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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渣了竹马哄他当备胎》 40-50(第4/14页)
道:“白吃白住大人倒是很理所当然,我们初来乍到,什么还没做,占了人家的屋子不说,白吃白喝好几顿,大人愿意腆着脸去,我可不好意思再去了。”
顾沧恒被她堵了一嘴,一时语塞,暗地里嘀咕一句:“午时见你吃的挺欢,眉开眼笑的,这会儿耍清高,唱起调子来了。”
魏浅禾佯装听不见,点火烧柴,还不忘吩咐顾沧恒去井边打水。
看到顾沧恒走远,魏浅禾这才赶忙从内襟掏出三五个小纸包。
这些东西,才是她坚持要自己做饭的缘由。
英娘给的太多太杂,顾沧恒又盯她太紧,始终没法拿出来细细分辨药性,藏在内襟时间太长,顺序都乱了,魏浅禾更分辨不出来哪个是蒙汗药,哪个又是英娘口中药性极强的春/药了。
眼见着顾沧恒提溜着一桶水转身了,魏浅禾咬咬牙,一闭眼,随手抓出一包,又赶紧将其他药包重新藏好。
管它什么药性呢,无论蒙汗药还是春/药,总归都是能达到目的的,今夜先试他一试,出不了岔子。
原以为顾沧恒打完水,要继续坐在旁边盯着她干活,谁知他放下水转身出了门,说是要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盯梢。
魏浅禾松了口气,捏紧手心的药包。
早知道刚才便不必慌张了,接下来有的是时间下药。
直到魏浅禾将清淡白面粥端到台面上,顾沧恒还没有回来,她忍不住趴到门板上,推开一条小缝往外看。
这么久不回来,若是有情况,她不该擅自露面暴露行踪,若是没情况,更不需要她多此一举去找。
时时刻刻,魏浅禾心中将利益得失计算的分明。
又等了小半柱香,黑漆漆的巷子里,终于晃悠出来一个人影,魏浅禾一眼认出顾沧恒,心中松口气,揉了揉盯得发了酸的眼睛。
这人,没点市井生活的经验,偏要到处乱跑,魏浅禾严重怀疑,没有她在一旁看着,他能被人牙子蒙晕拐卖了。
顾沧恒慢慢悠悠走到门口,抬起的手还未碰到门栓,木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女郎明媚如春花的脸庞骤然出现在眼前,朦胧门灯之下,肤如凝脂,嘴鼻玲珑,俏生生凑到眼前,摄人心魂。
“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
他并未再能细看她如花面容,便已被她胳膊挽着踉跄跌进门去,便在这时,顾沧恒也有闲心冒出一突兀想法。
花儿哪里有谢?他看花儿开得正香正浓郁。
身后“哐当”一声关门声,耳旁是女子发光的侧脸,絮絮叨叨着抱怨:“你不知道家里在做饭吗,借口溜出去偷懒不帮忙也就算了,错了饭点也不回来,非要别人陪着你饿肚子吗?本来热腾腾的粥,全都凉透了。”
顾沧恒被她挽着,训着,脚下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的方向往前走,心中失神。
这一幕,在很久的以前,他似乎梦到过。
只是那时,她是撑着灯笼等在门边,等到他一日下值,神情温婉的接过他肩上大氅,他取过她手中灯笼,二人提着灯挽着手,有说有笑地往屋中去。
那大概是他畅想过的婚后生活,她等他归家,心心念念都是自己,却不成想,梦想成真的那一刻,迎接的他的是泼辣碎嘴的她,一切,都跟梦境相仿,却又完全不同。
他们以完全想象不到的身份,出现在完全陌生的地方,扮演着恩爱寻常的普通夫妻。
此刻的魏浅禾不同于曾经温婉,却让他感觉到了真实,更贴近烟火人家的亲近、朝气,切切实实是他渴求着的,曾经却连梦都不知道该如何梦的寻常生活。
一路拉着,最后被按坐在长条凳子上,顾沧恒犹自愣神,呆呆反应不过来。
魏浅禾在对面坐定,看他定定盯着自己,伸开五指,纤细指节带着圆融剔透的粉色指甲在他眼神晃了晃。
“回神儿啦,出门一趟被女鬼勾魂儿啦!幸亏还知道回来。”
顾沧恒眨眨眼,不自在扭头看向别处,忽而想起来手中东西,将拎着的油纸包放到桌上。
他不声不响一层层打开,逐渐露出里面缀满芝麻的花生酥。
魏浅禾提着筷子的手腕僵住。
那是她在京城时最爱吃的点心,不同于高门贵女们爱吃的各类精致糕点,她最爱的反而是这街头巷尾最平常不过的花生酥。
以往顾沧恒为此开过玩笑,说她爱吃的这点小玩意儿,谁都能养活的起,显不出他王府的阔气与独特,非要她挑一样只有王府才供得起她的东西。
那时她怎么回答来着?
她好像也是玩笑话般回了他一句:“那可能也就只有王爷自己了。”
这半句含而不露的讨好,哄得他心花怒放了小半月,却其时,到底含了她数不清的小心思在里头。
他从来不知她心思狡黠,只一片丹心向她,衬得她形如十恶不赦的骗子,可明明,因色衰而爱驰的是他呀!
魏浅禾心中翻江倒海,既有震惊,亦有委屈,最后归结为对眼前人的恼恨,是他先舍弃了自己,凭何如今做出情深不许的姿态,反倒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若非她抢先决断,如今性命垂危的便是自己,所以她不能心软,不能因他小恩小惠停止当下的选择。
魏浅禾低头喝粥,不看那油纸包一眼。
谁知顾沧恒主动夹起一块放她面前碗碟子里,魏浅禾咬唇,抗拒道:“买这不抗饿的花俏东西作甚,浪费。”
顾沧恒道:“路上看到了,就买了,吃吧,很甜的。”
他手下筷子一顿,补充道:“我听王爷说过你爱吃,我替他买的,不是我自己要买的。”
魏浅禾低着头,嘴角却牵出一丝弧度。
小心眼儿,买都买了,还要把功劳记在自己头上,绝不以柳樟的名占到一点便宜。
她突然想起重要的一点:“你哪儿来的银两?”
她起身到对面翻他衣摆:“你当东西了?”
明明出门时她确认他没带银两的,否则不必借宿。
顾沧恒抓住她乱翻乱掀的手腕,不自然道:“就一个不值钱的簪圈。”
魏浅禾抬头去看,果然,他一直戴着的那枚黑玉簪圈,已换成了普通农夫所戴的布纹发冠。
“反正伪装成这个身份,也戴不了那么华贵的东西,容易露馅儿,不如当了换点银钱。”他将剩余的钱袋放到桌上,推到魏浅禾面前。
“给你管吧,当铺的伙计说,普通农家都是夫郎在外赚了银钱,回去交给家里的婆姨,我这不是赚的,但也算全部家当,你收着,免得连吃饭都要苛待自己。”
44 ? 初试
◎是浅禾不知礼义廉耻,折辱大人清誉了◎
魏浅禾怔怔看着他。
那枚黑玉簪圈金贵, 外表却朴实,是深藏不露的好东西,就这么戴着,根本不会惹人怀疑, 否则他不会一直戴着了。
顾沧恒以为她对这簪圈没印象, 但其实她独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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