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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乙游男主怀了我的崽》 30-40(第11/25页)
话说了。豫瑾也不想要跟她深谈的样子。
白傲月松开他的手:“朕还有些奏折要批,你先歇着吧。”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月儿!”程豫瑾忍不住唤住她。
白傲月回头:“还有事?”
程豫瑾
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头:“最近天凉风大,没事就少出门吧。”
白傲月应了一声,程豫瑾索性起身,几步走到她的身前,双手略张,有意无意挡住去路:“陛下不该去那种烟尘之地,若染了病气……无人担得起这罪名。”
他的阴影笼罩住她整个身体,白傲月侧步,站在光下:“那种地方,没大将军想的那么脏。”
背影消失在殿门外,一连半个月,她都没有再来过。
程豫瑾的身子渐渐复原,得了陛下钦点,太医不敢怠慢。
后院练武场里,八尺长枪在夕阳下划出猩红弧线,枪尖刺穿的花瓣簌簌落在银甲上。
练毕,程豫瑾将长枪往旁边一递,却递了个空。
对了,会来接住的卫安已经被白傲月派去攻打西州了。
他不怨白傲月寡情,只恨自己身子不中用,落胎落得也不是时候。
“大将军,陛下今天又去看戏了。”亲卫林昭捧着汗巾候在场边,声音压得极低。
程豫瑾束发的银冠闪过寒光。他接过汗巾擦拭脖颈,喉结微微抽动。余光扫过小腹,那里已重新变得平坦。好在,没留下什么疤痕,月儿似乎对他身上的疤痕很是在意。那些年,白傲月亲自为他包扎的手,如今正扶着随云乐的画舫栏杆。
“备马。”他扯下溅血的护腕扔进兵器架。
林昭欲言又止:“陛下今晨特意嘱咐,让您”
“身为将军既不能决战沙场,戍守皇城便成了要务,自然,巡视烟花巷陌也是职责所在。”程豫瑾抓起墨狐大氅,披风扫过满地霜雪。当他翻身上马时,腰间的金错刀撞上工匠合缝的玉佩,发出清脆的铮鸣。
一面临水的露台上,随云乐的水袖正卷起满楼喝彩。那袭月白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腰肢,比程豫瑾在战场上折断过的所有敌将的骨头都要柔软。他勒马停在河岸枯枝影里,看着三楼雕花窗内晃动的烛影——白傲月戴着鎏金面具,玉指正抚过随云乐那一柄玉箫。
台前有两株合抱粗的槐树,枝桠上系满褪色的红绸,每一缕都是某个许愿人抛上去的念想。树根虬结处嵌着石臼,盛着昨夜雨水,倒映出飞檐上残缺的嘲风兽。暮光斜切进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烙出牡丹纹样的金印子,恍惚是当年满台撒的纸钱。
“将军,要清场吗?”林昭的手按在剑柄上。
丝竹声起,随云乐扬起水袖。那袖子足有七尺长,轻盈如云,随着随云乐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他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裙摆上的孔雀羽线在烛光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仿佛真的有百鸟在他裙下起舞。
突然,随云乐注意到远处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位锦衣公子。那人一袭玄色锦袍,领口绣着暗纹,腰间系着一条白玉带。他正用一种令人不适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的水袖裁断。
随云乐强压下心中的不适,继续吟唱。他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追随着,如影随形。数九寒冬,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台下座无虚席,还有许多蹭戏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出错。
此刻琵琶声忽转凄切,随云乐的唱词飘过水面:“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程豫瑾瞳孔骤缩,他记得这阙词。
“让暗卫围住后巷。”他甩蹬下马,战靴踏过青石板的声音惊起檐角铜铃一曲终了,满堂喝彩。
随云乐正要退场,却见那锦衣公子已经起身朝后台走来。
当佩刀撞开天字房的门扉时,随云乐正倚在白傲月肩头,指尖还勾着半杯桃花酿。
“凤君来得巧。”白傲月摘下面具,烛火在她眉间凤纹花钿上跳跃,“云乐新谱的曲子”
寒光乍现,程豫瑾的刀锋已抵住随云乐咽喉:“哪里来的孔雀精,也配碰我大夏的君王?”
白傲月突然握住程豫瑾持刀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豫瑾,这是朕的人。”
程豫瑾的刀尖在颤抖。他看见随云乐从容褪去纱衣,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炸开:三个月来女帝频繁出宫、边关异动的战报、还有昨夜她抚着他背上箭伤时的叹息:“豫瑾,这场仗我们要换个打法。”
“陛下要用美人计,何须亲自作饵?”他将牙关咬得生疼。
“云乐公子今日的胭脂,掺了孔雀胆吧?”他突然扯过随云乐的手腕,拇指重重擦过那人殷红的唇瓣,“这般拙劣的毒,可配不上你的演技。”
“陛下若要演戏”程豫瑾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箭伤,“何不演得更真些?”他握着白傲月的手按在伤疤上,感受到她掌心瞬间沁出的冷汗。
第35章 1000收藏加更一胎五宝
白傲月把碎砚砸进铜盆,溅起的墨汁染黑了屏风上挂着的银狐裘。
亲卫林昭抱着锃亮的护心镜后退半步,程豫瑾扯开束腕的牛皮绳,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这些日子他根本就没有休息好,下血也没有彻底止住。
随云乐斜倚在软榻上,白傲月的鎏金面具松松挂在指尖,雪白后颈在烛火下泛着珠光。
程豫瑾冰刀似的目光剐过随云乐腰间玉佩——和白傲月送他那枚,分明是同一块羊脂玉料。
“大将军,是你不肯上我这美人计的当罢了。”
程豫瑾霍然转身,披风扫过桌上酒杯:“三千将士在冰天雪地里啃硬馍,陛下倒是风雅得很。”
随云乐惊呼着去扶倾倒的案几,广袖也随之滑落。白傲月突然抓住程豫瑾的手腕:“豫瑾,你吓到乐乐了。”
掌心传来的温度让程豫瑾浑身一震。他盯着白傲月护在随云乐肩头的手,喉结滚了一圈:“陛下可知,昨夜巡防司在翠云楼查获的密信上,沾着和他一样的孔雀翎?”
“将军这是疑我通敌?”随云乐突然剧烈咳嗽,苍白的脸泛起潮红,他不知从哪儿又拔出一根,“喏,你细看便是。”
显然这根的成色远不如白傲月从前见过的。她知道随云乐是故意戏弄程豫瑾,抬手为他抚着背,拇指暧昧地摩挲他发红的耳垂:“凤君近日肝火太旺,明日让太医送些菊花露来。”她漫不经心的语气像在讨论天气,指尖却将随云乐的衣带绕了又绕。
程豫瑾接过孔雀翎,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他突然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心口狰狞的箭疤:“月儿可还记得这道伤?”暗红的旧伤随着呼吸起伏,“当年你说这疤像孔雀展翅,如今……”他猛地拽过随云乐的衣襟,“倒不如这个戏子身上的羽毛得你欢心?”
“豫瑾!”白傲月终于沉下脸,“你醉了。”
跳动的火苗映得眼底猩红,程豫瑾道:“我很清醒!清醒到看得见陛下用给我的玉佩边角料雕了他的玉扣!”枪尖突然抵住随云乐咽喉,“说!你是哪里来的妖精,跟张道人是不是一伙的!”
随云乐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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