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别词[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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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

    怎么办?Cholé也给不出一个好的办法,但知道她这样匆忙回去绝对不是个好办法。

    她长长地舒一口气,蹲下身,轻声安抚,“再试着联系联系其他人,总能找到人可以帮上忙的。”

    沈宴宁摇头,说能联系的都联系了。

    她的通讯里翻来翻去来回就那么几个人,她一听就听得出是不是在婉拒。如果大家能帮的话一定会帮,但到底能力有限,也只能爱莫能助了。

    Cholé陪她坐着一起想办法,“都联系了吗?试着给通讯录里所有人都打一遍,哪怕是几百年没联系的。这种时候,往往前男友和死对头最管用。”

    她说完,沈宴宁怔愣了一会儿。

    “不会真有吧?”她惊讶地张大嘴巴,随即豪爽地拍拍胸脯,说:“你要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大不了我来帮你打。”

    倒不是不好意思,只不过如今再联系那个人多少显得有些意味不明了。

    “拜托姐都这种时候了,管他明不明的,肯定是救人最要紧啊。”Cholé一句话把她从别扭的情绪里挣脱出来。

    沈宴宁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出汗,指尖冰凉,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一个一个拨在键盘上,然后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按下了拨号键。

    Cholé在旁边看着,莫名觉得紧张又兴奋。

    巴黎时间的夜晚,国内正好是白天。

    铃声响了有一会儿,就在沈宴宁以为无人接听时,突然有人接通了电话。

    对面的人声音怔忪,迟疑了几秒,“阿宁?”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沈宴宁恍惚了片刻,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她捂着嘴,平复完心情,然后轻轻地,恍如隔了几个世纪般,唤出他的名字。

    ——“孟见清。”

    闻言,孟见清愣了愣,用他那副单调的嗓音简短回复两个字,“我在。”

    沈宴宁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这一刻她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终于找到港湾。

    孟见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弄得束手无策,不明事理的情况下只能一遍又一遍在电话里安抚,“别哭。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她哽咽着把情况和他讲述了一遍,结束后试探性问:“能行吗?”

    那边默了几秒。那几秒的时间里,沈宴宁的心逐渐沉入海底。

    “没什么问题,”下一秒,对方的声音响起,“过一会儿有工作人员会来通知,等下让你家人按正常流程走就可以。”

    她始终提着的心稍稍落下一点,答过谢后又匆忙给家里人打去电话。

    电话依然是她小叔接的。他明显也是松了口气,告诉沈宴宁她母亲已经被送去治疗了,接着又夸她朋友多,关键时候能处事,“宁宁,你到时候要好好谢谢人家呀,多亏了他。”

    沈宴宁听着这些夸赞的话,莫名愧疚。只好一一应下,说医生如果检查完了,不管结果如何都要通知她一声。

    两个小时后,蒋秀亲自来电告诉她自己没事。她这一晚上焦虑不安的心才如石头落地般彻底放下来,最后母女俩又聊了两句家常,才结束了这通电话。

    房间里静悄悄的,Chol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贴心地为她关上了门。

    沈宴宁在床沿躺下来,盯着床头的郁金香发呆。

    今晚如果不是孟见清,一切都不会这么顺利。有时候你必须承认权势就是能解决普通人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是可以让人走上捷径。

    与此同时,她悲哀地发现,即使她再怎么把孟见清扯出生活,也不可避免地要和他有一番纠缠。

    一串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

    不用猜也知道那必然是孟见清。

    沈宴宁坐起身,做好心理建设后按下接通键。

    “事情解决了?”他言简意赅进入话题。

    沈宴宁:“嗯。医生说就是摔断骨头,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今天的事谢谢你帮忙。”

    “就一句谢谢?”孟见清噙着笑说她没良心,“刚刚是谁哭得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

    这是他第二次说她没良心了。

    沈宴宁表面镇定,心里却乱如一团麻,像是没什么可说的却硬要凑出一句,说:“你在做什么?”

    他哂笑一声,听不出好坏却作恶欲满满,成心要她愧疚,慢吞吞说:“隔离呀。出国一趟,回来就被人拉去了隔离酒店。”

    好惨哦,过年都只能一个人对着冷冰冰的电视柜。

    他总是这样,轻轻松松就能将她平静的湖面掀起万丈涟漪。

    她埋着头不说话,于是就听到他的兴师问罪。

    ——“阿宁,那天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第49章

    窗外的雨还在下吗, 沈宴宁已经听不到了。

    2020年的开端,巴黎的雨天连绵不断,似乎从这里就注定了这一年的不详。

    她环顾左右, 答非所问:“现在国内疫情很严重吗?”

    他说挺严重的, 来往一趟要费力不少。然后又接着刚才那个问题,不依不挠,好像一定要从这通电话里得到一个答复, “阿宁, 你还没回答我那天为什么不来见我?”

    为什么呢?

    孟见清, 你难道不知道吗?

    有的时候,她宁愿自己不要那么清醒。

    沈宴宁屈起一根手指到窗上, 指甲盖轻轻划过玻璃窗,发出一声刺耳的,令人烦躁的声音,和楼下那辆时不时鸣笛一声的车一样令人烦躁。

    她面无表情地拉上窗帘,以为这样能隔绝一切让人不安的喧嚣,平静地说:“孟见清,我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停留脚步。”

    她承认在爱人这件事上,远不如孟见清。或许她天生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自私又绝情。

    许多年后,孟见清回忆起这一刻,总在想当初是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没良心的玩意儿。

    可现在, 他收敛了脸上浮浪的表情,沉默了半晌,说起让她始终介怀的日本之行, “我和俞筱之间没什么。”

    他从来不屑于解释, 更不用说是和女人。唯独那天,隔着一通电话和8000公里的距离向她保证, “以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

    其实那趟日本之行并不是如沈宴宁想得那般浪漫旖旎。那天他从东京辗转到镰仓,不是为了听从家里安排去见一个天作之合的结婚伴侣,而是想要试一试,试着反抗,试着走一条自己的路。

    他说得这些,沈宴宁都信。可她如今22岁了,该为自己的人生打算了,她不能再一直任性下去了。

    “解决了一个俞筱,还有下一个俞筱。孟见清,你难道每一次都要和你父亲闹翻吗?”

    她话说得难听,却架不住是个事实,孟见清被问得愣神片刻。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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