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珍贵: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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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能保护得了身边的人吗?

    那些孩子们还有路吗?

    踩着庭院的石子路回去,一步比一步沉重,一步比一步孱弱。终于回了家。

    “回来了?外头下雨了吧?我还说叫清岁去送伞,有没有淋湿?”

    吴秋菊接过坎肩摸了摸,觉得有些润润的,赶紧去找来毛巾:“您先去洗个热水澡,锅里熬了鸡汤,一会儿喝点驱驱寒。哟,这是喝酒了?”

    江晚云微微伏着腰,脸色有些苍白:“萧岚送我回来的,没淋着雨。汤我喝不下了,留着明天吧。对了……清岁今天来过吗?”

    江晚云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多问这句,莫名其妙的。今天没有工作安排,也没有特殊理由,林清岁为什么会过来。

    大概是耳机里的陪伴,让她总觉得她在身旁,开门之前,还觉得好像一回家就能见到。

    吴秋菊摇摇头应她:“没有,要叫她过来吗?”

    “不用,”她看了看夜色,微微叹息一声:“我没事,您也早点休息吧。”

    吴秋菊目光担忧,犹豫着点头答应:“哎。”

    果然见她步伐柔慢,扶着楼梯扶手,一点点弯伏了腰身,好像习惯了逞强,躺倒失力,都是悄声轻柔的。

    “江老师!”

    她连忙上前把人扶进怀里,摸了摸她的额头:“哎呀!好烫啊!别怕啊,我叫救护车来……”

    江晚云说不出话,隐约能感觉到秋姨搂着她,不久救护车的鸣笛入耳,两个白大褂闯进视线,她的意识也彻底远了。

    *

    “回来这么晚啊?去哪里了?”

    李海迎摸平脸上面膜的褶,扫了林清岁一眼。

    “有点事,”林清岁抖了抖伞,二话没多说闷头回了房间:“先睡了。”

    李海迎手上顿了顿:“这孩子又怎么了……”

    一场雨过,一个昼夜交替,房间里敲打键盘的声音响了一夜,存档好文件后,闷在被子里睡大头觉一睡到了中午。没有留心手机消息,也没见震动铃响。

    桌上一边雕花钢笔,一边辞职信,都是她不想面对的。

    铃声又一次响了,被窝里摸出一只手,摸到手机顺回被子里,睡意浓厚中带了一丝不耐烦。

    “喂?”

    *

    江晚云再醒来,已经换上了病号服,躺在病床上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天又黑了。

    惨白的天花板,冰冷的铁支架,一滴滴渗透的药水……这场景太熟悉,也太多频,以至于她在刚苏醒的几秒钟里,还分不清她除外自己生命的哪个阶段,也不知道下一刻进来的会是父母,还是江星辰,亦或者萧岚。甚至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

    直到场景中头一次出现林清岁的身影,一切才被拉回到此时此刻。

    “清岁……”

    林清岁做事很沉稳,这会儿已经缴了费,拿了化验单,甚至去接了吴秋菊送来的汤药。见她醒来,也没有分毫情绪波动,只蹙着眉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江晚云习惯了一醒来就听家人心急又心疼的责备,一时间不太适应:“还……还好。辛苦你了。”

    “没事。”林清岁在床边坐了下来,握了握她冰凉的手,看了眼药水的速度。

    江晚云犹豫片刻:“萧岚的话,你……”

    “我没听见。”林清岁也直截了当。

    江晚云苦笑:“可我还没说是什么。”

    林清岁沉吟片刻:“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该听你们谈话。”

    江晚云欣然浅笑。

    林清岁替她掖了掖被子,一一解释:“江星辰在接诊,萧岚今晚出差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秋姨昨晚也累一晚上了,我让她回去睡了,明天送早饭过来。医生说你只是一时情绪波动太大,引起的应急性发热,和神经性胃绞痛。喝了酒还没过二十四小时,不能打消炎针,这是葡萄糖。”

    江晚云蓦然湿了眼眶,或许是因为耳旁絮絮叨叨的关心,或许是林清岁有条不紊给予的安心和踏实,亦或者,是她察觉到,在林清岁解释着一些人为什么没有来医院看她的列举里,父母已经不在其中了。

    也或者,因为知道林清岁全程了解了她今晚如何受气,如何受委屈吧。

    林清岁迟疑了一下,看她落泪,似不懂,又好似不言而喻,就随着心握住了她的手,听她无声的眼泪,也无言地给她支撑。

    江晚云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句:“孩子们可能来不了了……”

    “我知道,我都听到了。”林清岁镇定地安抚她:“但是,新春晚会不是唯一的途径吧。”

    江晚云摇摇头,面对她侧过身来,握着她的手,脸却在被沿边埋得很深,闭着眼,企图藏起她脆弱的样子。

    她总觉得如何走都是一样的。

    林清岁看她痛苦,也不再劝慰下去,一手握紧了她,另一只手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抚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抚顺她的心结。

    无声的宽慰,好像在一遍遍说着:

    慢慢来,慢慢来。

    第35章 落花“我们,不是朋友。”……

    「著名导演兼制片人周季,经人实名举报,从业近十年内受贿金额高达两千万,偷税漏税金额高达……」

    周语墨新戏刚杀青不久,来公司谈后续的事,裹了身皮毛大衣坐在萧岚办公室里喝茶,顺便看了眼今天的报纸:

    “这举报人是谁啊?够猛的啊,不会是江晚云吧?”

    萧岚眉头不展地看着窗外,她深知举报了一个,就等同于动了那一群人的蛋糕。好在第三方对举报人的真实姓名都有特别保护,坏在她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无法提前防患未然。

    她担心对方会第一时间怀疑到江晚云头上,脑热期间不管不顾做出些极端行为,就立马拨通电话联系了仁卓医院的朋友,清楚了江晚云的病情后,便立马联系林清岁:

    “帮江晚云办理出院手续,一会儿会有车来接你们,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门。”

    那头也得知了风声似的,很顺利地答应下来:“知道了。”

    *

    盛夏雨季,本来燥热的让人烦闷,好在屋子里空调始终恒温,到了夜晚窗一开,也凉快。

    院里甘棠早过了花期,到农历六月末,已是一束荫绿。每年吴秋菊都会在雨季到来之前去院子里捡落花瓣,在阳台晾晒,等成干花保存,再制成香包,放在衣柜里又香又雅致。

    今年忙着往医院跑,晒在阳台上的花瓣忘了收,糟塌了许多,怕江晚云见了伤心,就想着在她出院前把被雨水打残的花瓣先收拾了去,只说今年忘了捡。

    林清岁先回来一趟送行李,正好撞见吴秋菊拿着一包半干的花瓣出来:“这些是要拿去哪里?”

    吴秋菊解释:“哦,这些花瓣不好看了,也脏了。一会儿江老师回来,看见了怕伤心。我这不,打算拿去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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