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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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了个拇指,“女侠!”

    百廷玉轻笑一声,神色却还是忧愁。

    “我也能喝!”纪鸿鹄立刻给自己倒一杯,动作快得百廷玉都没来得及阻止——

    “咳咳咳咳!!”纪鸿鹄也呛了起来,“不对!怎么比以前更烈了……”

    漳丘也不信邪,堂中顿时又多了一道呛声。

    君羽书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们三个,气笑了:“你们搁这下饺子呢?”

    纪墨玉对着纪鸿鹄翻白眼,“瞎逞强!”

    百廷玉摇摇头,“一群呆瓜。”

    说罢给漳丘也塞了一碗甜酒过去,夹了些肉。

    ……

    心跳突然快了好多。湛月清摸着脉搏,脸色红红,眼前也晕乎乎的。

    “带你回家?”君羽书掐住他手腕,把人抱在怀里,低声说。

    湛月清抬起头,只看到了一堆黑色的圈圈,脸上还有冰凉的东西,他抬手擦了擦,嗓音哑了,“这什么啊……”

    “雪花!”君羽书给他擦了擦脸,带着他出了杏林院,有点惊奇的看着他,“你完全喝醉了是这样啊?半杯都没有就醉了?”

    上次春兰楼时,湛月清还有点意识,现在似乎完全没了。

    湛月清:“%#*……”

    君羽书:“……”

    这念叨什么呢?

    他摇摇头,准备把湛月清扶回马车。

    院外太师府的马车正等着,不远处,却有另一辆乌色的马车到了。

    “那是二公子吗?”周九远远的只看到个甩来甩去的小毛球儿,转头问一旁的周三。

    周三有点茫然:“好像是?我不太熟悉他。”

    跟在湛月清身边的一直都是周九和周一,现在周一死了,只有周九了。

    “确实是太师府的马车,”周九站起来眺望了下,“不过他好像喝醉了……陛下?”

    他叩了叩车门,道:“二公子喝醉了。”

    谈槐燃睁开眼,原本有些阴鸷的神色变温柔了些,抬手揉了揉眉心。

    “几时了?”

    “快亥时了,二公子就在前面,和君公子在一块,要接过来吗?”周九摩拳擦掌,听起来迫不及待。

    谈槐燃垂眸扫了眼衣角血迹,心想湛月清应该不会那么灵敏吧?

    他本就是顺势来接湛月清放学的……

    “月清?”君羽书看着不知为何呆住不走的湛月清,有些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怎么突然……”

    湛月清已挣开他的怀抱,指向了青龙香车——

    “那是……”

    认出了那辆车,君羽书一呆,撇了撇嘴。

    谈槐燃腿已好了,刚下马车,怀里就多了个人,像只毛茸茸的大猫扒住了他,属于湛月清的药香气也扑面而来。

    “谈槐!谈槐!”

    谈槐燃顺势抄起他的膝弯,抱了起来,却先闻到了一股酒气。

    “那我先告退了?”君羽书看着谈槐燃,“陛下可……”

    陛下没理他,把自己的大猫猫抱回了马车里。

    他原以为湛月清喝醉了便无意识了,没曾想他又拉开车窗,对着君羽书远远道:“大哥,明天见!!”

    君羽书黑沉的脸色瞬间转晴,也摇摇手,转身回自己的马车——

    却对上了一双乌黑而深沉的眼。

    “漳丘?你做什么?”君羽书有些疑惑。

    漳丘眼眸一暗,没说话了。

    ……

    青龙香车内,熏香缭绕。湛月清偎在谈槐燃怀里,嗅了嗅,突然道:“有股奇怪的味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血的味道吗?”湛月清喃喃,揽住他的脖颈,本能的低头寻找血的来源,脑袋却被谈槐燃按了回来,吻住了。

    他吻着湛月清,顺手撕下了自己衣摆上被血印染的衣袍,盖住了车内的熏香炉。

    湛月清被他按住了脖颈,懵了一下,可谈槐燃的舌头在他唇中作乱,亲着亲着,他就软成一团偎在谈槐燃怀里了。

    本就醉酒了的思绪更乱了,也无暇顾及方才那味道的来源。

    “怎么喝这么烈的酒?”谈槐燃尝出一点酒香,抬手摸了摸湛月清绯红的眼尾。

    湛月清埋在他怀里不回答,只是突然伸出手,捏了捏谈槐燃的胸膛——

    “你胸肌……好大啊。”

    语气听着乖,表达出的意思却像流氓胚子。

    万万没想到还有能被他调戏的一天,谈槐燃抓住他的手腕,笑道:“你还真是……这是什么?”

    湛月清袖子里掉出来一块喷香的手帕。

    那手帕不像是湛月清用的东西,谈槐燃骤然警惕,捡起来一看,手帕末尾似乎写了个‘诗’?

    “你拿我东西做什么呀。”湛月清夺回手帕,软声说。

    京中互相赠手帕这种贴身之物是极暧昧的一种行为,湛月清或许不知道,收了帕子可能就要娶人家。

    想到此处,谈槐燃更警惕了,沉下声音:“谁送你的帕子?”

    “我自己的呀……”湛月清歪头看他。

    谈槐燃一顿,又想去抢那块帕子来看看细节,没想到湛月清突然又扭过头,捂住嘴唇,“喝酒好难受……呕……”

    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谈槐燃皱眉,“那你还喝什么?周九,让车夫快些回宫,安排人煮些醒酒汤。”

    湛月清实际并没呕出什么东西,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

    谈槐燃额头青筋爆出,又气又心疼,想狠狠罚他一顿,可事实上,他敢做的也只有脸色阴沉。

    湛月清突然低笑起来,“你好容易生气哦……”

    他拽住了谈槐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摸摸就不气了嘛……”

    温软的掌心拉着带着薄茧的手指,缓慢的在他腿上摩挲。

    谈槐燃冷声:“我是那么下.流的人吗!”

    湛月清的酒意已经慢慢有些清醒了,他低头一看,匪夷所思道,“那我腰带是鬼解开的?”

    谈槐燃默默给他栓回腰带,扭头不语,耳垂却微红了。

    湛月清看着他这样,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在谈家。

    也是这样在紧密狭窄的空间里,在那辆乌黑的车里。

    二十一岁的谈槐撕咬着他,说要罚他说分手的事——他那时总以这个缘由来要挟湛月清,看上去是想做点什么,可实际上只是亲啊咬啊的,根本不敢有更过分的举动。

    可那天晚上不一样。

    那晚是湛月清的生日,车窗外大雪纷飞,两人干柴烈火一碰,往日里思绪浮现眼前,便在那小小的座椅上纠缠起来。

    就在他们差点越过线时,谈老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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