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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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层层叠叠的雪花布满屋檐,冻住了君府屋檐下祈福的风铃。

    “娘——”君羽书像个没断奶的崽,抱着君夫人,“外面好冷啊!!!”

    君夫人轻声一笑,戳他脑袋,“那就早些回去,点着炭盆睡觉,不然等会你爹回来了,看见你这样赖我,又要说我纵容你了!”

    君羽书自幼长在他们身边,又是君家独子,儿时原本要被送进军营同太子一起训练,可君羽书那会去了趟雁北回来,冻得浑身都青青紫紫的,此事便作罢了。

    君家二老便也不再提了,只是为他积攒家底,望他来日能平安顺遂些。

    “反正爹还没回来,你再让我和你说会话嘛……娘在绣什么啊?”君羽书低头看她手里的东西。

    “是从善恩寺带回来的祈福带,庙里的大师说可以把这个带子绣成平安符,很灵验。”君夫人看着手里的三个平安符,“到时候小松一个,你一个,月清一个。”

    君羽书哦了一声,又想起什么,“对了!月清那屋放炭盆了吗?”

    “他今日没歇在宫中?”君夫人一怔。

    说起这个,君羽书摇摇头,“不知道啊,我是看见他那马车外头……罢了,我去云深阁看看,他那小身板,可别冷着他了。”

    君羽书穿过回廊,到云深阁时,却发现门是开着的。

    遭贼了?!君羽书瞬间快步跑了过去,只见屋内黑沉沉一片。

    “月清?你在吗?你……”

    书桌旁有一盏烛火,君羽书声音戛然而止。

    湛月清坐在桌前,他的头发乱了,烛光下,他神色呆呆的,手里却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似乎是许多信纸。

    纸张被烛火席卷而上,将那些信纸焚为灰烬了。

    “……这次就当没看见了。”

    湛月清低着头,像是在呢喃自语。

    “你这是怎么了?”君羽书放轻声音,“月清?”

    湛月清恍惚着回过神,突然抬头看着君羽书——

    君羽书一怔,心间也缩了下,“你哭了?”他抬手摸了下湛月清的脸,“是谁欺负你了?”

    “哥,这段时间有人给我递拜贴吗。”湛月清平静的问,可那眼神却让人觉得这平静之下隐藏着疯狂。

    他眼下的泪痕也被烛光照得越发明显。

    “有啊,挺多的,”君羽书不假思索道,“怎么了?”

    湛月清心间一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话把君羽书问糊涂了,下意识的说:“好像是宫宴以后罢……不过,陛下不是说他自己和你说吗?而且是周九接的拜贴呀,他也没和你讲吗?是拜贴有什么问题吗?”

    指尖蓦然攥紧了剩下的信纸,湛月清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

    “没……”湛月清嗓音哑了。

    君羽书不知他今天到底怎么了,只好抱住他,不抱还好,抱着了才发现湛月清整个人都是冰凉的。

    戌时回来的,现在都亥时了,这两个时辰里,他竟是这样开着门窗端坐了这么久吗?!

    “你做什么啊?不怕冷了还是不考试了?”君羽书连忙把他拖回榻边,又一一点了灯,叫下人搬来炭盆。

    一边吩咐,一边不忘了抱怨:“等会要是感染风寒了,看你怎么办!”

    湛月清怔怔的看着他忙活,忽然又问:“你应该很了解谈槐燃罢?”

    君羽书一顿,却将一个小汤婆子递给了湛月清,“差不多吧,我爹是两朝太师呢。”

    掌心中传来的暖意让湛月清慢慢从情绪里清醒了,他又问:“谈槐燃是暴君吗?”

    “啊?”君羽书懵了,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这不是人尽皆知吗?”

    “……”湛月清低下头,“我是问,那个凤印之下……有无辜之人的血吗?有好官员也被无故斩首吗?有无辜百姓冲撞圣驾就被虐杀吗?”

    他以为他是对的。

    他以为谈槐燃刻意分出内阁,是为了保护好的那一部分,为了天下太平。

    可是……他到底该信什么?

    君羽书叹息一声,抱住了湛月清,“弟弟。”

    他第一次这样郑重的叫他,“在其位谋其政,若不这样,他坐不稳帝位;若他真是只要好官就保,不论阵营,那就没有如今的谈槐燃了,只要百姓安好,天下太平——你管他杀谁呢?反正又没伤害你。”

    湛月清长长的顿住了。

    他突然想起来,以前他坚定的要入谈家,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为那些被假药害了的人讨回公道。

    “而且,”君羽书又说,“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有现在呀。”

    湛月清抬头,看着他。

    君羽书说得对,可这样,他又和谈老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这里不是他的那个时代。

    “……嗯,哥,你说得对。”湛月清偎进他怀里,喃喃,“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

    杏林大比很快来了。

    考试的前一天,杏林东院里迎来位不速之客。

    明天就是杏林大比,纪鸿鹄比自己考还紧张,连夜拉着湛月清,“二哥你都会了吗,要不咱们再看看?”

    房中的纪墨玉和百廷玉同时抬头,看着湛月清的神色。

    湛月清:“……”

    这会真要他看,他也看不进去了,叹道:“临时抱佛脚,佛给你一脚,我还是先休息罢。”

    “这倒也对,”纪鸿鹄想了想,突然大鹏展翅,像只大雁似的,扑到湛月清这边,“你量衣服了吗?若是真考了二等杏林,那你就是此次魁首,要换华服、戴杏花、走杏林路的。”

    湛月清一愣,“都还没确定就量啊?那落榜了不是很尴尬吗?”

    “不尴尬啊,以你的天赋,你至少也有个四等杏林保底罢?而且华服只是比你常服好看点,就算落榜也能穿啊,你以后踏春呀、游园啊……”纪鸿鹄扯他袖子,“还有逛飞燕阁啊……”

    他满心满眼就惦记这个,湛月清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关于谈槐燃骗他的忧愁也散开了不少。

    “只有魁首才能戴杏花,戴在头发上,别的都只是陪衬。”百廷玉看了看纪家兄弟,“他们俩当时一起考的同等品级,也只有墨玉戴花了。”

    湛月清疑惑歪头,“为什么?”

    百廷玉轻笑一声,“因为没想到他们俩都中了,考官只准备了一串杏花,鸿鹄说那就给哥哥,哥哥是老大,哈哈哈哈!”

    杏林大比,以官阶最高者为魁首,那一年最高的便是他们兄弟俩的‘双六杏林’。

    百廷玉考的那年是三等杏林,也戴了杏花。

    东院里住着的就他们四个,若湛月清也成了,那倒也是一段佳话。

    “这时节还有杏花吗?”湛月清看了眼外边的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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