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18、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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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声未停歇,细雨参杂着微风就徐徐的打在小窗上,臧暨笙抱着怀里难受的不停翻滚的臧海清走下马车。

    暗七刚刚从成渝处回来,便和暗九换了班,一抬眼就看见臧暨笙皱着眉头走来。

    他便问:“将军,您怎么来了?”

    臧暨笙看都没看他:“让开。”

    暗七从小就跟着何晏霆,在西北的五年里和臧暨笙也是熟的没边,他第一次看见臧暨笙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只得轻声说:“殿下说了,谁都不能进。”

    臧暨笙这才抬眼看着他,眼里的杀气涛浪般不绝:“暗七,让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暗七眸子也沉了沉,抱拳作揖:“得罪了。”

    臧暨笙未等他说完,抬脚就踹开了门,门被踹开了门缝,发出剧烈的“彭”的声音。

    这对暗卫来说,算是挑衅,暗七脚步一缓,便出手对着臧暨笙的心脏上方。

    何晏霆打开了门,沉声道:“暗七住手。”

    入眼的就是臧海清被臧暨笙搂在怀里,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眼睛微微睁开,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似乎还含着泪。

    他自从那次给臧海清说了之后,小家伙就没有再找过他了。

    何晏霆对臧暨笙说:“阿笙。”

    臧暨笙愠怒难消,他对着何晏霆屋里那些个奴仆说:“你们都给我滚下去。”

    臧海清微微张开口,小嘴水亮水亮的,像极了泡在水里的樱桃蜜。

    臧暨笙看着何晏霆,一字一句的说:“你做下的事儿你认不认?”

    何晏霆看着臧暨笙皱起的眉头就说:“认。”

    他知道接风宴上他们俩那种事情对臧暨笙来说,需要时间来消解。

    何晏霆沉声:“我对不住你。”

    臧暨笙突然冷笑一声:“好。”

    他把怀里的臧海清搂的更紧了:“好啊,何晏霆。”

    臧海清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蜜一样的唇被他自己咬着,看着勾人极了。

    臧暨笙抬眸看着何晏霆:“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何晏霆也是第一次看到臧暨笙这副样子,他所认识的臧暨笙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向来大大咧咧,总是憨厚粗糙的。

    “阿笙,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臧海清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闻到了他另一位父亲的味道便叫嚣着汲取香津:“唔。”

    臧暨笙将臧海清轻轻的放在屋子里的床榻上,没有转身看何晏霆:“安抚他和肚子中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何晏霆愣了一下看向床榻上四肢纤细,但肚腹隆起,整个人燥热不堪,不停的翻滚着,小脸通红,嘴巴微微张开,流出津液,像极了被人玩坏了的模样。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的肚腹,眸子暗了暗:“你不会,不会怀孕了吧?”

    他和臧海清是他在茶楼里喝醉的时候在一起的,摆着手指头算,也不过两月,怎么显怀也不会那么大。

    只有一个可能,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在他之前,他还和别人在一起过。

    “谁的孩子?”

    臧暨笙护在臧海清面前,冷声:“二殿下做下的事儿不认了吗?”

    “你意思是说这孩子是我的?”

    臧暨笙被何晏霆彻底激怒,他紧紧的盯着何晏霆:“难道接风宴上和清儿成礼的不是你么?”

    他步步紧逼的走向何晏霆:“二殿下贵人多忘事了吗?”

    何晏霆疑惑的说:“怎么会?那日我们不是在…”

    臧暨笙声音又大了几分:“那日明明我和司礼丞大人在一处。”

    “所以,你后来去哪了?”

    何晏霆哑声:“我…”

    又是榕膺,怎么能是榕膺呢?明明是他。

    何晏霆眼眸猩红,他几乎是咬着牙齿:“你怎么会和榕膺在一起?明明是和我。”

    臧暨笙疲倦的看了何晏霆一眼,索性不再理他。

    过了片刻才说:“他月份大了,年纪又小,身子遭不住没有香津抚慰的疼痛。”

    “阿笙…那日我听到你和榕膺说怀孕的事儿…难道你讲的是…他怀孕了么…”

    臧暨笙站起看着何晏霆:“对,他怀孕了,是你这个混球搞大的。”

    “可明明不是我的。”

    “我和他…”

    臧暨笙气极了,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偏了何晏霆的脸颊:“唔。”

    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不是你的是谁的?白西岳说亲眼见到你拐走我家清儿。”

    他拽着何晏霆的衣领:“酒后乱x的混蛋,我真眼瞎了和你做兄弟。”

    何晏霆这才愣愣的看着臧暨笙:“什么?”

    臧暨笙真是恶心透了他,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留给他,走的干脆。

    臧海清几乎是跪着起身的,他浑身没了力气,只得喊着:“大哥,别走。”

    他爬到门口,被何晏霆拽起身:“呜呜呜大哥。”

    何晏霆把门关上,他还没从刚才臧暨笙说的话中反应过来,他盯着臧海清的肚子:“多久了?”

    臧海清潮期来的汹涌,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像一只乖巧的漂亮小狗那样微微张开口:“什么?”

    何晏霆走近他,释放出大量的香津:“这个孩子多大了?”

    臧海清潮期的时候,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他几乎臣服于何晏霆,他乖巧的说:“四个月了。”

    臧海清越来越不清醒了,天乾的香津几乎是碾压着他,他只想抱着他贴上去,他手微微伸向何晏霆,却听见何晏霆说:“所以那次你是怀着别人的孩子和我在一起的吗?”

    他指着臧海清的肚子:“这里有着别人的贱种,他爹爹却在别人的床闱上像条母狗一样□□发骚。”

    “这个孩子,他爹知道他的存在知道吗?”

    臧海清听清了“贱种”,他其他的都没听清,他却无助的颤抖起来,为什么要这样骂他的孩子?

    他伸手就给何晏霆一个巴掌,何晏霆今日一连被这俩兄弟俩轮番打,气性也跟着上来了:“你打我?”

    他扯着臧海清的手,看不清的臧海清抬着眼,眼睛里全是泪珠,珠子似的一颗一颗的滴下来。

    何晏霆哑声:“你怎么敢打我?”

    “你告诉了你大哥,是我搞大了你的肚子?这个贱种的父亲是不是不要你了,所以你就死乞白赖的赖上我了?”

    臧海清肚子的孩子也跟着颤动,他捂着肚子:“宝宝…”

    何晏霆紧紧的盯着臧海清:“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小坏种呢?”

    “好疼…”

    臧海清蹲下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宝宝乖,父亲不要你,爹爹要你,你是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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