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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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着尖尖的雪白下颌,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但凡是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美人楚楚动人的目光,更何况他早就对她有几分心思。

    拓跋呈见她要找的只是个小侍女,也未曾拒绝,应下道:“此乃小事,若是她在还在雁门,还在本侯的领地,一定会帮你找到她的,你且放心。”

    得到他的肯定,谢观怜高悬的心归位,破涕为笑地对他感激欠身:“多谢侯君。”

    拓跋呈握住她的手虚扶起来,面色如常道:“无碍,不必言谢,不过本侯也不会做什么亏本买卖,以后会寻你要回恩情的。”

    他似玩笑般将话说出来,试探她如今对自己是何感想,是怕,还是有感情。

    他识人无数怎会看不出,她一直对他有怯怕,他想要的是她的人与心,而不是一具每次看见他都浮出害怕情绪的美丽躯壳,而且他不想强行占有她。

    再美丽的花儿被强行吹绽放,只会凋谢得更快。

    拓跋呈看着眼前玉软云娇的女人,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谢观怜被他的眼神看得很紧张,小弧度地别过头,红唇蠕动:“只要怜娘己所能及的,必定会应允侯君。”

    “好。”拓跋呈放开她的手,笑了笑。

    虽然她讲话圆滑聪明,应几分,留几分余地,但他已经将她视为囊中之物,并不认为她都已在他手中了,还会被别人抢去。

    而且他模样生得虽不如那些世家子弟温润秀美,但也算得出色,她长久看着他,难保会不心动。

    谢观怜对他浅笑。

    拓跋呈目光略过她的脸,转头望了眼外面,道:“除此事以外,还有别的事吗?”

    谢观怜摇头:“没有了。”

    “嗯。”他点头,“本侯这方还有事尚未处理完,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若是有事可托人来寻我便是。”

    谢观怜欠身,“怜娘谢过侯君。”

    拓跋呈没有在此地逗留多久,出了院子,去往会议大厅。

    手下大将早已经候在里面。

    拓跋呈走进去众人起身迎接。

    “不必多礼,坐下  。“他目光掠过难见面容的佛子,撩袍坐下,问:“莲圣子昨夜休息可还好?中原与王庭不相同,尤其是昼夜,不知可还习惯。”

    青年莞尔,“尚可,无不习惯之处。”

    拓跋呈点头:“如此便好,我还以为莲圣子没有来过中原会不习惯呢,习惯便好。”

    话毕,他不再闲谈,转眸看向下首的将士:“前夜黎城外关谷夜袭之事,你们如何看待?”

    前夜他们夜袭黎城,本是想趁对方行军将至,尚在疲倦中没有缓过神,先扰乱对方军心,结果对面陈王派出的人竟是沈听肆。

    一个当二十几年和尚的人,怎会行军打仗,毫无疑问被困在关谷中了。

    清晨前线来报,被困的残军为了想要活命,而忽然叛变杀了沈听肆,向他们投诚。

    但奉上的尸体却是面目全非,只依稀辨别是个和尚。

    事发诡异,拓跋呈并不信沈听肆会死了。

    他与沈听肆有过交情,知晓这个看似常年待在寺庙中的僧人,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简单。

    而沈听肆与莲圣子私下定有他不清楚的交易,不然当时莲圣子也不会听沈听肆的话亲自放过他。

    如今忽然有人杀了身为领兵主将的沈听肆,带着数万士兵投诚,他其实有心想要这些人,让天下人知晓他虽是反军,但有宽容之心,不仅是打着匡扶前朝为由,更是为民请愿。

    若这些人是真心投诚倒还好,正中他下怀,若不是,这些人也不能杀,如何处置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好随意处置。

    底下的将士七嘴八舌地说着战事,拓跋呈一直盯着不远处圣子,青年格格不入地坐在此处,宛如一尊慈悲渡人的玉瓷佛像。

    待到底下的人说完,拓跋呈顺势将话抛向莲圣子:“本侯嫉妒圣子与沈听肆是相识的,不知你如何看待此事?”

    青年目光慈柔地看向他,“我认为既然说沈听肆死了,我们还有他的尸体,不如先抬上来一辩真假,侯君不是俘虏了不少士兵,总有认识沈听肆的人。”

    拓跋呈一听沉思颔首:“圣子说得是。”

    “来人,将沈听肆的尸体抬来。”

    “是。”

    长桌上的沙盒被抬下去,铺上竹簟,被裹着白布看不见面容的尸体摆放在在上面。

    底下还压着几个清晨刚抓住的探子。

    探子浑身是血,已行过几个时辰的刑罚,刚交代了对方军中密令,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了谎。

    拓跋呈坐在上首,看着底下的士兵让这几个探子,看桌上的人究竟是不是沈听肆。

    有几人不认识,而有几人却道是。

    “侯君,依属下来看,这莫约真是沈听肆的尸体。”将士上前道。

    拓跋呈眉心攒起,打量着桌上的尸体,没有开口。

    他也曾见过沈听肆,同样在看见这具尸体时下意识觉得是沈听肆,虽然看不见面容,但那身形轮廓,独有的气质做不得假。

    但他总觉得事情不是这般简单。

    对方怎会无缘无故将沈听肆派来,还恰好里面有叛徒。

    拓跋呈转眸看向不远处,似饶有兴致的青年佛子,问道:“听闻沈听肆曾经远赴过王庭,莲圣子应该与他见过,你觉得这人像沈听肆吗?”

    青年打量尸体,嘴角噙笑,语气略有遗憾:“瞧着有些像,但我也只与他见过一面,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拓跋呈没指望他真的认得出,这话也在情理之中,倒是一旁的将士似忽然想到了什么。

    “侯君,属下听人说,沈听肆不是与侯君刚带回来的女子有纠葛,不如请她过来认一认?”

    拓跋呈瞥提议之人。

    那人当即闭上嘴,不敢再继续说。

    侯君喜欢那女子,不喜听见这种话,可眼下最能快速辨别此人究竟是不是沈听肆,只有那女人了。

    一旁的青年闻言,长睫微抬,温润的腔调讶然:“侯君有与他相识的人?”

    拓跋呈听了那人的话,心中正不豫。

    当时他离开时将谢观怜托付给沈听肆照顾,但他没想到这和尚六根不净,竟然伪造假死强夺谢观怜。

    至今他也没有问过谢观怜,她与沈听肆之间发生过何事。

    拓跋呈冷淡地‘嗯’了声。

    青年浅笑,茶褐色的瞳孔如有空寂温柔的月影,“如此刚好,侯君可将人带来,毕竟旁人不清楚他的身体有何特征,但她未必不会不清楚,一来便知道究竟是不是了,侯君觉得呢?”

    拓跋呈默了默,原想拒绝,忽而又想到谢观怜,最终颔首应下。

    “去请人过来。”

    第74章 帮她

    彼时,谢观怜正在房中回想昨夜的事,忽被人请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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