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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怂包女配缺德后[七零]》 150-160(第8/13页)
经有人率先怼了回去:“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听小宋知青的就是了,给你东西还叽叽哇哇,不行你别去了。”
“那不行,爬也要爬过来!”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句,大家都哄笑起来。
现场一片欢乐融融,那叫一个人民群众的大和谐。
宋软在中间笑得像朵花似的。
第157章
好事咪咪
看着大家其乐融融的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兴奋地叽叽喳喳猜测究竟是什么好东西,村道上一片呱呱声,很是热闹。
首都的好玩意儿!
嘿嘿,嘿嘿,嘿嘿,他们都不敢想。
宋软听着大家的猜测只是笑而不语,脸上挂着神秘又和善的笑容地把这群兴奋的搬运工送出去,脑袋在一边微微点着,像是在认同又像只是礼貌,就跟那后世那劈腿成八爪鱼的渣女似的,你以为她冲着你是在回应你的爱意,实际上人家那是不拒绝不承认不负责,企图温暖每一个人的海王の微笑。
当然了,现在这群即使已经见过不少世面,但还没亲身打过如此高端局的乡亲们哪里能认出到这样糖里藏刀的王者的操作,一个个就跟那人迹罕至的湖里的傻头鱼似的,争先恐后腾腾腾地往人家的鱼钩上挂。
宋软脸上也挂起了开心的笑容。
远远地望过去,反正是一片知青与乡亲们和谐相处的大团圆的场景。
宋软送走了对明天一片期待的乡亲们,把门一关,开始处理剩下的事。
她这一趟毕竟也是往外跑了一个来月呢,又是大包小包地回来,总是要收拾一下的。
驴棚里的好事耳朵灵,一下就听出了宋软的脚步声,在驴棚里哐哐哐撞门,还一边“嗯哼嗯哼”撕心裂肺地大叫,看上去就跟斗牛场里狂蹦乱跳的疯牛要破门而出了似的,duangduangduang就要往外面冲。
宋软一开门,好事又一下子消停下来,毛茸茸的驴头从里面急切但优雅地探出来两个长耳朵故意钓人一样地一抖一抖,水汪汪的黑眼睛看着宋软,发出明显夹过的声音:
“嗯~哼~~~”
就跟后世那个经典视频一模一样:
开门前:嗷嗷嗷,给你丧彪大爷我开门。
开门后:嗯嗯嗯,我是咪咪呀~
好事咪咪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隔着门的那一段粗矿破锣锅嗷嗷也是能叫宋软听见的,正急切又娇滴滴地地把脑袋往宋软脖子边直拱,很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黏糊感。
宋软被它拱得有点痒,一边忍不住笑,一边把它的脑袋拨起来,好事不乐意,抖着两只长耳朵要再次蹭上来,眼见着就要伸舌头舔了。
不是,这是和哪只狗学的啊?
看着好事嘴边还残留着的豆饼沫沫,宋软当场就要吓变形了,惊恐的两只手拽住它的驴耳朵,就像扒拉着一辆失控的摩托车一样:“别别别,住嘴!”
别住嘴?
好事当场把自己的嘴巴子努力地朝着宋软更进一步地伸了伸。
这世上没有舔不到的人,只有不够努力地驴!
它伸伸伸伸伸!!!
宋软谢谢它的厚爱。
好一番折腾,宋软终于从好事的热情中挣扎出来,抱着它的驴脸想要说一些常见的惯性的话:
“一个月没见,好事你瘦……呃,你,你,嗯,瘦了啊。”
宋软看着好事明显比以前壮且高了一圈,连脸上的毛毛都掩不住的丰腴,整人顿了好一会,才艰难地说出那句违心话。
而且不只是胖了,整个驴被收拾地比以前干净了十倍不止,身上的毛毛像是被细细地梳过似的,每一根都透露出盘条亮顺的光,连脖子上的铃铛都被擦得锃光瓦亮,胸口那块白毛毛一点沾灰的样子都没有,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炯炯有神,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好好照顾一点委屈都没受的。
好
事这段时间每天肚圆嘴鼓的,踹门的蹄子都比以前大一圈,这会儿倒好意思嘤嘤嘤柔弱地叫着撒娇了。
是的是的,呜呜呜,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都瘦了。
一人一驴相对着睁着眼说瞎话,怪道不是一家人(驴)不进一家门呢。
腻歪了一会儿,宋软打算继续干正事了。
毕竟离开了这么久呢,屋子里也许落灰了,屋顶上也许积雪了……呃,什么都没有。
宋软打量着自己的小院儿,小院那叫一个干干净净亮亮堂堂,被人收拾得利利落落的——可比她自己待的时候整洁。
宋软走到柴房去,发现柴火都被按照大小形状分门别类地码得整整齐齐,连树枝弯着的方向都齐刷刷敬礼似地朝向一处,最外面还有一小堆已经被提前劈好的柴,独立而规整的堆最外边,十分方便人取用。
宋软看着比她卧室还整洁的柴房,莫名有点不敢迈开想进去的那只脚。
这个柴房干净得看上去耗子进来都会找块抹布把自己的脚印拖干净了才会走。
在火车上躺了几天几夜没洗澡一身臭味儿的她,怎敢玷污如此干净无暇的它。
宋软肃然起敬。
她很轻易就能推测出这一切出自谁手——毕竟她只把自己的家里的钥匙给了隔壁宁远一个。
怎么说呢,有一种公孔雀把自己的每一根羽毛都擦亮堂了,向心上雀努力展示以求博得好感的样子。
宋软看着自己一尘不染的柴房,震惊了一会儿,然后走到里面的厨房去。
又被震惊了。
怎么说呢,她以为柴房已经是脱胎换骨了,没想到厨房还能更进一步!
现在的厨房怎么说,就是像是被塞回娘胎回炉重造,还托关系找到女娲大人让人家把胎儿重新捏了一遍似的。
橱柜上被擦得溜光水滑地反着窗外的天光,边边角角——甚至连底部与墙角的贴合线都没有一点残留的黑迹,光溜的像是好事从头到尾伸着大舌头舔过似的,里面的瓶瓶罐罐都被按照大小整齐排列,整齐地仿佛里号令一声,这一排能瞬间齐刷刷给你敬一个军礼似的。
还有盘子碗筷,宁远还心灵手巧地用藤条编了置碗架,保证一眼望过去,每一个盘子都有镜头,任由宋软挑选。
灶台边挂着的丝瓜瓤和竹刷子明显是新的,抹布被洗干净了,四四方方地叠在灶台最边上的角落上,正和和四方的角重叠,宋软硬是从一块破烂抹布上看出了矜持之气。
玻璃窗更是被踩得透亮,也得亏现在是冬天没有雀儿,不然怕是会叫这些眼瞎的小东西撞成丹顶鹤。
厨房里似乎才被用艾草熏过,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气,更叫人觉得洁净。
妈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房子托给田螺姑娘了。
妈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救了田螺姑娘的命。
啧啧,看看这窗,看看这水缸,看看这……宋软正对着窗明几净的厨房啧啧感叹,突然听见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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