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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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等我臧海清:“泼小子?”

    “我看未必…”

    他满带欲望的眼眸望着臧海清,他又捏了捏臧海清的茹首:“分明是泼妇。”

    他因为喂奶而变大的茹首,臧海清气的眼睛猩红一片,他咬着牙看着何晏霆:“你个王八蛋,滚!!”

    他指着何晏霆:“以后不要靠近我一米, 我看见你就恶心。”

    说完臧海清就气呼呼的进了承明殿,关上了两扇厚重的大门,还在里面落了锁, 他越想越气,那家伙又占他便宜。

    哼。

    他越想越气,困意来袭,他爬上了床榻,抱着小枕头就很快睡着了。

    他睡觉不老实,他翻了一个身子,半边的衣衫就落了下去,露出了他的香肩,白净的肌肤勾人极了。

    突然他的腰身被人揽起,他吓得睁开了眼。

    转身就看见何晏霆紧紧的搂着他,他蹙眉看着何晏霆:“你干什么?”

    何晏霆那冰凉的手触摸着臧海清的脸颊:“清清朕好冷。”

    臧海清翻了个白眼:“偌大的承明殿不点炭火,你这个皇帝穷酸成这个样子了吗?”

    何晏霆委屈的说:“全搬去你的紫微宫了。”

    他蹭着臧海清的脖颈,像是小狗那般讨好主人一样:“清儿,你疼疼朕,好不好?”

    他把他的手伸在臧海清的面前:“朕好冷,冻手,手冻裂了。”

    这可是何晏霆刚刚浸泡一刻钟冷水的手,冻人的要命,臧海清戳一戳,跟冰棍一样。

    还没等臧海清说完,何晏霆就把手贴在臧海清暖和的脖颈上,冻的臧海清一哆嗦。

    臧海清被冰的气不打一出来,拿着玉枕就往何晏霆头上砸,发出巨大的“哐当”声。

    臧海清做起来掐着腰指着何晏霆:“你了不起,你睡觉不点炭火,找人当暖炉子呢?你三千后宫爱找谁找谁,别碰我。”

    这个样子和宝儿撒泼打滚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转身就找自己刚刚抱着还很舒服的枕头,边找边说:“老子不睡了,老子走!”

    突然身子被何晏霆扳过来,何晏霆的食指摩挲着臧海清的唇瓣。

    何晏霆挑眉挑衅的看着臧海清:“张口老子,闭口老子的,谁教你的?”

    他狠狠地按着他的唇瓣:“怎么那么嚣张。”

    小猫也长獠牙了,还是背着他长的。

    臧海清不甘示弱的骂着他:“你个趴地的龟儿子松手。”

    看何晏霆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臧海清张口就咬了下去,一点力气都没留,疼得何晏霆蹙眉。

    看见臧海清那幅讨厌他的样子,他心脏又有些酸涩,他不想再搞砸了。

    他举着自己被咬的发红的胳膊伸在臧海清面前:“你看朕胳膊都有牙印了。”

    他垂眸,声音也压低了:“清儿,你现在好坏,对朕一点都不好了。”

    臧海清抱紧枕头,坐在床榻上,不再看他。

    何晏霆也跟着上了床榻:“朕明日还要早朝呢,咱们休息吧?”

    见臧海清没说话,何晏霆抽出臧海清怀里的小枕头:“别拿小枕头了。”

    “整的跟离家出走一样。”

    臧海清瞪他一眼,把小枕头又拽回来塞进怀里搂着。

    何晏霆装作委屈的样子:“明早朕起不来,索性不早朝了,那些个言官巴不得朕晚起一回,他们早对朕不纳妃子不生皇嗣有微言了,这次要是知道朕是跟你睡在一起,还没起来,不知道朝廷上会怎么传呢。”

    “传到朕大舅哥那里…”

    臧海清一听到要传到臧暨笙那里就老实了:“不许说了。”

    他瞪何晏霆一眼:“睡觉。”

    得逞了的何晏霆终于勾起了唇角,他躺在臧海清的一侧,觉得心尖尖缺失的那块儿也补上了。

    他的手搭在臧海清腰上,感受到臧海清的呼吸,觉得那种感觉很奇妙,就是以为死去五年的人又活过来,他脑子里就是那句千金散尽还复来。

    不知道这句诗和他心境有什么关联,但他就是蓦地觉得安心。

    臧海清拍开他的手:“睡觉就睡觉,手在干什么?”

    何晏霆搂的紧紧的,不肯撒手:“清清,朕手冷,你给朕暖暖吧,明日朕都握不了朱笔,批不了奏折了。”

    臧海清小声咒骂一句:“臭王八蛋。”

    半夜臧海清睡不着,他起来的时候,把何晏霆的被子掀开一角,寒风穿堂,臧海清心想,冻不死你。

    早起起来的何晏霆一睁眼就开始打喷嚏:“阿嚏。”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清儿,昨日朕着凉了。”

    臧海清睁大眼睛:“哦?”

    何晏霆委屈的说:“朕没盖好被子。”

    “清儿夜晚起夜了吗?”

    臧海清摇摇头:“没。”

    何晏霆一看见臧海清这个装作无辜的样子就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实话:“清儿撒谎。”

    他随即又委屈起来:“你看见了,但是故意看朕没盖被子的对吗?”

    臧海清死猪不怕开水烫:“是,怎么了?”

    何晏霆垂眸:“不怎么。”

    他小声的说:“清儿对我不好了。”

    “朕去上朝了。”

    看着何晏霆有些落寞的背影,臧海清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了。

    他拖着腮:“那什么,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好像是我欺负了他一般。”

    这几日榕膺总会来陪他,他看见榕膺消瘦到不行的模样,他问榕膺:“榕大哥,你这什么时候可以休息呢?”

    榕膺给臧海清梳着头发:“照常理来说,每年腊月初十会有宫假,大珰会有十日左右的宫假。”

    臧海清睁大眼睛:“十日?还不够路上奔波的呢。”

    榕膺有些疑惑:“嗯?什么奔波?”

    臧海清尴尬的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榕大哥近些时日,你都憔悴了,别太操劳。”

    榕膺面色苍白:“我这老样子,改不掉了。”

    臧海清撇撇嘴,不可置否:“哪有,榕大哥可俊俏了呢。”

    榕膺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臧海清没敢让榕膺太累,就让他早点回去了。

    “阿嚏。”

    臧海清正自己摆弄着毛笔,他托着腮抬眼看着走来的何晏霆:“你可真是人未现,而声先启啊。”

    何晏霆坐在他面前:“你在这做什么呢?”

    臧海清捂着他的纸张:“要你管?”

    何晏霆还是看见了几行字:“我的宝贝亲亲大将军,可否腊月初十在京相会。”

    “嗯?”

    何晏霆挑眉看着臧海清:“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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