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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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这时今夜情绪低迷的谢观怜忽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袖。

    月娘顺着看去。

    谢观怜往日顾目生盼的眼此刻空空的,在暗黄的灯下如凝脂的脸庞泛着柔白,盯着她忽然问道:“月娘,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什么?”她冷不丁儿地冒出这句话,月娘一时没听懂。

    谢观怜攥住她衣袖的指尖微微泛白,泛泪的眼中隐约有一丝倔犟:“听人说,他是被困在峡谷中,营中有人背叛,将他杀死的。”

    沈听肆并非是将军,之所以会与陈王一同前来,是为了抓她,所以绝不可能会无端领兵与拓跋呈对战。

    而她所听的是,陈王要杀他。

    月娘细品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她问的是沈听肆。

    月娘想了想,如实道:“我不知道,怜娘你……”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观怜,欲言又止似有话想说。

    谢观怜松开她的衣袖,脸上神色恢复如常,对月娘唇角勾出浅笑:“无事,只是好奇罢了。”

    月娘打量她面上露出的神情没觉得不对,转念一想似乎觉得她好奇一问也没什么古怪,便未再多想。

    “天色不早了,怜娘早些歇息,明日我带你去王府转转。”月娘又补充道:“他已经死了,别害怕。”

    谢观怜应声:“好。”

    月娘随之离去。

    谢观怜转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内,想到月娘离去前说的那安慰她的话,身上似有何处在一点点地塌陷。

    在雁门时,拓跋呈不许那些人在她面前提及沈听肆,所以她虽然夜里总会梦见他,但只要白日不去想,就没那种心被掏出的钝痛,甚至一直有他并未死的错觉。

    这会儿月娘提及他死了,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原来沈听肆死了。

    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她心口猛抽,眼眶的泪被她强行逼回去,可浑身都在发寒,迫切低头掀开袖子,寻找情蛊留下的痕迹。

    待看见手腕上的那一抹朱砂红仍旧在,她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了些。

    除了沈听肆会给她下这种蛊,不会有别人。

    谢观怜枯坐着抚摸手腕的朱砂红痣许久,久到天边的明月升至苍穹,她仍旧没有丝毫睡意。

    曾经,她梦中是死去的小僧人,可自从那些人说沈听肆死后,她每夜的梦便成了沈听肆。

    她没有困意,心中想的全是他,甚至隐约闻见浓郁的檀香包裹而来。

    有人从后面伸出冰凉冷白的手,抚上她的后颈,低头含住她的耳尖,柔性的腔调低迷得背脊发凉:“怜娘,这么晚了,你应该睡了。”

    她像是在梦中,因为青年蛊惑人心的温柔真的困意袭来,头往下垂,额头抵在指节修长的掌心中。

    残灯轻跃,朦胧的一线间,她的身后立着神态温软,垂眉低头的青年。

    罩烛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如同敷白箸粉过般,白得只有颧骨上晕着薄薄的绯痕。

    他俯身吻向她松软的乌发。

    很香。

    她喜欢的用清淡的香膏,所有从头至尾都泛着奇异的、引诱的香,令他无时无刻都想吃了她。

    “怜娘,你今日问我了,是不是很高兴我死了?”他埋怨的用鼻尖拱开后

    颈的发,像是一条阴湿的蛇,攀爬在她的后颈。

    “其实我是想用死让你高兴的,可是我死了,你便属于别人了。”所以他不会死,会活着,只活在她的身边。

    无论她去到何处,他都能找到她,直至真正的死亡来临。

    他痴迷,疯狂,而被哄睡的谢观怜回应不了他的话,眉心却无意识地颦起,似又梦见了什么。

    后颈湿漉漉的,唇纹的触感明显,她轻声低哼,脸颊如洒脂红。

    “沈听肆,是你……”

    那一声微弱的呻。吟,像极了她动情的回应。

    他停下动作,撩开薄红的眼皮静默地盯着,温慈的脸庞升起期待,托住她额头的右手开始不受控地颤栗。

    她要睁眼了。

    醒来看见他会露出什么神情,惊恐,或是旁的,会杀他?还是只当一场梦。

    第78章 他阴魂不散地跟着

    他等了许久都没任何动静。

    她没醒来。

    他眼底划过明显的失落,继续地低头讨好她的身体。

    月涌上枝头,女人已经彻底香汗涔涔地瘫软在椅上,闭着眼,娇喘吁吁地吐息,唇色晶莹红艳,而裙裾下微微隆起。

    许久后,她浑身剧烈痉挛抽搐了几下,裙裾被一只骨节冷瘦的手撩开,从裙下缓缓抬起一张温软如玉的脸。

    他脸上病态的红痕遍布,下巴滴着水,跪在她面前握住的手,而望向她的眼中透出迷离的慾望。

    他想要她,可这里不能。

    但就这样看着她霪靡的模样,他一样会失控,随着逐渐堆积的渴望,最后汇聚成高潮的快。感。

    他眉心攒起,绯红的脸上露出似难忍似痛苦的神色,拱起身低沉地发出呻。吟,那些汇聚的情意早有预谋,喷溅在她的腿根上。

    白花花的,粉嫰嫰的,嗡合着似想要吞下。

    那如同覆上了白雪的美景,夺走了他所有的视线,原本疲软下去的又再度抬起头。

    他盯着,眼底晦暗:“怜娘,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直到他忍不了,亦或者被她发现。

    直至半夜,谢观怜耳边响起一句含有失落的话,蓦然从梦中惊醒。

    窗户微敞,外面的静夜如水,已是深夜了。

    谢观怜下意识低下头。

    并没有人,她还坐在椅子上。

    谢观怜茫然地伸手摸脸,滚烫的,再按住胸口,心悸如雷。

    每夜都是这种梦,每次醒来身下都泛着渴望的湿,每次都以为他来过。

    谢观怜起身走向榻,柔弱无骨地伏在褥上,脸颊深陷软枕,呼吸凌乱地出喘息,紧咬下唇来抑制那股深夜升起来的无力情慾。

    未得到满足的空泛迟迟不绝,反而疯狂袭来,她甚至产生既然都是梦,为何不做到底的想法。

    终究只是一场梦。

    待到情慾稍减,她转出半张泛红的脸,眼神空空地盯着窗外,又想起了月娘说的话,还有那具被割破的身躯。

    她无端有些后悔。

    为何临走之前她没有问尸体在何处,拓跋呈或许不会给她,但她可以去偷,去抢……

    可去偷,去抢来了,她还是会被陈王迷晕带回来,届时尸体会被丢在不知名的路上,被路过的野狗分食,会腐烂,最后只会成一捧谁也认不出的黄土。

    如此想着,谢观怜心中又涌来难言的烦闷,甚至开始怨恨他。

    与他本就是和平分开,为何他活着阴魂不散,连死了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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