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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 12、发现(第2/3页)
“可是...”
榕膺给臧海清穿上衣服,生怕他着凉:“榕哥哥会告诉大哥,让大哥去给你娘亲说,好不好?”
臧海清还是不敢相信:“我真的有小宝宝了么?”
榕膺的声音如鸣柳,清脆又婉转:“有的,小宝宝在清儿肚子里。”
臧海清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唔,小宝宝。”
臧海清嗜睡,一般到了晚上就会睡得很快,榕膺没一会儿就哄睡了臧海清,他轻轻的将臧海清抱进床榻,给他盖好被子。
走出门外的时候,看到了臧暨笙,他如五年前去西北的时候变了很多,变得更加的凌厉英俊,也变得更加的难以靠近。榕膺愣愣的看着臧暨笙。
臧暨笙先开口了:“司丞大人。”
榕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要事要说,便对臧暨笙说:“臧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走到长廊的尽头,榕膺看着臧暨笙:“大人,清儿他...”
“怎么了?”,臧暨笙略微有些紧张,“他的病症又恶化了么?”
又念念的说:“最近总是嗜睡,还迷迷糊糊的,是不是又加重了?”
榕膺搓着自己的手,他年纪轻轻已居高位,但在臧暨笙面前总是一幅怯弱的样子,仿佛脊梁总是弯的,腰身总是握不住的,臧暨笙从来没有今日这样的想法,他想慢慢的靠近这个好像什么都有,但是总是蹙眉难过的司丞大人。
榕膺声音很小,生怕旁人听到:“不是,是他...怀孕了...”
“不是就好,我当是什么呢?”,臧暨笙一直盯着榕膺的眉眼没听清他说的话,最后才反应过来,“啊不对啊,怀什么?怀孕?”
榕膺的手都被他挫红了:“刚刚给清儿把脉,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臧暨笙揉着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等等,你让我缓缓。”
榕膺看向臧暨笙:“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请旁的大夫再来把把脉。”
臧暨笙和月下的榕膺对视:“不用了,司丞大人的医术高明,这件事情还请司丞大人保密,谁都不要说告诉。”
榕膺点头:“那是自然。”
送走榕膺之后,臧暨笙几乎满脑子都是那句怀孕了,心脏也气得发颤,他回想起最近一段时间臧海清的异常,莫名的发胖,莫名的嗜睡,他明明可以发现是怀孕的,可偏偏发现不了。气得恨不得扇自己巴掌。
他突然想起来白西岳,便对旁边的小厮喊着:“二少爷呢?”
白西岳刚刚给清儿熬好药送了过去,刚出来便听见臧暨笙喊他:“大哥。”
臧暨笙淡淡的看他一眼:“三月之前,我记得清儿是跟你一起去的接风宴是么?”
“是。”
臧暨笙又问:“有发现清儿有什么异常么?”
白西岳突然心慌:“没...没...”
“嗯。”
“大哥。”
白西岳不安的看着臧暨笙:“怎么了?”
“是清儿出什么事儿了吗?”
臧暨笙转身就走:“没有。你别多想。”
睡了一会儿的臧海清刚刚醒来,和二哥说了一会儿话,他没敢告诉二哥自己怀孕了,等二哥走了之后,才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小肚子。
原来里面不是糕点、冰糖葫芦和烧鹅堆成的肥肉,而是一个小宝宝:“唔,我有小宝宝了。三个月了。怎么那么大了?”
臧暨笙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臧海清捧着肚子就心疼极了:“臧海清!”
臧海清愣愣的回答:“啊?”
他一幅认错的样子站起来。
“站着干什么?”,臧暨笙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给我坐下。”
臧暨笙走到臧海清的面前:“肚子怎么回事?”
“我还真以为你是吃太多了,原来是被哪个王八蛋混小子欺负了。”,他边说边懊恼,“给我说是谁,我让他活不到明天。”
臧海清想到了将要被打的何晏霆就觉得有些不忍:“啊?”
他只得小心的说:“唔,我,我不认识他。”
“你说什么?”,臧暨笙觉得自己快被气死,“再说一遍!”
“唔...我...我不认识他...”
竟然不认识那个人,臧海清到底是被人怎么欺负的,他一想就恨不得把那个人千刀万剐:“藏海清,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么?”
臧海清被臧暨笙吓哭了,小声的呜咽:“呜呜呜。”
“那什么,别哭了清儿,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凶你。”,臧海清一哭,臧暨笙就觉得心疼,只能慢慢哄着,“咱们慢慢说,哥哥慢慢问,好不好?”
他问:“你什么时候碰见那个人的?”
“呜呜呜三个月之前。”
他又问:“在哪里?”
“呜呜呜接风宴上。”
“接风宴?”,他看向臧海清的肚子若有所思,“你不是跟你二哥一直在一起的吗?”
臧海清想起来了二哥让他谁都不要告诉吗,但是他好像因为怀孕,脑子变得更加的笨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臧暨笙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你俩到底在瞒我什么?”
“说话!”
臧海清被吼了一哆嗦。
门突然被推开,白西岳拿着一个蓝色的包裹走进屋子,一进门就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大哥。”
臧暨笙挑眉:“你干什么?”
白西岳狠狠的磕了一个头:“西岳有错,请大哥责罚。”
“讲。”
白西岳抬头:“我因为疏忽让接风宴上清儿被人欺负了,事后害怕被父亲和夫人责罚,一直没敢说出口。西岳请求家法处置,这些年西岳在臧家如在屋檐下,凡事不得不低头,请大哥将西岳从族谱上除名,从此西岳再也不是臧家人,不染臧家光,不沾臧家尘。”
“白西岳抬头。”,臧暨笙听完之后满脸愠怒,“你不愿意当臧家人?”
臧暨笙站起来,他猛地将白西岳狠狠的踹在地上,他被踹的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愣了一会儿,便开始大笑:“大哥,你一直都不待见我和我娘亲不是么?我离开臧家难道对你来说不算是好事儿么?”
臧暨笙彻底被激怒,他捏白西岳的下巴,臧海清赶紧抱着臧暨笙:“大哥。”
臧暨笙气的冷笑:“我从来没有不待见过你的母亲和你。”
他狠狠的勾起白西岳的下巴,白西岳的下巴被他捏的发青:“她是父亲的青梅竹马,从小就许配的有婚约,因为家道中落,沦为罪臣之女,发配青楼,父亲遍寻她未果,正逢我娘亲华榕郡主要嫁去当时的滇西,两人便各取所需,两人结了亲。我父亲替我娘解了和亲之忧,我外祖替父亲遍寻你的母亲,在之后的很多年后在偏远的定南的一个青楼里终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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