端起倒好的水行至床榻旁,温声道,“殿下,喝点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过瓷碗,那只手极白,竟跟手中的越州白瓷碗相差无几。

    李次目光愣愣地从那只手移向上方,带着病容但仍不掩其秾丽的脸出现在他眸中,李次呆住了,他早听说七皇子是个美人,可……

    “咳——”

    一声冷咳打断他的思绪,李次匆忙关上屋门,走到床前五步远处,急道:“殿下,您病了?”

    霍少闻言简意赅:“东昌太子设了局,殿下不得已跳了湖,着了风寒。”

    李次想起这两日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东昌太子求娶七皇子”一事,沉下了脸,面上露出几分担忧:“殿下,此局您可有破解之法?若没有,我帮您解决。”

    纪淮舟微微一笑:“此事你无需担心,我已有了主意。”

    李次松了一口气,撩起衣袍坐在一旁椅子上,笑道:“殿下做事我放心。”

    纪淮舟:“前几日,你急着找我究竟所为何事?三皇子那边怎么了?”

    李次:“您离京的那几月行宫生了疫病,连皇上都染了病,差点没命,此事您应当知晓。其实,这次疫病并非是‘疫’,而是三皇子有意为之。”

    纪淮舟沉下脸:“难怪他敢去皇上面前侍疾,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霍少闻俯首,在纪淮舟耳畔低声耳语:“帐间夜夜唤夫君,怎么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温热气息缓缓淌下,纪淮舟耳尖发红,横霍少闻一眼,气哼哼道:“那不都是你逼我唤的。”

    “可我怎么记得陛下曾主动唤过我夫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就此辩论起来,最后以纪淮舟再次被迫唤霍少闻一声“夫君”而告终。

    “你欺负我。”怀中人不满道。

    纪淮舟忍着心头不耐,任由小内侍偷偷摸摸探着自己身体。小内侍不敢太过放肆,只匆匆摸了一把,确认纪淮舟并未有反应,便放心地松开手。办好殿下交代之事,小内侍也不耐烦了,扶纪淮舟坐在一旁凉亭,迅速告退。

    耽误许久,霍少闻早已不见身影,纪淮舟焦急万分。

    “殿下。”

    凉亭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黑影。

    纪淮舟借着檐下宫灯发出的光,细细一瞧,竟是纪淮舟的心腹郑言。

    郑言低声道:“殿下,侯爷让我带您去寒露殿,他正等着您。”

    第 28 章   第 28 章

    寒露殿是昔日太妃住所,太妃薨后,寒露殿有了闹鬼的传闻,便成了无主之殿,荒废多年。

    郑言将纪淮舟送至院内,止住脚步。

    今夜无月,天穹漆黑如墨。

    纪淮舟紧握手中八角宫灯,闭了闭眼,再睁开双目时,眸中只剩下沉着与坚定。踩着满院野草,步履沉稳,一步步向殿内而行。

    郑言守在宫门处,四周寂静无比,偶尔响起细弱的野猫叫声。他放松下来,倚在墙边,随手抽出一根野草穗,叼在嘴里回头望去。

    一抹黛青于暗夜中踽踽独行。

    霍少闻走后,纪淮舟便投身于繁忙政务中,不停连轴转,以教自己无暇去想那人。

    半月后,纪淮舟收到一封快马加鞭送来的信。

    是霍少闻给他的。

    纪淮舟惊喜万分,濯手焚香,静坐案前,满怀期待地打开了那封信。

    信中写着霍少闻近日来的见闻,纪淮舟目光随着信里内容移上移下,直到末尾,也未看见只言片语的思念之语。

    信里头只有公事公办的话语,就像一个普通臣子在向帝王禀报事务。

    纪淮舟咬紧了后槽牙,心中有些委屈。

    霍少闻都不说想他。

    他提笔龙飞凤舞写下两行大字,命人将信送给霍少闻。

    几日后,那封信被送到霍少闻手里。霍少闻刚出金州,正随军朝通州而行。

    秋日明亮,湛蓝苍穹高远辽阔,霍少闻站在黄叶漫山的山涧处,展信。

    “愿为南流景,驰光见我君。”

    一句诗映入霍少闻眼中。

    霍少闻眸间含笑,抬头望向明净秋日,温暖日光拂过身躯,好似真如那人在温柔抚摸他一般。

    他转身走回营帐。小太监唏嘘道:“真是世事无常啊!”

    王铮再三叮嘱他:“今日之事切勿同他人说,否则你我小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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