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男主怀了我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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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卫安出征前,几次与白傲月私下密会,虽说卫安也主动告知他谈的内容是什么,他总觉得,卫安开始对他藏着掖着。

    “凤君,您还没安置呐?。”小路子捧着铜灯进来,烛火在夜风中摇曳。

    榻上的女君睡得安稳,程豫瑾仿佛得了一丝安慰。她从小就这样,睡着了雷打不动。至少床榻间,她是不防着自己的。

    他抬头望向窗外连绵的宫阙,琉璃瓦在月色下泛着冷光。喉咙里泛起的苦意让他想起昨晚的汤药,黑褐色的汁液在白玉碗中打着旋,是一碗助孕的汤药。

    事到如今,他不后悔。上一个孩子的确怀得不是时候,现在西北初定,他可以冒险在这时候怀一个。

    小路子欲言又止的神色落进眼底,他的目光落在程豫瑾腕间淤青,那是白傲月昨夜情动时留下的指痕。

    小路子在御前服侍久了,自然知道该目不斜视,守口如瓶。他即刻退了出去。卯时过,循例请了太医过来。

    白傲月刚醒,瞧见帐外几个身影重叠,知道是太医正在请脉。

    凤君侍寝后,除了敬事房要记档,太医院也要。为的便是两厢督促,若之后有孕,也好查证。

    程豫瑾将衣袖卷到肘间,露出青紫脉门:“劳烦太医。”

    白傲月瞧着好笑,他对别人倒很是客气。

    三根手指搭上大将军腕间,太医垂首,眼神放空。程豫瑾却扬头盯着梁柱上盘踞的螭龙浮雕。

    把脉的时间有点过长了。程豫瑾转回目光,眼前是自他小产后,新上任的院判,虽说瞧着是个后生,也不该连请平安脉都需要磨叽这么久。

    “如何?难道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院判此刻全然明白了,为何先前那位院判匆匆忙忙告老还乡。

    从他的脉象来看,根本没有昨夜欢好的迹象啊。

    他只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大将军战场杀敌,忧劳过度,需得多加保养。微臣,这就给您开一个滋补的药方,需得日日按时服用。”

    程豫瑾看着铜镜中自己泛青的眼窝。昨夜白傲月抚摸他平坦的小腹,那双手凉得像寒霜一样。

    “劳烦太医再开几个坐胎的方子。”

    听此一言,院判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药箱里的银针簌簌作响,起身时,哗啦一声,药箱翻倒在地。

    白傲月远观着,心里叹气,要是让这院判当个细作,可太不合格了。多大点事儿,就吓成这样。

    程豫瑾果然问道:“是不是我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宋太医跪伏在地的瞬间,程豫瑾看见他后颈渗出的冷汗。

    “依脉象来看,大将军并无……并无……”

    他几乎要趴到地砖里面。可程豫瑾还是捕捉到他的余光往女帝那边扫。

    “你是想说,我并无昨夜侍寝的痕迹?”

    院判不敢出声,带笑的女声自帘内传来。白傲月披着倚在门边,怀中抱着暖手炉。

    “凤君想知道什么,何不直接问朕?”

    程豫瑾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她的声音充满傲气:“朕听闻,平州有种药蛊,服之令人不孕。”

    院判的老家就在平州附近,古书上也有记载,只是很少有人敢用。此时,医家本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陛下身体贵重,岂能用这等阴毒之物。”

    程豫瑾站起身,白傲月就不得不从俯视变为仰视,脸上依旧是挑衅般的笑意。

    “你这么伤害自己的身子,就只是为了不让我怀上孩子?”

    “你怕我生下长子,又军权在握,将来逼宫?”

    “你宁愿要一个戏子的,也不肯要我的孩子?”

    眼瞧着凤君黯然神伤,光屏适时跳了出来:

    【我说,别让他太伤心了吧,将来,他还是得怀的啊。】

    白傲月却道:“我昨天氪了一百金,我还不能先不让他怀了?”

    那一百金可是她从凤君俸禄里克扣下的私房钱,光屏又弹出来一行字:

    【我怎么觉得这本该都是我的钱?】

    “哎呀,你就不要纠结了。这个功能本来不也是为了防止男主以外的人怀孕的吗?不然,就以这100%孕率,天下还不都姓‘白’了?”

    【似乎有点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不说了不说了,我、朕,朕要先去上朝了。”

    院判还趴在地上,所以只有程豫瑾和小路子看见,他们的女帝冲着半空中眉来眼去。

    白傲月咳了一声:“你们都退下吧。豫瑾,你也回府去吧。请你好好地想一想,你的‘月儿’是谁,想通了,朕自会让你如愿。”

    上朝是正事,他这个‘合格的’凤君,自然不该再拦着她。

    **

    夜戏散场后的戏园子像具被抽了魂的躯壳,随云乐踩着满地瓜子壳往后台走。青石砖上黏着褪色的戏单,《白蛇传》三个字被雪水泡得发胀。

    “第九次了!水漫金山这段走位还是错的!”班主把紫砂壶掼在八仙桌上,碧螺春溅湿了白蛇的妆面。下午场的戏是几个小徒弟上的,被骂得不轻。

    随云乐望着镜子里蜿蜒而下的茶渍,恍惚看见年幼时的自己,也是这么被骂过来的。

    小花雀抱着戏服进来时,正撞见他解开腰上缠的三层白绫。妆镜前的背影单薄得像张纸,金丝绣的鳞甲在烛火下明明灭灭,倒真像条褪皮的蛇。

    “法海袈裟要改镶孔雀羽。”他把新制的行头放在衣架上,“江南运来的琉璃纱,透光时能泛虹彩。”

    随云乐没回头,玉簪子挑着胭脂膏在掌心化开:“金山寺的和尚该穿朱砂红,雷峰塔的砖要掺金粉。白娘娘盗仙草那场,给我备真灵芝。”

    铜镜突然被扳过去,小花雀眼底跳着两簇烛火:“五日后就要跟德昭翁主见面,她指明了要你穿如今这套行头去。“她声音低下去,指腹擦过他锁骨处的金箔贴花,”金轮车的顶篷我已经托人做好了。”

    随云乐望着镜中重叠的身影,忽然想起《双蛇斗》里青白二蛇缠柱的戏码。他反手扣住小花雀的手腕,假甲划过她袖口的云纹:“翁主这慈悲,是给白素贞,还是给随云乐?”

    夜风卷着雨雪扑进窗棂,打湿了妆台上那本《雷峰塔传奇》。泛黄的戏折子哗啦啦翻到“盗仙草”那页,鹤童鹿童的朱砂批注已经晕开,像两滩陈年的血。

    次日排演到“端午惊变”时,随云乐突然扶着戏台的蟠龙柱干呕。雄黄酒泼在青砖上腾起白烟,演许仙的小生吓得摔了油纸伞。班主掀帘子进来时,正撞见他用银刀假戏真做地抵着喉咙。

    “要见红容易。”随云乐刀尖往锁骨滑了半寸,血珠子顺着刀镡上的红宝石往下淌,“白娘娘现原形总得见点真章。”

    小花雀冲进来夺刀时被他反手划破掌心。血滴在青白二蛇的绣鞋上,倒比戏班新买的胭脂更艳三分。满屋子人噤若寒蝉,只听见老琴师断了弦的胡琴还在幽幽地响。

    那夜后台的灯亮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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