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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80-90(第7/20页)
圆先生你慢慢吃。”
诸伏景光马上跟着起身,“我和你一起。”
腿长在别人身上,安室透也不可能把人按回去。
穿过走廊,走向大厅的路上,两人随便聊了几句。
“圆先生和花似乎很熟悉?”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问。
诸伏景光虽然不会真的和幼驯染生气,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他是谁的幼驯染,但反复被针对也让他起了些和幼驯染对着干的心思。
他笑了下,“嗯,我正在努力追求他。”
金发男人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依然挂着笑,"是吗?那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比较好。"
两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在哪里,去问前台也说没见他出来,不过餐厅走廊深处有扇消防门,消防门后是楼梯间,如果是从那里离开,前台确实不会注意到。
诸伏景光站在落地窗前,发现楼下来了几辆警车。他微微蹙眉,看向和前台沟通的幼驯染,“安室先生,你来看。”
安室透和前台道了谢,走过来,也看到楼下的警车,如出一辙地皱眉,“发生案件了?”
知花裕树不会被牵扯进案子里了吧?
案件发生在第9层,同样是一家餐厅。安室透远远地看到来调查案件的搜查一课警察是伊达航和松田阵平,后者对视线很敏感,回头即将看到他的时候诸伏景光不动声色地挡了下,结果换来安室透饱含警惕性的一瞥。
不想给幼驯染增加不必要的压力,诸伏景光动用精湛的演技做出茫然疑惑的表情,“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找到小花了?”
安室透警告:“别叫他小花。”
松田阵平没发现那个如有实质的目光来源,扭回头继续和伊达航一起听服务生讲发现尸体的经过。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一起退到了无人的走廊上。
安室透:“我和花打电话试试看。”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是因为知花裕树不太喜欢用电话,他更喜欢信息那种文字型的沟通形式,电话这种即时通信似乎会给他带来些许压力。
大概是因为打电话的话,他卡壳的时候就没办法切换页面去搜索应对的话术了。
这也是他很可爱的一点。
安室透拨通电话,电话铃声响完后也没有被接通,他摇摇头,“可能是不想接。”
“也许刚刚是没听到,我也试一下。”诸伏景光说。
安室透心里冷哼一声,嘲笑他一点都不了解知花裕树,面上好整以暇地微笑,“嗯,麻烦你也试一下。”
诸伏景光看了眼他嘴角的笑容。心里生出好笑的感觉,他真是越来越期待zero知道他就是圆光树的反应了。
铃声在响了一阵子后,通话接通了,听筒里传出知花裕树柔软好听的嗓音。
诸伏景光一边回应,一边看了眼安室透的表情。
很可怕呢,这个幼驯染好像坏了。
诸伏景光将通话音量调大了,这样的话,安室透也能听到对面在说什么。
听起来知花裕树那边似乎没什么事,说话虽然语气急了点,但不像是有遇到什么危险,考虑到9层的狙击案很像是组织的手笔,说不定是临时接到了什么来自组织的任务,才匆匆离开。
诸伏景光知道知花裕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只是他关心则乱。
挂断电话,诸伏景光看到幼驯染露出沉思的表情,“你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安室透回过神,客气地假笑了下,“既然小花已经走了,我就也先离开了。下次再见,圆先生。”
“下次见。”戴着假皮的诸伏景光笑容便真挚许多,他又起了逗弄幼驯染的心思,“虽然安室先生似乎对我有些偏见,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安室先生,有种一见如故之感,非常期盼下次再会。”
他越发忍俊不禁。
因为zero看起来真的被他恶心得够呛。
Zero竟然偷偷喜欢好友的心上人,也要让他发点小脾气吧。
……
与此同时,另一边黑暗的房间里,知花裕树几乎说不出话了。
桌子的高度对琴酒来说刚刚好,男人将近两米的身高将桌上的人罩得严严实实,两只手攀着大腿,分开。屋子里有暖气,露出来也不会冷。
更何况,露出的部分早被更温暖的口腔包裹。
这也是琴酒第一次做这种事。刚开始很不习惯,但他学什么都很快,做这个也一样。
倘若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别人含这个东西,琴酒会把敢说这个和敢想这个的人全杀了,挫骨扬灰。
但事实上,前段时间他特意去找了红灯区的男性服务者,没让对方给自己服务,而是让对方教了他让别人爽的技巧。那人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某人的下位情人,琴酒本打算学会了技巧就把人杀了。
结束后,那人哆哆嗦嗦地说:“您的爱人肯定很爱您,您才愿意为他做这些。”
琴酒在心里嗤笑,什么爱人?他和莱蒙的关系根本不需要被世俗的概念框定。
他扔了一沓钱让人滚,那人拿了钱三秒钟内滚出了房间,琴酒也就懒得再杀他。
对琴酒来说,他更喜欢在做的时候抛弃任何技巧,横冲直撞,将疼痛和愉悦一并施与,不断突破阈值上限,直到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在脑海里想象过将莱蒙搞成这样的画面,白得像雪一样的人浑身泛粉,吐着红艳艳的舌尖叫他的名字,不把人弄到再也容纳不下根本不可能停下。
遗憾的是,现实中他无法横冲直撞。恐怕他还没开始,莱蒙就会和他不死不休。
对莱蒙,唯一的解法是温水煮青蛙。
杀手将能蹲守几日几夜等待目标出现的耐心也用在此处。
直接用后面会令人应激,那就先用前面。
琴酒自下而上地观察着知花裕树的表情。
银发少年脸颊薄红,咬着下唇,水汽氤氲的眼睛迷蒙地和他对上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害羞似的移开。
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像是想抗拒,又太过舒服。
撑着桌子的手在发颤。
即将到达最后时,知花裕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呜咽着拿受伤的那只手推拒,“不……不要,快停下,会弄脏……”
不会脏。
他全身哪里都是白的。
或许是过多的人体实验影响了身体构造,他的味道异常干净,甚至有着淡淡的柠檬味。
知花裕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被吻了上来,说不清是谁咽下的更多,一点也没外漏。
浅灰色的眼睛慢慢找回焦距,知花裕树哑着嗓子、颤着声音说:“都怪你……”
黑肯定是有过了很多人,说什么只对着他这样绝对是骗人的,不然他怎么技巧这么娴熟,害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衣服……衣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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