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嘛,重在参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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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雪却和辛歌很聊得来,偶尔也会找她聊天,分享美容和购物经验。

    温轻雪冲辛歌挥了挥手,却意外将祁温贤召唤过来。

    锃亮的牛津鞋在她面前站定,向来“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男人,今天竟破天荒地对她说道:“你瘦了。”

    温轻雪当即喜笑颜开,低头看自己的腰身:“真的吗,我真的……”

    祁温贤话锋一转:“是不是商家的伙食不行?”

    愣怔了好几秒钟,温轻雪才反应过来这两句话之间的逻辑关系:“啊?就还、还好吧……”

    “还好--所以你晚饭就吃方便面?”

    “是火鸡面啦。”

    “还好--所以你晚饭就吃火鸡面?”

    “可是火鸡面真的很好吃嘛。”

    不知从哪儿听来了什么风声,祁温贤不依不饶:“……边哭边吃?”

    说罢,余光瞥向不远处一边和岳父说话、一边偷瞄妻子的商家少爷。

    欲言又止。

    知道表哥也是个不能吃辣的主,温轻雪忍不住呛他:“你吃你也哭!”

    祁温贤:“……”

    似是懒得再争执,他低下头看着小姑娘,和她相似的浅色眼眸中流转着难以捉摸的情绪,模样像极了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仿佛是想通过眼神交流来判断温轻雪说的那些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温轻雪问心无愧,昂首挺胸看着他。

    如果这一刻能有弹幕从她头顶飘过,百分百会是:管好你自己。

    只是,在祁温贤的提醒下,温轻雪脑海中那些零碎的线索逐渐拧成一股绳,缓了几分钟,她总算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晚商执不在家,自己被一碗火鸡面辣到红眼睛、肿嘴唇,如同刚刚大哭过一场……

    兴许是当时形象过于狼狈,打来视频电话的阮碧琴关心则乱,误以为是女儿在商家过的不好,这才降低了对女婿的好感度。

    他们这个“四人天团”,给商屹凯祝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确认温家的千金大小姐有没有在商家受欺负。

    就在兄妹两人僵持间,穿着一身束腰红裙的辛歌款款走来,毫不犹豫,抬手就在自己丈夫背上拍了一巴掌:“你凭什么看不起火鸡面?”

    温轻雪得了喘息,连声附和:“就是!凭什么!”

    祁温贤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反光的金丝边眼镜片上好似瞬间出现了“沆瀣一气”四个字。

    片刻过后,他轻嗤着走远。

    辛歌冲丈夫的背影丢了个白眼,继而换上笑颜,压着声音问:“小雪,你家里还有火鸡面吗?给我两包,这几天正好当宵夜……”

    女人五官明艳,一笑就露单边酒窝,像是盛满佳酿,光是看一眼就会醉。

    温轻雪二话不说比划出“OK”的手势,内心默默感慨,怪不得表哥会惦记着表嫂那么多年……

    感情的事,真就是一物降一物。

    就像聪慧美丽优雅端庄才华横溢的自己,最后还是栽在了商执手里。

    *

    祝寿为先,众人先去拜会了商屹凯,将带来的礼物一一呈上。

    商老爷子自然高兴,叫家里的厨子做了一桌子菜,与沾亲带故的一家人和和美美吃了顿饭,还让吉祥出来唱歌念诗表演了几个节目……酒足饭饱,温蓬一行才随温轻雪回到了商执的住处歇息。

    客房同在二楼。

    放好行李,客厅里那台165英寸的折叠屏电视机也开始播放喜剧节目。

    只是,电视里的欢声笑语并没有冲散一屋子的剑拔弩张。

    喝完了一整只黄金椰子汁,阮碧琴给温蓬递了个眼色,当岳丈的立刻会意,起身招呼女婿一起去外面抽根烟。

    温蓬发话,商执不好不从,取了打火机便领他去了后院。

    客厅里那挂水晶吊灯光线柔和,精心的设计过后,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看不见吊灯的影子。

    可温轻雪依然心有余悸,仿佛自己正被某种可怖的阴影所笼罩--温蓬和商执前脚刚走,阮碧琴和祁家夫妇便心照不宣地齐齐坐到了她的身边,形成了一张小小的网,让她无处可逃。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温轻雪缓缓放下手里的碧根果,双手搭在膝盖上,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亲人们。

    正襟危坐,听候发落。

    阮碧琴率先开腔:“小雪,你老实跟妈说,商执对你到底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瞬:“挺、挺好的呀。”

    让她犹豫的是,自己是该委婉一点说“就那样”,还是该直白一点说“非常棒”,这将决定温大小姐人生头二十年的高傲人设会不会崩。

    虽说都是肯定答案,最后,她还是选出了一个听似折中的回答……

    挺好的。

    阮碧琴并为流露出安心的表情,反而拉住女儿的双手,轻轻地捏着:“你那时不是说,你们差了五岁,性格又合不来,平日里都没什么共同话题吗?”

    不等温轻雪回答,她又兀自嘀咕:“妈妈真是没想到,商屹凯有钱有势,怎么能养出那么抠门的孙子!你们领证这么久了,连个像样的戒指都没给你买过,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什么,大晚上的还不回家……”

    聊起戒指,祁温贤眼皮一掀,露出些许得意。

    辛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遮了无名指上那颗价格不菲的粉钻--她本就不是行事高调的人,若不是丈夫临行前特意嘱咐,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把那枚惹眼的求婚戒指戴出来。

    眼下倒是明白了温家人的用意。

    温轻雪的目光在表嫂的粉钻戒指上落了一瞬,又很快移开,面上毫无波澜,更别说流露出羡慕神色。

    将手从阮碧琴掌心中抽离,她抿了下唇:“商执他并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虽然也没觉得他有多好啦,但婚后的日子就还算……还算能过的下去吧……”

    解释归解释。

    面子归面子。

    她才不要当着母亲和表哥的面,夸赞联姻对象有多好呢。

    模糊的答案,迟疑的语气,遮掩的态度……无疑令阮碧琴愈发紧张,继而又数落起商执那些“莫须有”的不是,并且越说越起劲,早已忘了当初自己极力称赞过他的“基因”。

    作为母亲,阮碧琴内心始终有一杆秤,衡量女婿的是非对错:就算对方家世学历样貌才能样样拔尖,只要对她的宝贝女儿不够好……

    那个男的,就是垃圾。

    见温轻雪沉默不语,她继续劝:“妈妈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你还年轻,嫌日子过得寡淡索性就趁早结束孽缘,找个更有趣、更疼人、更能和你聊得来的男人,不好吗?别担心那些有的没的,温家就是你的底气!”

    停了一秒,又道:“阮家也是!”

    当了很长时间的听众,祁温贤终是懒懒开了腔:“若是还不够的话,再算上我们祁家--想离就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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