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男主怀了我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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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通这一关窍,白傲月径直冲向那团凌乱锦褥。

    国师忽然站出,拦住她道:“陛下现在若要进去,那就功亏一篑了。”

    白傲月犹豫道:“太医不是说,胎儿还在里面顶着,下不来。朕担心到了时辰,还要再多等一会儿。”

    “只有一刻钟而已,陛下三思。”国师退开一步。

    人人都叫她来三思,她三不了那么多思。

    她不敢赌:“想必没那么快的吧,朕先进去。”

    白傲月下了决心,要国师继续去祈福,自己转过屏风,走了进去。

    一见内室的情状,白傲月浑身一颤,凤君湿透的额发粘在颈侧,唇上凝着紫红血痂,指尖还缠着玉佩的流苏。

    白傲月盯着掌心碎裂的玉佩,让她不敢用力拥抱,只轻声问道:“豫瑾,你觉得如何?”

    我并非是要害你如此的……程豫瑾向来觉得她们姐妹俩神神叨叨,不管是张道人还是国师,都不该过从甚密。白傲月若是和盘托出,程豫瑾大概只会觉得她被人洗了脑。

    太医们焦急的心如同放在火上油煎,又不敢催促,只能还是由院判领头,请她再靠近一些。

    她上前去携了程豫瑾的手:“再忍一忍,就快下来了。”

    程豫瑾起酸胀的后腰,腹中突然窜过刀绞般的剧痛。他引着她的手按向胎动最凶的位置,看见他单薄中衣下凸起的胎动痕迹,像有把匕首在皮下游走。

    她扯开他衣襟,将冰凉的兵符按在痉挛的腹部:“朕再信你一次。”

    胎儿的踢打让兵符在皮肤上烙出青紫,程豫瑾闷哼着弓身,发丝扫过她手背。

    “豫瑾,先别用力好不好?”

    在场太医听了皆心头一窒。

    绞痛突然升级,他咬破舌尖才咽下呻吟。

    “它还不想出来……”白傲月突然封住他颤抖的唇,掌心贴着他痉挛的腹部画圈儿,“忍一忍先别生,再帮我一次。”

    程豫瑾昏沉间呢喃,白傲月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自打她进来,腹中胎儿已露出半个头,程豫瑾借着宫缩发力,哪里是控制得住的。

    “豫瑾,别……”她按揉他腹底,轻轻托着,“再忍一忍好不好?”

    一刹极致的安静。

    太医忽然展开笑容:“哎呀,陛下真的是神了!”

    “真的是有天命所在!”

    “瞧,这小皇子不就下来了!”

    白傲月不敢去看,她曾经想要亲手把这个孩子推下,如果那个时候便保不住的话,他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疼?

    白傲月估算着时辰,应当差不多,将被角给他掖好,安慰道:“豫瑾,你好好休息,别多想了。”

    她连忙出去问国师:“现在是什么时辰?”

    不用国师回答,城中的钟声响起——刚过辰时。

    “那你快看这血还能不能用?”

    她取了脐血,国师放到碗盏里,又对准日光。若是能用,里面便会有一层金光护体,可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那滴血很快凝固在碗底,什么都不见了  。

    ***

    朱漆托盘上的玉盒不过巴掌大,衬着杏黄绸缎更显苍白。程豫瑾倚在床头,看白傲月亲手将染血的素绢叠进盒中。窗外残眉被风雪打得低垂,恰似俯身轻吻婴孩。

    “让我自己”他撑着想要起身,却被女帝按回软枕。

    纵然他不信,也不肯依民间习俗,白傲月却是信的。这个月份的婴灵,有了手脚口鼻,必得好好安置的。

    大将军府东南角的土还是湿的。白傲月跪在泥泞中,用程豫瑾的剑鞘掘开三寸深的坑。白玉盒落入土中时,国师忽然出声:“该放些陪葬玉佩或者”

    “放这个罢。”白傲月摘下耳畔明月珰,“朕听闻未足月的孩子最怕黑”镶金白玉坠入土穴,映着她骤然滚落的泪,恍若晨露坠入九泉。

    天边泛起蟹壳青时,新任院正战战兢兢送来汤药。白傲月握着程豫瑾冰凉的手,忽觉掌心被轻轻挠了一下。抬头正对上大将军清亮的眼,纵然蒙着水雾,仍是当年雪夜为她照亮生路的星火。

    一连三日,白傲月都留在大将军府,却不曾再去看过程豫瑾。三更灯火五更鸡,众人还以为她是用功读书,忧心国事,只是长灯常伴酒香。

    没用,都是程豫瑾没用!

    姐姐曾说,她和豫瑾最怕对大夏失去作用。

    可在她白傲月心里,程豫瑾就是没用的,或者说,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位大将军变得没用。

    等他养好身子,再怀上孩子生下来,一年都过去了。

    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等他呢,既然自己有让别人承孕的体质,又可以控制孕期、胎数,也许——

    卫安几日两头奔忙,来她面前晃悠也不少。

    她不是瞧不出他的心思,既如此——

    白傲月饮罢杯中酒,扶着卫安起身。

    卫安颤缩一下,手腕上传来异常的热烫。

    白傲月敏锐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卫安不敢抬头:“主人,咱们走吧。”

    他的侧脸真的像极了程豫瑾,尤其是鼻骨至下颌的线条,同样的流畅不失棱角。

    唯一不同的是,程豫瑾何曾在她面前这般低眉顺眼过。

    他总是强硬地与她争执,她处处活在比不上姐姐的阴影下。

    鬼使神差般,白傲月用食指勾起卫安的下颌,要他仰视自己。他唇角咬出了血,比白傲月的蔻丹指甲还要鲜红。

    “你醉了?”

    卫安整个人在发抖:“不是醉了,奴才……”

    卫安突然跪下身去,指尖的滚烫温度也随之消失。

    “主人恕罪,奴才失仪。”

    “朕在方才那杯酒里下了东西。”宫廷内缘,这般手段很为人不齿。

    但程豫瑾几乎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我就是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得到你不肯给我的东西。

    要快!恨不得,今天怀了明天就生!

    她将他的暗甲剥落,“主人救你,可好?”

    “主人使不得,奴才不配。”

    她指尖挑起副将下颌,鎏金护甲堪堪抵住喉结:“如何不配?凤君也是白手起家,照样功成名就,你怎就不可以?”

    “朕许你封侯拜将,难道你想当一辈子奴才?”白傲月玉臂缠上他的脖颈,将衣带放到他手中:“别告诉朕,你不知如何解女人的衣带。”

    火焰着得越发旺了,他不想让主人失望,掌心那一团滑不溜秋的丝绸,却始终不敢去解。

    “撕碎它。”

    卫安喉结在她指腹下滚动:“主人?”

    “我说,撕碎它。”

    卫安将她拦腰抱起,不再压制,一路抱到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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