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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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三字,伪造一封奏折,“他不会发现的。”

    “你到底要做什么?”谈符不明白。

    谈槐燃低笑一声,“我要飞燕阁全部人出现在我面前,要这些人都死。年少时我犯的错,我来亲手更正……只有铲除他们,我才能活。”

    谈槐太子时没犯过什么错,因此,谈符依然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摇头:“罢了,随你吧。现在的天下不容易,你别把自己玩死了就行。”

    现在……谈符追着湛月清离开的方向,真觉得谈槐要死了。

    ——那是督卫司。

    *

    天际雷雨交加,督卫司中。

    谈槐燃身上的绯衣被血染了点,他皱起眉头,有些不悦。

    他面前的刑架上,那人穿着脏污的囚服,长发乱糟糟的——

    “谈槐燃,我都说了!我虽然是穿越者,但我没有系统……你怎么就不信呢?”

    谈槐燃低笑一声,阴郁苍白的脸色上露出了疯狂,“谁知你以后会不会有?”

    那人一呆,简直疲累至极了。

    果然,他不能和这个没父母的暴君说道理。

    他本是个肺癌晚期的病人,有一天化疗醒来,就到了这个世界。

    起初,他以为这是个封建王朝,可后来他发现这里的思想和他所在的地方高度重合,便猜想是不是有别的穿越者,打算认个老乡,共同进步。

    这里的百姓几乎每年都岁稔年丰,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好极了。

    直到他发现,这个暴君也是穿越者,而且是个多智近妖的穿越者。

    他好像知道这个世界里的每一寸,知道许多人的关系,没有人能算计过他。

    就像现在,他莫名其妙的抓了这么多人,全以谋逆罪论处。

    没有人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抓这些人来,还会先问三个问题——

    “你是穿越者?”

    “你有没有系统?”

    “你看过《光景》?”

    三个问题过后,真的穿越者会被他杀掉。

    而听不懂他说话的,无罪者,则被灌了失忆药,放了回去。

    “你不就是想杀了我吗?”他看着面前的谈槐燃,“别问了,你杀吧。”

    谈槐燃微微一笑,“你在现代,有爱人吗?”

    那人又是一呆——自然是有的,而且他的家庭算是十分幸福的。

    “回家吧。”

    话音骤然落下,脖颈上传来了撕扯似的痛苦——

    窗外骤然一声惊雷,雷光映亮了谈槐燃的面颊。

    他的脸极其俊秀,可那张脸上此刻的神色却很冰冷,冷得那俊秀的脸上漫上一股鬼一般的森冷。

    他的手指上沾染了血,血色的味道让谈槐燃眯起了眼睛。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血,忽然抬起手,嗅了嗅。

    像一只疯狗。

    “还是这个味道。”谈槐燃心想。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仿佛有衣服摩擦过了地板。

    下属皆被屏退,还有什么人会来?

    谈槐燃缓缓转身,看到了一道同样绯红的身影。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他的疯病又犯了吧。

    湛月清怎么会在这里呢?

    地上的血色好像和那抹绯红的身影连在了一起,湛月清心头的悲伤已完全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得褪去了,他看着不远处的谈槐燃,嘴唇微动。

    黑暗的牢狱里,烛光幽微,谈槐燃一袭绯衣,脸色俊秀,而又阴郁苍白,眼睛里却泛着病态的疯狂。

    他看着面前的湛月清,突然抬起了手,拇指微动,虚虚的、远远的抚着那个身影。

    “你又来了。”

    湛月清一怔,很是困惑,什么意思?这是在说什么?

    “谈槐燃。”他哑着声音开口了,走了过去。

    两袭绯衣渐渐挨拢,聚到了一处,仿佛要永生永世都互相交缠着。

    明明中间隔着许多人的尸身,明明地上那么多的鲜血,可湛月清却像是丝毫也不畏惧。

    这场面,他见过一次了。

    “周一的事,我知道了。”

    少年低哑的嗓音让谈槐燃彻底清醒过来,他忽然意识到,面前的湛月清不再是梦。

    不是梦。

    谈槐燃瞳孔骤然一缩,忽然把手上的血擦在了衣服上,人的鲜血和绯色的衣物是不一样的,可他仍然掩耳盗铃的擦着。

    仿佛这样,方才的一切就都是假的。

    “月清!”他终于擦完了,抬起手,摸住了湛月清的脸,“你怎么来了?”

    湛月清攥住了他的手腕,盯着他——

    窗外雷光又一闪,谈槐燃突然看到了他绯红的眼睛、脸上未干的泪痕。

    为何哭了?

    他舍不得湛月清哭的。

    “我蠢吗。”湛月清看着他,心如刀割,一字一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真的只是禁.脔?”

    谈槐燃身躯一震,额头爆出青筋,心脏在这一瞬仿佛停止了跳动。

    “你利用我找出穿越者,你让周一假死……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多怕看到的是你的尸体?”

    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湛月清每一句话都像在割自己的肉。

    他看着谈槐燃,眼眶又热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了谈槐燃的手上。

    那么滚烫。

    他被烫得挣开了湛月清的手,他望着那双眼睛,千言万语在心头,可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湛月清浑身颤抖着,仿佛都要站不稳了,却还是盯着他,要一个答案——

    “这些人,是因我而死吗?你为什么杀他们?”

    谈槐燃动了动唇,胸膛里忽然发出了一声笑,死死的盯着他:

    “湛月清,你说你怕我的尸体,我又何尝不怕你的尸体?”

    湛月清一呆。

    什么意思?

    “形销骨立、那么小一个……躺在病床上。”

    他低声说,猩红着眼睛看着湛月清,声音里好似带着以往从未有过的恨意,“我养了你六年……六年,六年你都没有坚定的选择我……六年,我把你养得那么好……那么爱笑,可你转身就丢下我,进了谈家——”

    湛月清头皮一炸,骤然退了两步,连身形都踉跄了一下。

    脑海里的思绪好似在这一刻凝结了,又好像有个很小的念头从里面跑了出来——

    他知道最后的我在医院?

    他为什么知道?他不应该认为我直接死了吗?

    湛月清有些迷茫起来。

    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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