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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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悠闲安稳,深陷温柔乡,对手不堪缠。

    镜花水月,看似浮华的虚幻梦境让她差点忘记了身在危机四伏的丛林。

    若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聊完正事,萧沅也不再拘着白若梅,她自有事情要办。

    女人说事情,闻辞就在外候着,等白若梅一道出门采买,顺道看见萧沅也是要出门的动向,调侃道:“哟,晚上又不回来了?”

    萧沅刚跨出院门的靴子一顿,不悦道了句:“多话。”

    闻辞实在被白若梅护得太好,嘴皮子都惯利了。

    当晚萧沅留宿在花楼,也给白若梅房里送了个人,叫闻辞一顿好气。

    黎清欢自那日在外惹了不痛快,也很少出门。

    白日里,就瞧瞧自个儿的小木盒,认真看萧沅送来的账本。

    看了半天才发现,都是他这里田地铺子的帐,心潮澎湃,差点连饭都忘了吃。

    还做了不少记号,就等萧沅过来问问她。

    连着几日左右也等不来萧沅,倒是等到了藏香域的萧掌柜在揽月阁为美人毫掷千金的传闻,说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什么段子都有。

    萧沅连包了那个叫楚风的头牌好几夜,两人住在一处连门都出得少。

    听说两人早就暗渡陈仓,在楚风还是清倌的时候,萧沅已做了他的入幕之宾。

    黎清欢刚听说还不肯信,但萧沅的反常确实实打实感受了个彻底,不得不信。

    他明显感觉到黎霁怀看他的眼里没了怨毒,反多了悲悯与自得。

    如是,更叫黎清欢如芒在背,晚上红着眼睛在被子里偷偷抹泪。

    到再见到萧沅,是动乱的前一夜。

    涿洲城表面还是一派歌舞升平,暗地里早有几只手乱了风云。

    才刚过巳时,黎清欢房里就没了灯。

    其实萧沅虽不曾过来,也丝毫没有亏待他,连药都是天天熬好了给他送来,还不忘捎几包糖。

    但黎清欢就是欢喜不起来,把木盒藏得更隐蔽,账本也自己慢慢看着学,看不懂的地方也逐渐摸出门道。

    就是晚上睡早了,不再给人留门。

    萧沅来过来也没在意院门落了锁,行梁上君女所为,溜门撬锁。

    熟门熟路摸上了床,黎清欢起先睡得昏沉,闻着熟悉的味道,眯着眼索吻。

    清凉的唇贴在脖子上激得他一哆嗦,才慌忙睁大眼睛,想推开她。

    “几日不见,倒与我生分?”萧沅箍着他乱扭的腰肢,手里发狠,一撸到了底。

    绸袍自光滑的身体上落下,露出半遮半掩的锁骨,香艳落了几处吮吻的痕迹。

    黎清欢敌不过她的力道,只能由着她胡闹。

    沾了雾气的手指蹭过他的敏感,带起一阵激灵。

    早就被调教得彻底,从里到外都属于她,那容得黎清欢半点自主。

    萧沅正忙着种果,一滴泪自她亲吻得脸颊上滑落,入口酸咸苦涩。

    萧沅皱眉抬身,双手撑在他两侧,问:“不喜欢?”

    黎清欢侧过头,不敢与她对视:“不太舒服,你缓两日再来吧。唔~”

    支离破碎的呻吟出口——

    他人如此说,萧沅自不会勉强。

    但她今日像是跟黎清欢对上了,偏要迫他转过脸,叫他眼看着自己被作弄得欲生欲死的浪荡。

    两声叫骂,黎清欢哭得更凶,双手被遮颈的纱带绑在床头,磨红了手腕。

    再要将他小裤褪了,又舍不得,瞧他凄凄惨惨的模样,萧沅欲念登时少了大半,没了兴致,

    为防止后悔,她直接将人推开到里边,下床捡起外袍穿上,看似毫不留念,实则是断了私欲。

    黎清欢还抽噎着,嫌她得很。

    她好不容易抽了空过来,却叫黎清欢不识好歹,跟她耍脾气,搅了好好一个晚上。

    心气不顺,也没了什么好脸色,她如何晓得黎清欢的愁肠百转。

    按正常思路,只当得到了他想要的,便不愿再与她这个金主虚与委蛇,见识短浅。

    顾不得黎清欢反抗,捏着他的下巴威吓:“先饶你一回,等你想清楚我再来。”

    话风一转,又道:“小心我收回你的契,叫你投告无门。”

    说是吓人,一点儿没有凶别人的十分之一,多是调情的意味。

    再说萧掌柜送出手的东西,什么时候收回来过,觉得掉份。

    可她偏用这样的手段,想叫他乖些。

    “你混蛋”黎清欢咬着舌骂她,染些吴侬软语的腔调,清泪挂在腮边,多几分可爱。

    原想着与他温存一番,可闹来闹去,实在叫她难堪。

    “明日记得别出门。”她提醒。

    替黎清欢解了束缚,萧沅便离开了。

    未来得及归家,她得亲自去安排些事。

    便是坐观虎斗,也得做好充分的布局,免得引火烧身。

    整件事的祸端之一,柳沧澜却早已没空顾上涿洲城里的热闹。

    一封书信递进帝卿府,说安乐帝卿罗湜会早几日抵达涿州。

    虽不清楚具体的日子,也得早做准备。

    罗珩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那次出现之后就再也露过面,一点忙也帮不上。

    而当朝廷张贴出收粮令的那天上午,一大群泥腿子便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组织地就堵住了州府、县衙、刺史府,包括安乐帝卿府。

    所有官员会出现的要地都被她们给围了起来。

    她们齐声檄讨贪官污吏,要向苍天讨个公道。

    连前头已被些微透露了内情的郑裕也被围得搓手不及,险些吓掉了乌纱。

    一辆装点十分朴素的马车也在这时入了城门。

    素手轻挑开车帘,乍眼便是几个清丽端庄的侍子,后头还有道竹帘,隐约有人端坐在里面。

    城门口的人这才发现,这驾马车其实很大,看着普通内有乾坤。

    城里早已响声震天,木棍齐齐敲打着地面,誓要讨个说法。

    章邱云忙乱之中派人镇压,但也无济于事。

    她只做想到,那些吃了亏的小地主会上门讨要说法,谁曾想这些她看都不看一眼的苦力齐聚起来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流觞,外头发生了何事?”清凌凌的声音有如山涧般悦耳,沉静温润。

    一侍子下车观望,白袍红带,步履从容,是个练家子。

    待寻到当地百姓询问后,他回到车边恭敬回禀。

    竹帘被打开两侧,阴影还未完全移开,恍见小半张脸,边上侍子便皆失了颜色,黯淡无光。

    男子通身暗纹白袍,面如冠玉,偏做夫郎打扮,一丝不苟束了发冠,清雅高贵,容不得忍亵渎。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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