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给女主递休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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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紧紧拉住曲龄幽的手。

    明月楼内此时人不少。

    除了先到的越影和几个打扫的明月楼护卫,还有后到的月三月十四和十多个护卫,以及跟着曲龄幽的雪青、管事和几个曲府侍从。

    再加上明墨和曲龄幽两个人,怎么也有三十多人。

    但明月楼以前是有几百人的。

    三十多人填在这座明月楼内,还是显得明月楼空空荡荡。

    曲龄幽跟着明墨看了许多地方,进门那片湖泊,练武的广场,比赛的擂台,满是机关的过道、石桥……

    到最后停在一座院子前。

    院上方三个黑色大字极为显眼——闲云阁。

    寓意自在闲散、慵懒无事,其上字体却是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看着只觉少年人的凌云壮志扑面而来。

    是和名字极为不符的气势。

    “这是我从前住的地方。名字,是母亲起的。”

    明墨也抬头看着那三个字,而后垂眸,有些怀念,也有些羞窘,“那字是我刚学练字时写的。”

    她顿了顿,又道:“我小时候不喜欢读书只喜欢练武,到十岁时认识的字还没百个。”

    曲龄幽惊讶。

    明墨更加不好意思:“母亲强压着我读书练字,说再不学就要目不识丁、被人耍得团团转了。”

    那三个字就是她练字自觉练出点成果后兴冲冲写出来的。

    “我读了会书、练了会字,又觉得读书练字没什么难,很快就达到母亲的要求了。”

    她昂着头,分明等曲龄幽夸她。

    曲龄幽点点头,如愿夸她几句,想了想又道:“读书练字确实没什么难的。”

    觉得读书练字超级难的月十四跟在后面酸成一团。

    天色渐暗时,曲龄幽去洗漱。

    明墨站在闲云阁内一间屋子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屋内摆设简单。

    窗户蒙了一层纱,日光月光都进不来,整间屋子一片黑暗。

    明墨在一片黑暗里准确无误摸到床边。

    那是她从前睡觉的床。

    她从床下摸出一个长方形形状的匣子。

    匣内放了一把剑。

    她伸手握住剑柄,轻轻抽动,剑刃出鞘,在黑暗里泛着淡淡蓝光。

    借着微弱光线,明墨看清了剑的模样。

    那是一把通体湛蓝,有如天空浩瀚,又如湖泊深邃的长剑。

    那是她曾经用的剑,是母亲在她十五岁时送给她的剑。

    那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那剑也是一把足以证明明月楼楼主地位的剑。

    她把剑收回剑鞘,拿着剑鞘走出屋子。

    屋外,越影正看着她,微微震惊:“主子?”

    明墨把剑递给她,在她不解的眼神轻声道:“送去铁匠铺,让它变得跟十年前一样。”

    十年前?

    越影愣了愣,不着痕迹看一眼曲龄幽所在的方向,低头:“是。”

    她接了剑离开。

    第二天夜晚。

    曲龄幽坐在闲云阁的书房内看文书。

    文书上写了曲府管事送来的百草堂和其他产业内加急的一些事情,也包括商队重开的计划。

    曲龄幽正皱着眉看那计划,很不满意。

    看了一会,四周静悄悄。

    她忽地想起从中午吃完饭,似乎一整个下午都没有看见明墨。

    “你家主子呢?”她问。

    月十四不知从哪里闪出来的,一下出现在她面前。

    自流云山庄落水事件后,大部分时间她都跟在曲龄幽身边。

    “主子在湖心亭。”月十四迟疑一下还是说了。

    曲龄幽没看出她的迟疑。

    她站了起来,显然是要去看看。

    走在路上,她问月十四:“你在月卫里排十四,所以叫月十四?”

    月十四点点头。

    “那月一月二还有月十一月十二她们呢?”

    曲龄幽其实很早就想问了。

    她似乎一直没在明月楼看到这些人。

    月十四脚步一顿,声音沉沉:“没有了。”

    她低着头,继续道:“十年前死了一些,五年前又死了一些。后来主子没再招人进月卫,现在月卫里就只有我跟月三前辈,还有越影大人三个人。”

    湖心亭是一座亭,就在明月楼刚进来那座湖的中心,以水上的连廊相连起来。

    曲龄幽走了几步,就看到明墨正背对着她坐在亭中心。

    风轻拂过,吹起她的长发。

    她旁边散落着许多酒坛。

    她在喝酒。

    地面上隐约还有血迹!

    曲龄幽心一紧,正要走上去,越影拦住了她。

    “十年前的今日,是主子最后一次见楼主。她心里难过,没有告诉夫人,是不想让夫人跟着难过。”

    “我想,夫人应该也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彻底了解主子的过往。”

    “地上的血——”曲龄幽皱紧眉。

    越影跟着看了一眼,很快移开目光:“蛊虫在主子体内,情绪太过剧烈时,不论欣喜还是悲痛都会使蛊虫躁动。”

    “只是躁动程度都不同。若是程度较轻,主子就能忍受住不让人看出来。”

    现在地面上有血。而明墨还醒着。

    显然蛊虫躁动的程度没有百草堂那次严重。

    但她还是痛的。

    曲龄幽看着那些酒,“那是止痛的药酒吗?”

    她想到在曲府那次。

    越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迎着曲龄幽疑惑的目光,她道:“是药酒,也能止痛。但主子喝酒,不是为了止痛。”

    她看了看那些空酒坛,一挥手,月三提着新的两坛酒悄无声息落在明墨身后,小心翼翼将酒放下。

    “主子想醉。”

    “但她酒量太好了。百年烈酒尚且不能轻易灌醉她,何况是药材酿成、只为止痛和压制蛊虫的酒?”

    她醉不了。

    “曲府那一坛酒,是仅剩的最容易醉的一坛了。”

    亭内,明墨正一边饮着酒一边发呆。

    曲龄幽看她很久,看到最后,总觉得她似乎在颤抖。

    如果不是痛,那就是难过,悲痛欲绝那种颤抖。

    她后来怎么走回闲云阁的已经不知道了。

    回过神时她坐在书房里。

    旁边的博古架上除了瓷器古籍外,还放了几个金元宝。

    看起来很新,显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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