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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主业总裁,兼职斩妖》 100-110(第11/17页)
不一样的。”
左边的谭盛风突然开了口:“我时常想,人活着好累啊,要是有另一个我能替我存在就好了。”
不等岳莫隐追问,这个谭盛风就继续解释道:“你接触斩妖届的时间还不够长,不然你就会知道我姓的这个‘谭’在斩妖人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摊开两侧的掌心,“身为旁系得不能在旁系的我,拥有这样的斩妖天赋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
“你会失去你原生的一切,被校正到一个最优秀斩妖人应该有的样子。”
“而更不妙的是,我在斩妖之外的一切都那么普通。”
“普通到仅凭身为‘谭助理’的我根本不会被岳总注意到。”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充满了我的人生。”
“所以我时常想‘如果一定要有人经历这一切,那这个人为什么是我呢?’”
左边的谭盛风看向右边的谭盛风,就好像在看能够符合所有人期待的自己那样。
“原来如此。”岳莫隐抬手拂过惊尘那薄如蝉翼的刀身,如同在轻抚一只刚出生尚未睁眼的孱弱动物幼崽的头顶,“谢谢你的坦诚。”
随后他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将刚刚表露了一番肺腑之言的谭盛风捅了个对穿。
而右边的谭盛风抓住这个机会施放了【通用炁术·燎原】。
不同于之前被用于照明的简化【燎原】,此时由谭盛风施放的【燎原】势头之强劲,恰如这个炁术被赋予的名字那样暴烈。
而岳莫隐也趁机助力了一下。
望着被前后两道火光灼烧到面目狰狞的申楼兰,岳莫隐微微一笑,“鉴于我已经赢了你两次,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教教你,你上一次输在哪里。”
在申楼兰怨毒的眼神中,他用口型说——
真男人,就算自己再怎么委屈和隐忍,也是舍不得让另一方为难和受难的。
等到亲眼看着申楼兰的子体彻底被焚成了齑粉,岳莫隐才望向带着惊尘往外界奔去的谭盛风朗声提示道:
“你现在欠我一条命了。忙完记得快点走流程报销,我有急用。”
第107章 斩妖卫道,扶正安世 岳莫隐还是第一次……
提着惊尘翻身出窗又接了几个攀援和纵跃后, 谭盛风站到这招待所附近的水塔上。
这座修建于上世纪末期的水泥建筑表面依然覆着些许干枯的青苔,原本整齐的边缘也在风吹雨打中出现了或大或小的残缺,显得有些落寞。
但它已经是这片层高统一不超过四层的老旧建筑群内最高的建筑物了。
环视着周围宛如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此时此刻, 谭盛风脑海中唯一存留的想法竟是一句简单到有些质朴甚至放在三个月前的环境下有些假大空的谭家家训——
“斩妖卫道, 扶正安世”
曾经在那个炁量充足的时代与妖兽真正实打实战斗过的斩妖人已然作古, 等到了谭盛风这一代几乎已经没有人有跟化衍级妖兽在野外战斗的经验了。
更遑论与申楼兰这种只存在于传说和记录中的妖兽了。
承平日久, 文恬武嬉。
在和平的世界生活得太久了,外加有着接触花溪这种相对亲人妖兽的影响, 以至于连谭盛风这种斩妖人中的佼佼者也放松了对识律级以上妖兽的警惕。
然而今天所见让他彻底理解了那八个字中饱含的告诫与期许。
斩妖卫道,他责无旁贷。
除此之外,谭盛风还下定了决心。
只要能斩杀申楼兰,他可以不计任何代价。
就算这种行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数的麻烦也无所谓。
一代代斩妖人筚路蓝缕总结下来的炁术必须用在最该使用的地方。
*
在尚且开启着四重瞳的岳莫隐眼中,此时的谭盛风宛如置身于一道白色飓风的中央风眼中,整个人都变得朦胧了起来。
原本分散在空气中如薄纱般的炁从四面八方地朝着谭盛风奔涌而来,搅动着盘旋着被他引入到惊尘之中。
而相对应的, 惊尘刀尖所指向位置则是源源不断地倾泻下如水银一般厚重却不失灵动的炁。
等到岳莫隐关闭了四重瞳以常规的视角去查看谭盛风的状态时才发现这人的表情异常地凝重, 仿佛为了保持心智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岳莫隐立刻关心道:“这是什么炁术?你不要紧吗?”
不同于上一次他开玩笑说谭盛风藏私, 这次他无比确认, 谭盛风绝对没有在自己面前施展过这个看起来威力就极为强大但多少有些副作用的炁术。
岳莫隐的判断没有问题, 谭盛风确实没有教过他自己正在使用的炁术。
因为这并不是被司妖监公开承认过的通用炁术, 而是布阵符门绝不外传的最高法门——【专精炁术·镇狱法相】
至于为什么谭盛风这个外姓人会使用娄氏布阵符门的最高法门……
谭盛风已经决定承受实战专精炁术所带来的后续麻烦, 所以他也不打算对岳莫隐有所隐瞒, 但现在确实不是一个解释的好时机。
他没有回答岳莫隐两个问题中的任何一个,反而指示道:
“这个可以彻底驱散申楼兰幻术的法阵需要一些时间来扩散,你赶紧去看一下地区居民的情况。”
“如果遇到还活着的,就把他们带进法阵里来。”
“动作要快。”
岳莫隐还是第一次听谭盛风如此坚定沉着地对自己发号施令, 但他意外地不讨厌,甚至非常欣喜。
终于,自己能够和对方并肩作战了。
他稳稳地回应道:“收到。”——
岳莫隐自己识破申楼兰的幻术识破得相当轻易。
第一次识破的契机是申楼兰对他小心思的解读实在是太精准了。
众所周知,处于生死关头的人往往会来上一番跑马灯,然后从中选出最后悔没能做成的事儿。
在岳莫隐的理解中,被在耳边来上了一枪的谭盛风最后悔的事儿应该就是没能答应岳莫隐在悬崖上的告白。
毕竟如果那一枪是来真的,那当时两人争论的什么二十三年的人生、三个月的巨变、战死沙场全都成了可以被刻上墓志铭的笑话。
当然,这完全是岳莫隐本人的想象,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符合谭盛风性格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恶劣想象。
申楼兰大概是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但也没办法去模拟验证,所以还特意搞了一瓶酒过来当道具,假装是“谭盛风”酒后吐真言。
但以谭盛风那负责任的性格,在执行这么重要事项的期间,他是绝对不可能喝酒的。
第二次识破来得就更简单了。
在问出那个问题后,右边的谭盛风满心满眼都是关心,而左边的谭盛风则是在关心的同时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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