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就不配攻略病娇了吗[穿书]: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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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寻些武功高强的,还不如自我手下的兵里挑几个……”傅秋红对顾隽很是嫌弃,也越说越觉得烦闷,她爹此刻于都外扎了营帐,她也有多年练兵经验,这两日正忙得不可开交,眼下也不过是百忙之中趁着叛兵又突然沉寂抽了时间来这观内,自然是没法花时间在这观中陪他们练阵,但这卫祁在的做法也过于草率了些,近水楼台也不是这般做法,身边随便挑个人便用了?

    “非也,”顾隽提笔道:“有兵,自也是好的,傅娘子无需客气,请来一道便是。只是阵法经书上写了,奇星者需有所经验,且心无旁骛。顾某非但有些经验,内心还对扫除凶僵一事极为虔诚,况确我这般勇敢,是最合适不过的。”

    “……”傅秋红心道:你勇敢?你对凶僵一事极为虔诚?

    卫祁在点了点头,说道:“师尊还写道,奇星者需各司其职,各首其位,各尽其用,顾公子虽说武功不算尚佳……”说至此想了想,改口道:“武功虽没有,但他画得一手好符,除我道家,小道还从未见过有人可悟性至此,只要顾公子不晕,堪当大用。”

    虽然晕倒确实是个难题。

    傅秋红瞧着顾隽此刻神采奕奕拿着笔画天画地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甩了甩手道:“随便你们!这可是一不小心就要丢性命的事,你们若想,那便去做是了!顾阿绣就是被凶僵咬死……那也活该!”

    顾隽抬头对着她笑了笑,又赶忙一拉旁边道灵袖子:“那这一张画的呢?”

    “……”

    卫祁在却因傅秋红所言心中沉了沉,他何尝不知如此。其实顾隽一开始跟他说时,他便全然抗拒,捉僵收尸此乃阴山观之责,属实不该牵扯上旁人,可若师尊留下的经法只能如此,他又该如何抉择?为此他整夜未睡,第二日便又去敲师傅的门,以求解决之法。

    师傅这一日终于肯见他,却避而不谈前几日闭关是在作甚,只是低头细看了那阵法经书,又听着爱徒在耳边犹豫:“徒儿认为此事太过冒险,除阴山观中之徒,不该让旁人涉险入阵,徒儿——”

    “无妨。”长齐却打断他的话,轻声道:“顾公子所言无误,你大可一试。”

    卫祁在怔怔,见长齐又要关门,忽然抬手扶上门框:“师傅近日是在准备些什么?”

    他虽愚钝,但并未草木察觉不出异样,虽不知是何,但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长齐看着他,半晌,才笑了笑,如实说道:“你师尊也留了个阵法给我。”

    卫祁在一愣:“是什么?”

    长齐道:“你不必知道。”

    卫祁在得知自己所问有失师徒分寸,冒犯掌门,立马低头。长齐没有作声,看了眼卫祁在放在门上的手,见他终于将手慢慢放下,才慢慢将门拉上,在最后一刻,忽然又停顿了瞬,看着缝隙中徒儿的双眸,沉声问:“那二十八道阵余下的十几阵,你何时去破?”

    卫祁在立马俯首应道:“待事情平息。徒儿定——”

    “好,待事情平息。”长齐未待他说完,微微一笑:“我等着你。”

    卫祁在怔愣许久,他有些看不清师傅方才看他的眼神。

    饶是眼下回忆,这小道长还是因那眼神稍稍有些失神,身旁傅秋红仍旧在吵吵嚷嚷,将卫祁在思绪拉了回来,他注视着身旁的几位,心中忽然有几分动容:“阴山观所职,定不让乔娘子、顾公子出事。”

    傅秋红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毕竟此次胤都人人都已处在险情之中,她自己也本就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一腔热血,只是没法同他们一块练这个阵,存意找些麻烦罢了。

    眼见天色已晚,傅秋红还需下山,临行前卫祁在却忽然拦住了她:“傅娘子,有人托我给你一样东西。”

    傅秋红颇有些意外,随着卫祁在过去,一路行至院外,却见墙边牵了匹正低头吃草的骏马,通体雪白,唯侧身一道闪电状的黑纹。

    她一愣:“飞电?”

    傅秋红上前去摸飞电的头,这马像是认得她,果真还低头叫她摸得更方便了些。这小娘子经过这些时日也晓得谢寅虽有些私心,但并非是什么坏人,也未真的做过什么坏事,一时情绪复杂了起来,收了手便道:“谢寅什么意思,他不要飞电了?”

    卫祁在摇头:“谢公子只是说,其父所为,滔天大祸,他难辞其咎。飞电跟他,是寻苦路。谢公子言,飞电是匹好马,是他年幼丧母之际,整日闭门不出、萎靡不振之时,傅将军闻讯匆匆所赠。飞电有灵,伴他度过艰难时日,他万般爱惜。谢公子还言,只是时至今日,再配不上,另寻他处,物归原主,方是对此马最后的报答。”

    飞电长“嘶”一声,宛若当真有灵,于山际悠长缠绵,久久不歇下。

    傅秋红走后,卫祁在回至侧院一客房之中。

    谢寅仍持手上锁链,坐于床上,见他进来,只是抬头。

    卫祁在道:“傅娘子将马牵走了。”

    谢寅点头:“甚好。”

    卫祁在看着他,又道:“前日我观成功度化江照,此僵之灵临行之际,曾闪过生前几幕。原来当日他于破庙外,是撞见令尊与秦友谈论科改一事,令尊当场便要他死,是你出面留人,救他一命。”

    谢寅低头不语,半晌,方道:“江照兴许根本未听见父亲交谈一事,只是潦倒至此,被发现后打晕甚至还是于睡梦无知无觉中,这般死去,确实凄凉。我是救了人,但并未救到底,我只出言叫父亲留命,却没能叫他放人,最后入了宫中,也照样凄凉……我听闻他还是死了。”他想起当日李秀色质问自己,似乎觉得此事对自己来说还是个笑话,只有些自嘲般地摇了摇头:“不知卫道长提及此事,又有何用?”

    “没什么用。”卫祁在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只是想告诉谢公子,人之善,于行,也于心。虽未得善果,但谢公子绝不可替当初的自己否认,曾有过的心。”

    小道长说完这一句,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要兀自离去。

    却听谢寅忽道:“我可以帮你们。”

    “父亲虽不爱我,但他不会要我的命。玄直虽也不重视我,但他爱我母亲,我与母亲长的相像,他也爱我的命。”谢小公爷抬头道:“我可以帮你们。”

    卫祁在并未回头:“大理寺内已有一次,我不会再拿小公爷您的命做赌注。”

    说着又要抬步,身后谢寅却又道:“我大抵可以猜到他们何时会动作。”

    卫祁在脚步一顿。

    他转过身来:“何时?”

    “十五。”谢寅道:“若我未猜错,他们非但会动作,还会分工。当夜玄直定会领僵入广陵王府寻王府密室中王妃之僵体,血洗王府以泄愤。父亲也会领僵及兵入皇宫拿下圣上以做人质命天子让位。”

    “那天是月圆之夜,是王府戒备最严、却也最脆弱的一夜,更是至阴僵气最浓的一夜。他们之所以选择那天,不仅是因那日胜算最浓,更是为了要在那一日让天下亲眼所见,皇帝亲兄养僵生僵数十多年,此间祸心天地可诛;是要让天下得知,皇帝本人害女练僵,胤都现僵杀人,各番动荡,皆是天子所为,若非王甫熊眼下先被你们抓了,届时便是指控天子的人证;而即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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