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直男,保直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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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杀了我,否则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里里外外都变成我的人。”

    ——生死由命。

    琴酒一手揽过知花裕树的腰,再次吻下去,那把枪依然抵在他心口,或许下一秒就会发出子弹射穿他的心脏,也或许不会。

    琴酒无法确定这个答案。

    俄罗斯轮盘尚有是或否的选择,而此刻他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另一个人的一念之间。

    这是一场令琴酒兴奋到战栗的赌博。

    尽管杀手需要冷静,但里世界没有人不享受疯狂。

    人生会有几次拿性命来作赌注,赢者通吃,输者一无所有。

    琴酒放肆地吻那两瓣柔软的唇,吃过的地方依然会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知花裕树的手指搭在扳机上。

    琴酒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周围安静得要命,愈发显得咕啾的水声震耳欲聋。

    知花裕树被动地被吻得大脑缺氧。

    他怀疑自己已经因为一点酒意微微醉了。

    为什么琴酒会把自己的枪给他?这真的不是做梦吗?还是琴酒真的疯了?

    也许琴酒只是醉得太狠了。

    这个疯子似乎完全忘了还有一把枪抵着他,手掌又从衣服下摆钻入,不老实地到处摸。

    他明明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男人自己就能越来越兴奋。

    知花裕树最讨厌被强迫,但他无法辨认琴酒现在的行为算什么。

    他确实无视他的意愿发了疯似的吻他,可又同时在他手中塞下了审判的杀器。

    决定权在他手中。

    要现在杀了琴酒吗?

    只要手指微微扣下去,琴酒必死无疑。他会死在自己的伯莱塔下。

    他觊觎他,甚至现在还在掠夺呼吸。

    活该。

    对,杀了他,杀了他自己就不用心惊胆战了。

    琴酒忽然微微停顿了动作,哑着嗓音叫:“知花裕树。”

    知花裕树被他叫得一怔。

    这是琴酒第二次这么叫他。

    上一次是在离开那座岛的船上,他报上名字后,银发少年眉头一蹙,恶狠狠地说。

    “知花裕树?好,我记住了。”

    “你这个样子……”彼时的少年转眼长大成熟,眉眼间愈发凶狠阴鸷,他又埋低了一点脑袋,在知花裕树白皙的侧颈动脉上舔了下,喃喃:“真好看。”

    大概真的是有几分醉意,或者兴奋过头,这是琴酒从未说过的直白夸赞。

    但无论是谁,看到此刻的知花裕树也只有这句话可说。

    白皙的身体被揉红了,眼睛浸着水光,大口喘着气,连唇瓣都闭不上。

    这是睡着的时候不会出现的反应。

    琴酒被激得发痛,又一次喃喃:“真美。”

    想把自己的东西全弄到他身上,只是想想大脑便能兴奋到颤抖。

    知花裕树要被他烦死,孤冷高傲的杀手只是假象,贴在他身上的分明是一只撕不下来的黏人狼狗——可恶,又狗塑了。

    “你闭嘴。”知花裕树刻意维持冷淡。

    琴酒穿着一件很薄的黑色长袖,衣服完全贴着身体线条。他伏在知花裕树身上,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伯莱塔的枪口微微陷进胸肌里。

    他又往下伏了点,令伯莱塔陷得更深。

    他没再继续亲眼前诱人的风味,而是微微偏了点脑袋,目光捕捉到知花裕树微红的耳根。

    原来喜欢这个时候被夸吗?

    里世界的人一天经历的刺激可能就比普通人一辈子经历的都要多,阈值相应便会增高,玩的花样自然也会变多,兴头上都喜欢说点脏的。

    琴酒见过不少,也杀过不少。

    他自己观摩视频认真学习的时候也喜欢带dirty talk的。

    这种东西确实有利于助兴,不过莱蒙讨厌的话他就不说。

    心里想想就行。

    他不需要这些东西助兴,面前这人自己就已经是最好的春药。

    知花裕树的两瓣嘴唇已经被吮到微微发肿了,颜色好看得很。

    琴酒慢慢直起身子,看了眼时间,抓住伯莱塔的枪筒挪开。

    “十分钟了,知花裕树,你没有开枪。”

    “承认吧,你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我对你做这些。”

    知花裕树反应了一下,反驳道:“我是怕被boss追究才暂时没杀你。而且本来就是我输了一招,谁要你故作姿态退让?谁知道你在枪里动了什么手脚,说不定它根本不能用,一枪开出去,死的反而是我。”

    琴酒不给他任何逃避的可能,他将知花裕树扯入怀里,抓着他握枪的右手举起来。

    砰——

    墙角的花瓶应声而碎。

    知花裕树:“……”

    真的能用。

    “……你不怕我刚刚真的开枪杀了你?”

    知花裕树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回头对上琴酒的目光,令人心惊胆战的侵略感。

    “那也算是我自己选择的命运。”琴酒淡淡道。

    知花裕树放软了声音,希冀地看着琴酒, “黑,我们还是像之前那样只做朋友,可以吗?你不要再想这些,我也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琴酒因为知花裕树的异想天开而发出一声嘲弄般的笑,“之前那样?”

    他抓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依然未得到释放的欲望上。

    太烫了,知花裕树想缩回手,却被紧紧攥住,不容躲避。

    “这里只会因你而变成这样,从我十九岁时候起,梦境就全都是你,第一次射出来也是因为你。”

    “是要像这样吗?”

    知花裕树绷不住骂道:“变态!”

    他现在开始觉得,决定钓鱼执法根本就是错误。

    现在鱼确实是钓上来了,但是是鲨鱼啊!

    知花裕树:我好想逃,又无处可逃。

    琴酒望着他。

    “知花裕树,我会得到你。”

    他说这话的语气完全能替换成“我要杀了你”。

    像是被某种恐怖的东西锁定了,知花裕树的手指微微颤了下。

    琴酒是认真的,不死不休地认真。

    恐慌之下升起的是恼怒。

    他踹了琴酒一脚,狠狠把他踢开。

    琴酒看出知花裕树在害怕。

    猎物受惊过度就会逃,优秀的猎人知道该如何软硬兼施,于是他没有反抗,哪怕知花裕树一下就踹断他起码四根肋骨。

    对他而言只是小伤。

    按知花裕树的力气,如果用了全力,起码得断九根起步。

    他还是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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