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出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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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接受他的掠夺。

    片刻之间,风卷残云,她被他索取个干净。

    太子真是有些醉了,箍着她,几分洋洋得意地说:“珠珠,我们的计划成功了,三皇子大逆不道被贬去了幽州,皇位此刻于我不过是囊中之物。”

    怀珠懵懂,也不知他颠三倒四的说些什么,总之是皇位争夺的那些龌龊事。她费力从他怀中逃出,衣衫不整地说:“殿下醉了,我去给你弄醒酒汤来。”

    他神情冰冷阴翳,哪有平时半点温柔,只拽住了她的一片衣角:“你再跑。什么贱物也敢和我争,指望在我身上吸血,真是打错算盘了。现在杀了他,比碾死只虫还容易……你说是吗珠珠?”

    怀珠心跳怦怦,听得个胆战心惊。朝政上的事她哪里明白,一直以来她都囿于小情小爱,给陆令姜的标签无过于负心人,薄情人,却忘记了他是太子,腥风血雨的皇位争斗才是他的主战场。

    清醒时,他对任何事都是轻描淡写,从未说过这般露骨的话。以至于她一直以为他淡泊名利,不汲汲于权位,不营营于富贵,顺其自然地当上太子。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骨子底下藏着对皇位的猖獗野心不比任何皇子弱。

    只有小女子才会纠结什么爱不爱的,怀珠想起他对自己的欺骗和利用,想着以他这样的口风,八成会有一日将她推出去祭旗,泪腺忽然止不住,垂着两手站在原地哽咽:“殿下,你吓着我了。”

    滚烫泪水砸落在手背上,碎成八瓣。

    陆令姜骤然清醒。

    揉揉眼怔了会儿,明白过来眼前的是怀珠,敛去戾气和阴翳:“……珠珠?”

    他抿了抿唇,酒意去了一大半,轻扯她的衣裳将怀珠拉入怀中,吻舐去她的眼泪。姑娘骨骼在微微颤抖,许是真怕了。

    重重甩了自己一耳光,道:“我错了。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说混账话了,也不喝酒了。你打我罢。”

    怀珠抽了抽鼻子,现在怎那么爱哭,刚重生被困在春和景明院那段最阴暗的时光里,她都能决绝地与他摔玉断情,无所畏惧,现在反倒软弱起来。

    虽然不愿承认,她心里一直对他有残余的卑微爱意,渴望他后悔可现在她知道,他固然爱她,但爱的高度绝没到他嘴上说的那样,什么“你离开我我就恨不得想死”云云——他更在意皇位,连醉酒呓语的也都是政敌。

    怀珠闭上眼睛,想挣脱他的手。

    陆令姜却偏执地紧锢着她不放,愈发想再甩自己几个耳光。真真是得意忘形了,婚前他就酗酒无度,若她胡思乱想要悔婚,如何是好。思来想去,唯有将婚期一提再提,实实在在将她娶到手才放心。

    耳畔听怀珠啜泣隐隐说:“……我不嫁你了,不了,我求求殿下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陆令姜迅而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死死埋入怀中,不给继续开口的机会。

    “别说傻话。”

    怀珠断断续续地饮泣着,之前一直不敢说,现在口子一开,决堤似地不断哀求他放过她。她既不敢改嫁旁人,也不吃了熊心豹子胆去谋反,只求远离腥风血雨的朝政争斗,做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陆令姜浮上烦躁,皇位和怀珠是他两样最重要的东西,势在必得,哪样都不能少。沉吟片刻,叫人送上一副雀牌来。

    怀珠眸光晶莹,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以为要被剥掉衣裳迎接一场疾风暴雨,却见他着了白寝衣,抹着雀牌,与她在榻上相对而坐。

    “若能赢我,一切都随你。”

    此时陆令姜的酒意已完全消褪了,深自懊恼方才的一时放纵。放她走是不可能的,但可以找些乐子哄她展颜。

    怀珠知他好赌成性,从前与盛少暄等人沆瀣一气,玩得又浪又开,白白辜负了这张衣裁白雪、饱饫经史的书生相。从前她就和他玩过两次牌,无一例外是输的,即便侥幸赢,也是他放水放出一条大河。

    陆令姜的唇缓缓靠近,浮上危险的热度,怀珠下意识偏头避开,怔了一怔,转换策略道:“殿下还想和我在一起?”

    他凝固,诚恳地低喃了声,呼吸急促了几分,眼光亦呈现隐隐光彩,显得极为紧张,“你会答应吗?”

    怀珠无情说:“不会。所以叫您别再纠缠。”

    陆令姜自嘲地笑了笑,没现出多大的失望,似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就像一把累世不磨的钝刀,割得他血肉模糊,凉薄得让人受不了。

    天上的月亮,凡人终究摘不下来。

    他一点点地放开她,生生看着她的衣角从自己掌心流逝。

    她终于还是要离开。

    “小观音。”

    陆令姜提高音量叫住她,仰起脖子,带着留恋与不甘,“你以前爱过我吗?”

    怀珠的背影停滞了滞。

    “没有。”

    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陆令姜悲喜不明地笑了下,她骗人。

    “你也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对吧?”

    即使现在不爱,以前的那些点点滴滴爱的烙印,却是磨灭不掉的。

    观音坠,小香囊,为他发明的剑法。黏人的依恋,苦苦纠缠他给位份,包括前世死别前的那句“太子哥哥,我等你——”难道都是假的吗?

    陆令姜头痛起来,老毛病又犯了,长吁短叹着,语速越来越快,口吻也越来越焦灼。好像只要他能举出足够多她爱他的例子,就能说服她,使她回心转意。

    小口小口地喘气,焦躁不安。

    她即使骗人,也别说这么明显的谎言,一戳就破。

    “你别嘴硬了。”

    怀珠没有反驳,这些确实是她曾经爱过他的证据,但她实在不明白陆令姜像个小孩子一样,偏执地纠结这些有什么用。

    就算她曾经爱过又怎么样?

    曾经爱过,就代表现在爱吗。

    她平静地道:“殿下,既然您执意提及往事,那我和您现在就说个明白。”

    在真以为他将她赐死时,她绝望过,哀怨过,害怕过,甚至希望自己变成厉鬼回来找他,掏出看看负心人的心看看红的还是黑的。

    前世,哪怕他多施舍给她一点点温柔,她都不至于心灰意冷至此。

    一切的爱与恨都过去了,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他再是补救,也无法抵消她前世经受过的那些痛苦。

    既然重生了,就让一切重新开始不好吗?

    走回头路,根本没有必要。

    “殿下,我和你和解吧。”

    他直起腰来,膝盖半跪在罗汉榻上,长腿抵在她中间,俯身按住了她的肩膀了,三眼白显露,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白怀珠,你胆子不小。”

    怀珠墨发散乱,被他轻飘飘地一按,身子便钉死在榻上,动弹不得。

    他瞪她,她也瞪他,但他们之间的力气有太大的悬殊,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怀珠对抗不得,便低呵着讽刺道:“刚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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