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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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对青驹岭那处的事儿只字不提?”

    天气渐渐热了,何晏霆伤口伤疤愈合的快,他便光着膀子,省的出汗粘腻的难受,他看着何宸惺:“有什么好提的?”

    何晏霆抬起眼看看臧海清,臧海清还在那撅着屁股给花松土:“能怎么提,被阴了呗。”

    何宸惺眸子沉了沉:“陆拾伍到现在都没醒。”

    何晏霆愣了一下,便抬头看着何宸惺:“哦你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过陆拾伍回来了?”

    何宸惺指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准备修剪枝叶的臧海清:“你这不是病刚好嘛,之前你病着的时候,小嫂嫂拦着门谁都不让进。”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一扭一扭的走动,觉得像条毛毛虫,还怪可爱的:“这个笨蛋。”

    “陆拾伍醒来给我说一声。”

    何宸惺又抬眼看了看天,刚飞过几只大雁,大雁过,风又起。

    半晌之后何宸惺才说话:“是不是京城的人?”

    何晏霆捏了捏眉心:“别问太多,对你没好处。”

    何宸惺眸子圆圆的,瞪起来也不显得难看,他对何晏霆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二哥。”

    何晏霆拍拍他的肩膀:“听哥的话,当个好弟弟。”

    好弟弟?

    何宸惺将扇子打开,扇着风:“你这意思是当个傻弟弟,哑弟弟才好,得亏小嫂嫂他出了点事儿变成这样,要是之前的臧海清,根本受不了你。”

    何晏霆勾勾唇角,眸子暗了暗,紧紧的盯着远处玩种花游戏的臧海清:“嗯?”

    “他之前到底什么样?”

    何宸惺说:“高岭之花,不可亵玩焉。”

    又咂咂嘴:“不过树大招风啊,喜欢臧海清的还挺多的。”

    何晏霆看见臧海清白白嫩嫩的,手现在胖的跟藕一样,很难想象他之前的样子:“原来之前是浪荡子。”

    何宸惺又咂咂嘴,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家的醋打翻了,那么大的酸味呢。”

    何晏霆的伤口横贯了一个胸膛,他比着之前消瘦太多,这些日子才养回一点血色,比着之间更加俊秀了,他斜着眼睛睨着何宸惺:“阴阳怪气什么?”

    何宸惺咂咂嘴:“臧海清可不是浪荡子,他那时候古板极了,二哥,别给人家乱扣帽子。”

    何宸惺想了想,当时臧海清在国子监的时候,比着平常的学生小的不止一点,小小的人背着比他高一头的书箱,长的又是唇红齿白,颇漂亮,连何宸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那些个素久了的国子监学生了。

    远处的臧海清已经玩到了拔鸡毛菜准备搬去小厨房做菜的戏份了,暗五还在一旁给他扇着风。

    何晏霆攥紧拳头,眼睛微微眯起:“招蜂引蝶的还不算是浪荡?”

    臧海清搂着一大筐鸡毛菜,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唇瓣湿润,眼眸清亮,肌肤又因为孕期更是娇嫩了不止一些,看起来想让人吞吃入腹,何晏霆说:“我看就得让他待在家里,他才消停。”

    他心里全都是,他的娘子好可爱,他的娘子好娇嫩,他的娘子好惹人喜欢:“勾引男人倒很有本事。”

    何宸惺走南闯北那么多年,虽然人不大,但是懂得不少,看见何晏霆这幅丢了心魄的样子,便撇撇嘴:“我看你就是喜欢小嫂嫂了,那么大的醋劲儿,三缸陈醋都没你酸。”

    何晏霆理不直但气很壮:“我哪有。”

    何晏霆咬着牙看着臧海清和暗五走在一起,眸子沉了又沉:“我才不喜欢他,只不过他嫁过来,也是我的人了,管管他是应该的。”

    小孕夫现在脾气渐长,就喜欢玩些扮家家酒,要不是他现在还大病未愈,他倒是愿意勉为其难的陪着他娘子玩这些小玩意儿。

    但是现在只能像个怨妇一样盯着他小孕夫和暗五,又不想打断臧海清,小孕夫千里迢迢来这边找他,种种菜这种爱好,他还是可以满足的。

    何宸惺说:“那你可管不了。”

    何晏霆越看越想把臧海清关进屋子里,只能他自己看着:“俩人玩的不亦乐乎,这扮家家酒很有趣吗?”

    何宸惺揶揄他:“要不咱俩也试试?就在对面咱俩也开垦一片苗圃,跟他们对着养花?”

    何晏霆瞥他一眼:“瞧瞧你多大出息。”

    何宸惺眉眼落着清逸,本就是谪仙一般的人物,也在边境之地多了几分俊朗:“不过小嫂嫂也快生了,这胡地边境侵扰不断的,以后孩子落地,哪有宁静日子过,二哥你得找地方安顿小嫂嫂和孩子。”

    何晏霆眼睛眯起:“我倒是想,你看他是个安分的人吗?能从京城追我追到这里。”

    何晏霆现在还能想到那天他在村子里见到差点被人蹂躏的臧海清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心情,就好像自己珍藏的瓷器被碰碎,生怕自己无法粘起。

    他声音沉了沉:“跟在我身边我放心些。”

    何宸惺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啧啧啧你直说你舍不得小嫂嫂不就得了。”

    何晏霆眼睛丝毫不离臧海清,嘴里却说:“哪有。”

    口是心非的功力修炼又深了一重。

    臧海清这些日子在营帐里没什么事儿干,就天天占着暗五,让他陪他浇水种花做饭,他捧着一筐子鸡毛菜正在洗着,突然觉得有一些异样,下意识的喊了一句:“暗五。”

    暗五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嗯?”

    臧海清满脸通红,尤其是腮那处红的惊人,他咬着下唇:“我想尿尿。”

    暗五便站起身:“我带你去茅房。”

    滚烫的水意蔓延。

    臧海清双脚瘫软就要下滑到地上:“好像…不用了…”

    暗五急忙上前抱住臧海清:“怎么了?”

    臧海清疼得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尿出来了…”

    暗五这才看到臧海清的衣衫都被血渍染红了,臧海清支撑不住的跪在地上:“暗五,我是不是,要生了?”

    暗五几乎是扯着嗓子喊的:“产婆…产婆呢…”

    暗五紧紧的握着臧海清的手,一点都不想放松,臧海清眉头皱的紧紧的,他眼睛也开始紧闭,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何晏霆和何宸惺在外面一听到暗五扯着嗓子喊,何晏霆愣了一下,随即站起来,他猛一站起来的时候,扯到了伤口,渗出一些血渍。

    何晏霆立刻就大喊着:“来人,来人,胡大夫呢?给我喊过来。”

    廖罗英一听就急忙说:“是,殿下。”

    说完就急匆匆的找胡大夫去了。

    将士们一听到臧海清要生产了,都着急忙慌起来,毕竟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知道生孩子应该是个什么步骤,更何况还是个少有的小孕夫生产。

    士兵一瞥了一眼屋里无力瘫软的臧海清:“哎呀我的妈呀,王妃竟然是个天坤。”

    士兵二小声嘀咕:“你才知道啊?”

    士兵一好奇的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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