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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50-60(第16/27页)
“那是个意外。”
本就是个意外,若按照他的安排,湛月清只会在宫里乖乖等他回来。
所以他也并不算欺骗湛月清。
昨夜他以为湛月清发现的是这件事,却不料是烛飞燕那件事……好在,烛飞燕那事,是个小事。
这一次,应当也差不多。
谈槐燃心不在焉的想着,又说:“第三个帝皇命格,有消息了吗?”
穆舟一震,“还没有,属下还在查流言出处。”
“等查到了,就一并抓起来,和这些人一起,按谋逆罪论处。”谈槐燃淡淡的道。
原书里没有第三个帝皇命,现在却有了,那此人也是穿越的。
这人也有可能把湛月清从他身边带走。
只有杀掉,才是上策。
……
第一天的民试都是小事,当众诊病之类的事,湛月清尚且能应付。
第二天却是要开方煎药了,开方还好,但煎药上,他被扣了五十分。
锅炸了扣五分。
炸了的锅不小心飞考官脑袋上了,给考官的脑袋上砸出嗙大一个包,扣四十五分。
那考官平日里还和时忍冬有些不对付,这一炸,简直令他七窍生烟,当即顶着锅,怒瞪时忍冬!
看看你弟子干的好事儿!
时忍冬:“……”
时忍冬努力掐大腿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三天的民试,这是最后一试了,考的是疑难杂症和辨别相似的急症并且为其治疗。
天色阴了下来,大风吹得人都要站不稳了。
湛月清感觉身上有点烫,脑袋也有些晕。
他晃了一下,旁边的监考官立刻发现了,“二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湛月清抬起头,忍着胃里的烧灼感,摇摇头,强撑了下去。
“无碍。”
傍晚时分,这场民试终于结束了。
东院的三人等了一下午,结束时简直比湛月清还高兴,尤其是纪鸿鹄,直接冲到了湛月清面前——
“二哥!!你感觉怎么样?!”
湛月清眼前黑了一片,显然感觉不太好,“我……”
“你脖颈上是什么?”百廷玉突然看到了什么,连忙把湛月清遮盖毒纹的手套脱了,“你……这又是什么?”
她从未见过湛月清的毒纹,因为湛月清这只手常常戴着黑色手套。
可这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毒纹上还有些奇异的红点子。
“不会被传染了吧?!”纪鸿鹄吓了一跳。
百廷玉皱眉:“不可能!每次的病人名单都是筛选过的,而且极少有人被传染……杏林大比办了这么多年,也就只有寥寥数人被传染过。”
她摸了摸湛月清的头,“脑袋晕不晕?”
湛月清张口正要说话,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重。
“不好!”有考官立刻赶了过来,“他好像病了!”
……
湛月清染病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帝京,也落进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漳家书房外,有下人窃窃私语。
“大少爷有两天没出门了罢?”
“是啊,饭也不吃,咱们要不要禀报下老夫人?”
“老夫人不会管他的,她不喜欢这个孩子,自小就送到庄子上去养的……更别提,他后来毁了脸,就越来越不亲夫人和老爷了。”
“为何送到庄子上?”
“听说是生他时难产,差点要了半条命去……”
字字句句,传入书房中。
傍晚时的夕阳透过窗户,映到了书桌上,那本《光景》已被翻开了。
漳丘怔怔的看着那本书里的内容,还是无法相信,原来他的一生,是早就被定好了的。
布衣男人守了他两天,终于开口了,“书上所说的东西,和你记忆里的宁朝,是差不多的。”
漳丘心乱如麻,却只是盯着书上最后一页的内容——
【玄宁十六年,漳丘投入安王麾下,雁西王谋反,一路北上,有如神助,直入皇宫。
却只见海晏宫中漫天血色,谈槐燃猩红着双眼,看着插入自己胸膛的一把匕首——
“你还是怪朕,”他看着面前的皇后,喃喃自语:“朕明明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还是又要丢下我……”
“我没有办法……”皇后脸颊带泪,眼眶绯红,“天下哀鸿遍野,我受了这么多年的君恩,承这天下之泽……已经够了,我们已经够了——”
谈槐燃闭了闭眼,突然一掌掐上了那截脆弱的脖颈。
“那你和朕一起走吧。”
“黄泉碧落,你与我同往,来世,我们还投在一起。”
他仿佛真要掐死他的妻子,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漳丘一道箭影救下了皇后。
暴君死,新皇立,皇后却还是那个皇后。
可新皇登基之日,却发现皇后已追随先皇而去了。
“君心如我心。”漳丘喃喃着,“君心如我心啊……”
他捏碎那张纸条,转立自己的将星为后,自此,世间出现了第一个男后。】
最后一页自此戛然而止。
漳丘以前也看过话本,但从未见过这种没有逻辑的故事。
前期暴君和皇后的感情固然令人生羡,可后期暴君死的也是真的莫名其妙。
书里他自己的存在更是莫名其妙,仿佛一个吉祥物,雁西王带上他就能所向披靡了。
天也让路,雨也让路,地也让路。
最后他那句话也说的莫名其妙——在这个故事里,他又不认识皇后,他为何要那么说?
还有,立将星为后,也是很莫名其妙。
代入将星视角,兢兢业业多年为他卖命,快要成功、将要成为开国功臣、位高权重时,却被一道圣旨抹去所有功绩,成了他的附庸。
无名将星成了无名皇后。
更可笑的是,飞燕阁竟然还把这个话本故事视若珍宝,来告诉他,这个将星就是君月清,谈槐燃一定得死,而君月清本该属于他。
谈槐燃死不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和君月清在杏林院之前根本没见过,而不是如书里所说,他和将星其实是一起长大。
而且——
君月清有名字。
将星却没有名字。
“拿着你的烂尾话本给我滚出去,”漳丘把书往布衣男身上一扔,“狗屁不通!你下次编个好点的再来给我洗脑!”
布衣男叹气,“漳丘,你没发现吗?这个故事虽然崩坏的严重,但最终结局是不可改变的——就像你的疤痕,书里说你知道弟弟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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