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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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瓷盖,一股子清凉味儿,有些刺鼻,问道:“桑公子可知我害的是何病?”

    他可从来没染过过敏之症。

    “花柳。”桑宁故意凑近吓他。

    “啊?”

    瞧黎清欢真吓得小脸惨白,桑宁才握住他的手左右看了看,小声笑道:“诓你的。”

    说了真话,黎清欢却是不信他了,哭丧着脸道:“你别安慰我了,若真得了这病,我可得找个大夫去瞧。”

    虽没读过几本书,也未在外边儿呆过几日,黎清欢也知晓“花柳”这东西是个脏病,全是花楼或暗门子不检点的男人得的。

    他统共就挨过萧沅一个女人,肯定是她在外头染上传给自己的。

    侥幸心理没了,从礼亲王黎清欢一时心如死灰,觉着时日无多,心里头立刻把萧沅骂了个半死。

    还没来得及怪她还把他当成物件儿一样送人,一时间新仇旧恨,全落在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女人身上。

    悲从中来,黎清欢急急问道:“桑公子,桑哥哥,你可有什么法子治好我这病?”

    一顿输出桑宁倒是被他搞懵了。

    且不说这人容易被他骗了句就直接信了,普通男子知道自己得了花柳可不得哭天抢地地寻死觅活,这黎二公子倒是个神人,就想着活命,什么贞洁名声全然不顾。

    萧沅初来找他的时候,桑宁还觉得新鲜。

    确实看出来萧沅对黎清欢有意,却不曾想短短几个月,眼前这小郎君竟能让萧掌柜亲自来跟他求情,托他照顾一二。

    怪道,原来萧掌柜喜欢憨直的。

    桑宁不耐道:“我说诓你的就是诓你的,得了花柳哪儿这么轻松?”

    越听越觉得完了,该是不治之症,黎清欢彻底死了心。

    小时候他亲爹经常跟他讲他哪些小兄弟得了花柳,最后烂死在病床上,甚是可怖。

    现在黎清欢觉着突然胸闷气短,也快下去陪他爹了。

    桑宁扑哧笑出了声,进京之后还是头回笑这么真情实意,伸手道:“既你是个将死之人了,那就把手里的东西还我。这东西可贵呢,不仅能止痒,还又生肌之效,有银子都买不来!”

    萧沅给他的时候,他很是纳罕了一阵,忍了好久才没有昧下来。

    黎清欢瘪瘪嘴,把膏子藏进了袖子里头,才不会还给他。

    能活一天是一天,只要活着就会痒。

    晚上他细细抹了药膏,舒爽躺下,就他单间屋子,不用跟旁人挤。

    来不及细想,黎清欢只把昨夜加早上那件事儿细盘了盘。

    晕倒前他在家里,萧沅确实有能耐把他偷出来送人,他黎府少了个公子难不成就不管了。

    还有他母亲,早不来晚不来

    他没意识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分明是他母亲,而送他到礼亲王府的却是萧沅。

    两个都算是他最亲近的人,总有个负了他。

    脑子乱成一团,根本用不够,然后黎清欢闭上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接下来两天,黎清欢无所事事,白天就在房里摸手上的花斑,怎么看怎么觉得它淡了点,开心极了,觉得离死远了一步。

    唯有罗郁过来,远远瞧了他一眼,接着从宅子里选了个与他相似的男人带到后院逗留了半个时辰。

    后来再见到桑宁时,他欲言又止,到底也没说什么。

    ——

    六月十二这场宴会,萧沅既资助了银钱,也是坐上宾。

    位置就在罗郁右手下第一张席位,可见罗郁的重视。

    是要借此机会,将萧沅推到人前,明示萧沅在帮她礼亲王做事。

    她也有意帮萧沅摆正立场,叫萧沅再生不得二心。

    萧沅表现得积极乐呵,好似自己家的大喜事儿一般张罗了半天。

    宴会开场,暮色将尽。

    又因着临近月中,天空悬了好大一轮明月,洒下遍地清辉。

    会场里头反不如外头清朗,只亮着幽暗昏黄的烛火,众人以罗郁的主座为头,绕坐一圈,中间留有一块巨大的圆形空地,铺设的华贵的绒毯。

    身边倒酒的男子也个个只着轻薄的纱衣,看得见内里下腹的寸缕一线,和脖子上凸起的男性象征。

    每次吞咽便是暗流涌动,并不设限。

    萧沅端坐,今日未系束袖,窄袖随意卷起,颇有种慵懒贵气之态。

    服侍她的男子脸红着倒酒,想近身却被淡淡看了眼,想是不喜,也再不敢靠近。

    桑宁做同样的打扮,不过不是青纱而是鲛绡,斑斓绮丽泛着彩光,若不细看也并不算透,可离近了更又一番滋味。

    他伴在罗郁身侧,面带浅笑地服侍,没有任何出个之举,格外服从。

    任性不甘早就磨没了,是罗郁最成功的作品。

    萧沅遥遥敬了罗郁一杯,往她身边一瞥。

    黎清欢今晚必是要出现的,但桑宁并未与她通气是以何种形式。

    萧沅微皱了下眉,将黎清欢送到罗郁府上她只是顺势而为,既绝了罗郁的念,又成功夺得她彻底的信任。

    巨富商贾谁当不得,可是得了罗郁青眼的商人玉众人眼中才真正有她的价值,于罗珩也是。

    如今事情已成了一半,唯一的不确定性在黎清欢。

    若他今日在这场上意外出了事,她是否不惜放下谋划好的一切,是否愿意为了就这个曾经只想露水情缘的男人功亏一篑。

    园毯中央扬起了舞步,不止一个男子,步调整齐,却都是各自为营,场景糜烂。

    袍子贴身而穿,曲线完好的曝露人前。

    他们是被精心摆上展台的展示品,等着一轮竞价,或是被共享,规则任意。

    说是雅宴,这等荒淫无度的场景不是头回,罗郁每年生日都举办。

    刚开始也不敢闹太大动静,后来参加的人越来越多,权势也越大。

    前两年才有人有人举报,朝上弹劾,却发现自家嫡子也在名单里头,慢慢噤了声。

    只她没想到,那个她最惧怕的皇姑奶奶居然也肯睁只眼闭只眼,放任她,胆子这才变大了许多,公然发起请帖。

    桑宁冷眼瞧着那群卖力的男人,价再高再风光不过是女人掌心的玩物,最后都是一个下场。

    桑宁无情想着,夺得了头筹又如何。

    也就是刚来几年才会相信罗郁营造的梦幻骗局。

    大门再次被打开,乐舞停在半道,锦衣女子披着月光踏进来,浑身泛着华彩。

    待看清她的样貌,官吏也好,权贵也罢,一时间酒全醒了,全都正襟危坐。

    罗珩持扇转了转,笑道:“看孤作何,同乐同乐!”

    又眼见的下人已搬来新桌,摆在与罗郁持平的位置。

    罗郁也下台来邀她一起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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