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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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放下,抬头问他:“你怎么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

    其实她是想问,他既然早就已经拿到了,为何一直不还给她。

    沈听肆听出她话中之意,眼中的微笑落下,嘴角仍如常般扬起,毫不避讳地直白道:“我以为是给我的。”

    上面写的都是情,彼时她正在追求他,除了是写给他的,他不知道她还会给谁。

    谢观怜被

    青年温柔的目光注视得头皮发麻,讷讷地笑了笑:“嗯……是。”

    他神色自然柔和,深深地望着她:“所以现在你要拿走吗?”

    谢观怜将信笺放在里面,果断摇头:“不拿,给你的。”

    沈听肆失笑,没说什么,伸手将木匣子合上,起身又放回书柜中。

    谢观怜望着他的背影,捂着乱跳的心,悄然长吁一口气,心中觉着莫名。

    他分明很温柔,情绪一向稳定得,即便爬上他的头顶都不会生气的好脾性,可那一瞬间,她竟然有种心悸的惧意。

    可她如何看,青年褪去清冷的外皮,还是温柔得毫无攻击性。

    沈听肆转身见坐在上面的女子,正满脸疑惑地打量自己,瞳色微闪,朝着她走过去。

    “悟因,其实我是来送你明日分离的东西的。”谢观怜见他走来,取下他腰上挂着的香囊。

    “这一只更适合你,之前的旧香囊,我再改一改花色。”

    沈听肆侧首看她递来的素色香囊。

    她将绣有字的香囊,换成了无字的了。

    一只平平无奇的香囊。

    他嘴角始终含笑地接过来,轻声道:“很好看。”

    谢观怜见他爱不释手的用指腹拂过角落绣花,露出雪白的尖牙,笑说:“你喜欢便好。”

    也不枉费这几日她手指被针扎了几个口子。

    原本是想送给他,当做定情信物,现在还没做完,就成了分离礼了。

    沈听肆将香囊放在膝上,眉眼含笑地望着她:“很喜欢。”

    谢观怜听他神情郑重,柔光落在他漂亮的眉眼上,貌若好女,温驯得有种佛陀度化的乖。

    她被他的眼神勾得心中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探身靠近。

    柔唇贴来,软得似晴空时山间低低的云朵,还带着湿润的清甜花香。

    他覆下的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脸颊上,薄唇微启,让她侵略自己,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放在膝上,从上往下将女人压住。

    吻她的唇,吮她的舌,一点点将自己的气息悄无声息地侵蚀她。

    等谢观怜回过神时才发觉,处在劣势的是自己,而她不知何时被他压在簟上。

    两人十指相扣,她的唇被吮得发麻,甚至还有些胀胀的疼。

    青年身上即便是沐浴过,旖旎的檀香还是很浓,温柔的将她覆盖,强势地钻进她所有毛孔,占据进骨髓,让她软得用不出一点力气,连哼唧的声音都很微弱。

    他越发会了。

    谢观怜迷迷糊糊地眨着眼,透过眼瞳上覆盖的一层雾,盯着青年安静阖眸的面容。

    不仅会亲吻,甚至姿态也很平静,可这种静中的慾却很浓。

    他甚至都忘记身后墙上挂观音像,从唇中收回纠缠得猩红的舌,沿着唇角往下吻,滑过脖颈埋在胸口,用牙齿咬住纤细的带子,似要扯开,又似只是含在口中。

    第44章 她的莲花

    青年呼吸炙热地喷洒在泛粉的肌肤上,谢观怜敏感地一颤,从涣散的意识中抽出一丝理智。

    她垂眸看着他咬住娇嫩肌肤,将其濡湿后便松开了口。

    他坐起身,目光温软地丈量她露出肌肤,伸出冷凉的手指覆在因被含咬而肿立之上。

    晕红娇艳欲滴得似插。在高颈花瓶中,自然而垂落下的花骨朵儿,仿佛稍稍用力碾压,便会流得满手馥郁的花汁。

    美得过盛,他如何看都极其喜爱。

    那旁人呢?

    “啊——”

    谢观怜因他忽然捻起拉长的力道,从唇边失控地溢出呻。吟。

    他蓦然回神,手指松开,俯首安抚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抱歉,疼了吗?”

    倒也不是疼,而是他捻在指上的行径过于色。气,还有说不出的酸胀。

    谢观怜渴望地挺着胸脯在他身上蹭,半眯着含雾的眸儿,娇声轻喘着摇头:“不疼,怎么忽然停了?”

    沈听肆掀开湿润的黑眸,手指点在刚才捻过的位置,望着她轻声问:“怜娘,我想在这里,给你留一朵花可以吗?”

    一朵与他侧腰一模样的莲花。

    如此从今以后,她才会只属于他,作为交换,她亦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是破坏。

    他似看见她肆无忌惮地弄坏他的身体,深邃的五官昳丽出病态的疯狂,却被天生的温慈压得只泄出一抹嫣红,从眼尾晕开于下眼至。

    谢观怜没听懂他此话乃何意,以为是问能不能吻出红痕。

    她毫无防备地颔首应下:“好。”

    得到她的亲口同意,他将她从膝盖捞起,横抱起身,转而疾步如风地出了书房。

    卧室中的檀香更浓。

    谢观怜甫一进来便闻见了旖旎过浓的檀香,心口紊乱震动得她头发晕,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待到她躺在榻上悠悠地掀开眼时,坐在身边的青年咬着一支细长的狼毫笔,眉眼愉悦地执着一把小刀。

    他在她的视线下,浅笑晏晏地刺破掌心。

    一滴血先是落在她的眼角。

    温凉,血腥。

    谢观怜茫然地眨眼将那滴血泪抖落,血珠沿着脸颊滑落至鬓角,不知他为何忽然要用刀刺破掌心。

    直到胸口被毛笔瘙得痒痒的,她回过神蓦然垂睫,看见他神情专注地俯首。

    他用那只毛笔沾着掌心的血作墨,在她白腻而丰腴的软肉上,仔细地勾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你……在做什么?”

    谢观怜躺在床榻上不敢乱动,双手紧张地攥着垫在身下的素灰色褥子,脑子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极为混乱。

    她不知他说的留花,原是指在身上画。

    毛笔每每拂过娇嫩的肌肤,带起的酥麻痒意倒是其次,重要的乃是,他在以血为墨。

    无论是谁身上沾了活人的鲜血,应该都会忍不住在胃里泛起恶心,她也一样极其不自然。

    偏生他仿若未闻,腔调愉悦含笑:“在给怜娘留一朵莲花,待我走后,让它替我陪着你。”

    说罢,他将最后一笔勾勒完,忽而又从身旁拿出一张浸染药水的四方白布,动作轻柔地盖在画好的莲花上。

    谢观怜想扯掉那块白布。

    他伸手按住她乱动的手臂,低声哄道:“别乱动,不然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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