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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惜奴娇》 130-140(第12/21页)
外的是,单铮被封了大理寺卿,掌刑狱之事。
“好是好,只是……”应怜想不通,“这是个文官,以单将军统兵征战的能耐,他本不该做这样的官。”
她喃喃不解,却见宗契偏过了头,懒懒地支着臂肘,望着她两只水下乱拍的脚,隐约发笑,眉眼在灯火下显得十分幽深,挺直的鼻梁上沾了一点水珠,欲落未落。
应怜瞧得眼发了直,半晌回神,嗓子眼发紧,咳了咳掩饰心虚。
“你呢?”她胡乱地问,声音还是如常,两只脚却在水下绞紧,脚趾蜷了起,“……他们给你封了什么官?”
宗契闻言,略拧了拧眉,很快又松开,似乎短暂划过个微不足道的烦恼,“国师。”
应怜一怔,接着哈哈大笑,池水也跟着泛起急促的涟漪,一圈圈震在了他胸膛上。宗契伸出手,做了件他方才一直想做的事。
应怜不笑了,一瞬满面通红。她的脚被握住了一只,不轻不重地圈在他掌心里。水流温热地淌过,却不如他的手掌更炙烫。
宗契就这么托着她一只不大的脚,本能地指腹在那一排珠圆玉润的脚趾上摩挲而过,激得应怜叫了一声,不比个猫儿声音更大。她一缩脚,半途却卸了力,装模作样地挣了两挣,也就红着脸任他握去了。
“他尽可封,我不受便是。”宗契单手将她足趾笼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她每个细微的愉悦神情。
应怜咬着唇,微勾了勾,抵在他掌心,声音很轻,“你可晓得,你这官比他们都显要。且不说荣华富贵,一旦封了,便受天下人敬仰,连你那佛光寺也跟着沾光,可抵得过洛京的大相国寺呢。”
“上一位国师是大相国寺的慧行禅祖,他与我师父是同门师兄弟,也不见得师父有多推重他。”宗契说回此事,“且我若受了,便一辈子还不得俗,与你又怎么好?”
应怜乌圆的眼儿盯着她,蒸腾的雾气在眼睫凝成了细碎的水珠。她眨了眨,水珠晕成一片,那双水色横陈的眼眸愈发望进了他心底,“咱
们从前……不也见过出家的僧人,照样娶妻生子。”
宗契心中的爱意与怜意愈炙,松开她的脚,跨近前了一步,在她眼前,微微仰首看着她。热意伴着水汽弥漫,白雾之中,有两人相抵的心跳,错落起伏。
“平白教你受人口舌。”他道,“我也不愿做什么国师,倒不如像你说的,开间客栈茶坊,会南北各色的人。”
应怜噗嗤笑了起来,热气蒸出一副湿红的花容,颊面嫣红,低头瞧着他,伸手指尖拭去了他鼻梁上细密的水珠,拂上他细长伤疤的侧脸,又划过耳畔,最终按在了绷紧坚硬的肩上。
“我做掌柜,你跑腿。”她轻声道。
宗契竟认真考虑了她的话,微微皱眉,“我——嘴皮子不那么利索,行菜还可,唱念却不会。”
应怜笑得前仰后合,“那你做铛头。”
“……也不大够。”他犹豫。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会什么?”她横了他一眼,眸中粼粼的水光几欲溺他深陷,“不如我把这掌柜的位子让与你得了。”
裙裾不知何时已浸湿了,黏腻地乱叠在膝上,与纱白裆裤的裤脚交错,凌乱推在膝头,踝足玉**致,竟使他一掌圈住仍有余。
他近在咫尺,嵌入那一叠罗衣裙衫之间,微微仰头,应怜得以清晰瞧见他沾着水珠的喉结怎样滑动。水珠汇聚、垂落、流淌,又顺着她衣衫的素纱,蔓延到仍未湿透的布衣之中。
宗契英挺的眉峰动了动,眼中透出笑,“那你做什么?”
“我做……”她抿了抿发干的唇,低头时一绺散发垂落,发梢湿漉漉地盘旋在他侧颊与肩颈。应怜硬生生编排了一个,“客栈前指挥使!”
“那是什么官?”宗契困惑。
应怜道:“就是管辖掌柜的官。”
她说罢,却只见宗契松了神情,不住地笑,便梗着脖子耍赖:“你笑什么?”
他笑了一会,胸膛里逐渐震动平息,心跳却急促起来,双眸湛亮,盯着应怜。
“不是这个名头。”他道。
应怜问:“那是什么?”
宗契便凑到她耳边,忍耐不住,亲上她早已红透的耳廓,低声道:“叫内掌柜。”
第137章 第137章莲生并蒂,人逐欢情意……
夜雨潺潺靡靡,雨声盖不住狂乱的心跳,也掩不住罗衣轻衫下炙热的情意。
雾黄烛光在应怜眼角。她透过迷蒙湿气,瞧见咫尺的近处,宗契眸中幽深滚烫的暗潮。
她双手撑在他肩头,从肩至颈,感受他皮肤下滚烫的血液在流淌叫嚣。宗契急促地吻从耳畔到了唇边,脸颊的水渍凌乱落下,淌入她被纠缠的唇舌之间。
手被他捉住,指尖指缝一一抚过,激得她颤栗发软,难耐的痒意从头顶直窜到脚尖。涟漪水声之中,她微蜷的足趾划过了他紧绷如铁的侧腰。
应怜觉着热,别过脸喘气。宗契却又亲上了她最脆弱的脖颈,迫得她仰头,眼中早已湿润一片,潮红难以自抑,蔓延上眼角,又在他唇齿沾染的每一处靡丽地绽放。
“你……”她抚上他英挺的脸颊,想要说什么,脑中却仍是他迫切的吻。
宗契胸膛剧烈起伏,勉强秉持一丝理智,唇触碰着她掌心,面上现了难以察觉的愧疚与窘迫,“上回我醉过了头,不大记得……”
应怜被亲得迷迷糊糊,眨了眨潮湿的眼眸,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所指什么。
她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前襟的素衣淡而薄,沾湿了凌乱在领口,难掩一片腻如脂玉的莹白,也跟着颤动起来。
“傻子,我诓你的。”她既得意又爱怜,看着他满布情。欲的脸,“那一回你睡过去了。”
宗契呆怔一刹,罕见地浮现了无措的神情,似乎拿她不知该怎么好。
应怜绯红的指尖划过他侧颊黯淡的细疤,向下到涨红的脖颈,又到起伏的胸膛,按在那一块跳得猛烈的心脏上,与他四目相对,面庞犹如春夜凝露的海棠,独怜他一人而悄然绽放。
“这一回……可别再睡了。”她在他耳边极轻声地道。
海棠嫣红,在他复又重燃的炙火之下款款舒展。看花人成了痴,折过春。宵,且与她一生欢好,从今夕始。
也不知如何回的厢房,只记得秋雨经宿,似乎是一枝伞内,卷卷缠缠,踢了门、灭了烛,褪了衣衫。
应怜眼中迷蒙的雾气终于凝成湿意落下来,一夕忍耐温存,将他背上挠出了纵纵横横的红痕。
宗契却也难进难退,帐中哄了又哄,亲了又亲,才生涩地伺候得这个娇娇儿舒艳了眉眼、缱绻了意态,慵慵懒懒地被他揉搓得伏贴了。
末了雨散云收,却仿佛两世为人,血肉里又长出一副血肉来,是玉做的骨、冰做的肌,从此相生相缠,与他一世再不可分。
应怜已累得睡了,花容艳绽尚未收却,鸦青鬓发枕上松散。宗契侧卧在畔,秋雨秋风的夜中凝望着她,唯觉心底满得将要溢出,曾望明月于天上,怎知明月也有心,独独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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