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婚约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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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没再看到江在寒与那个助理有什么交集。

    “江老师去宏远那边干吗?”

    “走错了,”符咏说,“江教授要去另一个会场,记错房间号。”

    ***

    晚餐定在酒店顶楼的餐厅。

    观景电梯三面都是玻璃,上升中看得到H市中心的夜景。

    符确那点不悦来得快去得也快,低头发短信时脸上浮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

    “跟谁发信息呢一脸痴笑,”符咏往他屏幕那边凑,“未婚夫啊?”

    符确倾斜手机躲开:“别老想着我未婚夫。”

    “……”

    “江老师问我在哪,提醒说晚上有学生交流会,提供餐饮。”符确目露柔光,“好贴心。”

    符确啪啪打字,电梯停在客房区的14层。

    门打开,徐徽言和助理走进来。

    “徐总。”符咏让了一步。

    符确跟着喊:“徐叔叔。”

    徐徽言的助理对两兄弟:“符总,符先生。”

    “嗨,”符确龇牙笑问,“怎么称呼?”

    徐徽言没料到他会问到助理,看了符确一眼,随即说:“这是我的助理,何信。”

    “噢,你好。”符确看他摁了18,不是去顶层,“不一起去吃饭吗?”

    何信大概也很奇怪。

    他们昨天在酒店大堂见过,办理入住的时候。

    符确应该知道他是徐徽言的助理,却一直跟他讲话,还问出一起吃饭这个问题。

    不过他是个职业素养优秀的助理,非常自然地说:“谢谢符先生问到,不了,我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祝您晚餐愉快。”

    符确心不在焉地应和,看着亮着的数字:“你也住18楼?”

    “是。符先生也是?”

    “对啊,我住1804,你呢?”

    “1808。”

    江在寒住1806。

    第45章 第 45 章 脸不红,眼睛却红了一圈……

    何信在符确的打量中面色从容, 电梯发出叮地提示音,何信向三位略一低头,走出去。

    电梯到22层又停了一下。

    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江在寒的背包背在一侧肩膀, 西服外套搭在小臂,领带依旧规整地卡在领口。他低着头, 指腹正掐着眉心, 没注意里面的人。

    “江老师!”

    偶遇让符确很激动,一点点阴郁一扫而空, 双眼都亮了。

    “你开完会了?”

    江在寒意外地抬头,与符确目光相接时脸上隐隐浮出笑意, 说:“是, 提前结束了。”

    江在寒侧身看了眼电子屏, 在电梯门合上之前摁住开门的按钮。

    “对不起,我以为是下楼。”

    他双眼有点红血丝,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安排, 换谁都会疲累。

    难怪没注意上下就走进来。

    “江教授,”符咏离得近,伸手替他挡着门, 再次邀请:“既然江教授有空,晚饭一起过来吧?就在顶楼。”

    “谢谢邀请,”江在寒迟疑道, “我还是不打扰了。”

    “怎么能算打扰, 早上江教授的开场大家听得意犹未尽, ”符咏讲话真诚, 一点不让人觉得客套虚伪,“能认识江教授实属荣幸。难得出国交流,很多方面我们也不太懂, 若是江教授肯赏脸,那再好不过。”

    “哥你这是找对人了,我们江老师行业精英业界翘楚,”符确从来没有这么捧场他哥,“他超懂!回头我把他的论文们发给你,你学习学习。”

    一旁的徐徽言轻轻笑了一下。

    符咏秉持在外面不打孩子的原则,保持微笑,继续对江在寒说:“江教授别推辞了,就当是咱们中国人在异国他乡聚个餐吃个便饭。”

    符咏这样说,江在寒若是再拒绝,倒显得孤傲疏离。

    “好的。非常感谢符先生地邀请。”江在寒与符咏对视,目光没有看符确或徐徽言,感激地说,“我回房间整理一下,很快上去。”

    “一会见!”

    *

    顶层的南端是景观台,设计突出楼面的弧形玻璃幕墙,可以一百八十度俯瞰城市。又与市中心的高楼和中央公园相对,傍晚景色正好。

    其他人还没到,符咏提出去景观台看一眼。

    符咏和徐徽言聊着聊着就聊到南海的项目,符确不便插嘴,也没兴趣,心不在焉看了两眼,说:“我去接一下江老师。”

    ***

    符确敲门,听见里头的水声停了,江在寒一边开门一边说:“怎么……”

    看见符确那一秒骤然收了声音,但很快又自然地接上,说:“你怎么下来了?”

    江在寒领带摘了,衬衫解了两颗扣,露出脖颈下方一点点锁骨尖儿。

    原本一丝不苟向后梳整齐的额发湿漉漉垂下来。

    他刚洗过脸,擦干了,唯独眼睫上还沾了点水。

    额发大概在洗脸的时候搭下来,江在寒没管,光洁的额头被虚虚地遮挡。

    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很显小。

    江在寒学生时期是怎么样的,符确莫名奇妙想到,会不会偶尔踢个球运动一下。

    挥汗之后,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冲个凉水,弄得发梢和眉眼都湿漉漉的。

    “符确?”符确一动不动盯着他,江在寒不明所以,唤了一声。

    “没,没事。”

    符确挠头,半长不短的发他搓得乱七八糟。

    “那边一屋子陌生人,我等你一起过去。”

    江在寒闻言愣住。

    他是感到紧张和排斥。

    对于即将面对的陌生面孔,以及徐徽言。他需要表现得大方得体,专业可靠。这让他很有压力。

    江在寒从来不是擅长或乐意社交的人。他已经尽力掩饰和克服这一点了。只要不是突然的、毫无预料的逼近或触碰,江在寒都能表现得从容——即使内心的慌张不安难以根除。

    江在寒以为他做得还不错。

    符确竟看出来。

    为什么他总能看出来。

    江在寒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低声说:“谢谢”。

    ***

    江在寒进去的时候,里头的人才刚到齐。

    这个总那个总的,还在跟徐徽言推让正中的座位。

    “我来晚了,不罚酒就是诸位体谅,”徐徽言眼型细长,心思藏在笑里,“哪能厚着脸皮上座。”

    “徐总肯来,就是咱们的荣幸。要不是符总面子大,我们谁请得动您。”一个身形矮胖、肉脸堆笑的中年人声音很大,“来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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