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婚约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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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寒得受多少罪。

    “江老师……”

    “不去医院……”江在寒揪紧了他的衣袖不松手,急得胸口起伏,“求你……”

    符确心口像要被撕裂了。

    江在寒说“求”。

    他怎么舍得江在寒这个样子。

    “好,我们回家。”

    符确把他的手握在掌心,用力攥紧,颤声说,

    “我带你回家。”

    第68章 第 68 章 他俩是亲父子。

    江在寒瑟然缩在被褥下, 符确被他赶出了房间。

    手上的动作生涩笨拙,既无章法又使不上力,在羞耻间咬破了唇。

    血液的咸腥在口腔散开。

    不该这样的。

    他以为他获得了新的生活, 正常的,友好的。从前那些不堪和无助早就离他远去, 他早已成长得足够冷静和强大。

    可是为什么还是陷入了这样的痛苦。

    这比曾经那些大大小小的外伤更屈辱。

    那些谩骂又重新回来折磨他, 将他往泥潭下拉拽。

    帮帮我……

    江在寒无措地想。

    谁来帮帮我。

    符确……

    得不到排解和满足的欲望烧得他几乎崩溃。

    不行。

    不能让符确看到他这副模样。

    江在寒将脸埋进枕间,急喘的哭腔闷在软枕中。

    忽然, 一只大手穿过黑暗,握住了他滚烫的手腕, 带来一片舒爽的凉意。

    江在寒猛地睁眼, 在惊慌中仰起头。

    却被符确的手掌轻轻挡住了双眼。

    极具磁性的声音抚过耳廓:

    “我帮你。”

    *

    “不要, ”江在寒呼吸乱得不像话,所剩无几的理智逼他拒绝,“不要你做这种事。”

    “听话。”

    江在寒失去视觉, 那沉而柔的声音更让他沉溺。

    江在寒摸索着去抓符确的衣襟。

    他在颤抖中摇头,却说不出抗拒的话。

    符确握着那白皙中透着红晕的手腕,把抓在他胸襟的手拿下来, 放在唇边轻轻地、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吻过去。

    然后是指根,掌心,内腕——江在寒喷香水的地方。

    他不停地出汗, 浑身湿透, 香水味早就没有了。但符确深深吸气, 闻到独特的清香。

    那是江在寒的气味, 和香水无关。

    江在寒被那轻柔吻得酥麻,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被符确顺势揽进怀里。

    江在寒像被潮水淹没的贝类, 悬浮在无际的水中飘荡。

    他动动手指,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符确握着,带他去向未知之境。

    江在寒失了壳,又软又敏感。

    舌面的微小起伏都变得清晰。

    “你喜欢吗?”

    符确的声音蛊惑耳畔。

    江在寒意识飘忽,一会沉入深海,一会被抛上云端。理智溃不成军,只剩下万分之一,逼着他机械地吐出半个字:“不……”

    不行。

    不能这样。

    “不喜欢?”

    符确声音低哑,像被激怒的兽类藏在喉间的低吼。

    下一秒,江在寒仰颈,紧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

    他听见自己冲出齿间的口申口今。

    他觉得羞耻。

    又觉得痛快。

    *

    到最后江在寒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每一次情动与缴械,究竟是因为药,还是因为符确。

    他在彻底昏迷前松了手,垂落的动作像是轻轻揉了把符确的发。

    符确抬起头看他,双眸亮晶晶的,像跨年那夜的星。

    ***

    江在寒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透出些许暖黄的光。

    柔和的光线停在床脚,不再往前。

    符确靠坐床边,见他醒了,眉头松动:“感觉怎么样?”

    江在寒咽喉发涩,张了张口,被符确扶起半身,喂了点水。

    “早上烧得厉害,”符确把杯子放回床头柜,就着扶他的姿势贴了贴他的额头,“好多了。”

    江在寒往窗外看,被窗帘挡了视线。

    “几点了?”

    “下午五点。”符确给他垫了个厚靠枕,起身拉窗帘。

    天色已经暗下来,深冬的傍晚,天黑得很快。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但江在寒脸上的红已经褪去,又回到冰凉苍白的状态。

    头晕的感觉还在,江在寒神色恹恹闻到一股清爽的柑橘香,他转回头,看到符确在剥蜜柚。

    大概怕他难堪,符确没提昨天的事,也没说什么安慰话。

    只慢条斯理剥下一瓣,白色的筋膜一点点撕干净,递到江在寒唇边。

    江在寒伸手去接。

    “张嘴。”

    符确讲话的语气不凶,更像是哄。

    但江在寒能感觉到他的阴沉不快。

    从醒来到现在,符确没笑过。

    江在寒的手顿了一下,落回去,低头咬走那瓣蜜柚。

    是江在寒喜欢的味道,甜的,但不全甜,带一点点微微的酸。

    充盈的汁水在舌尖散开,江在寒觉得清醒很多,不那么头晕了。

    “符确。”江在寒没办法就这样安安静静、两个人都装无事发生,他看向符确,“昨天晚上……”

    符确摘筋的动作停住,不动声色回视他。

    “今天警察联系过我,”符确的声音冷静,“监控、酒杯那些实打实的证据都集齐了,需要你去录口供。我说你不舒服,晚点联系。等你感觉好一些,我们去警局。”

    “好。”江在寒抿了抿唇。

    符确仔细观察他的神情,但江在寒太喜欢藏心思了,很难确定。

    于是问道:“你会包庇张亚吗?”

    “不会。”

    “你会包庇徐徽言吗?”

    江在寒记得昨晚在酒店,在符确怀里瞥见他睨视徐徽言时的眼神,利刃一般。在符确眼里,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徐徽言。

    “你误会了,”江在寒捏着指尖,“符确,这件事和徐徽言没有关系。”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符确反常地沉默着,缓缓站起来,床前的影子拉得很长。

    江在寒的视线跟着他,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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