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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40-50(第8/21页)
徐大夫:“我大概凌晨三点回来,你不仅要看蛇,还要看着馆里的病人哦!饿了的话后厨里有糖糕,开火蒸了就能吃了!”
他出门了。
医馆里有十三个病人,湛月清一边守着他们,一边看医书,还和谈槐煲电话粥。
谈槐出去参加跨省的外语比赛了,白天比赛,晚上还要给他用外语讲童话故事。
湛月清边听边看自己的医书,一心二用,听着听着,谈槐突然问:“刚才小狮子叫狮王什么?”
湛月清受着外语浸染,本能回忆方才,脱口而出道:“daddy。”
电话那头,谈槐闷闷的笑了起来,他已快成年了,嗓音愈发低哑好听。
湛月清耳朵一烫,知道他在笑什么,想挂电话——
十七岁,总是什么视频都敢看的。
谈槐也敢什么都拿给他看。
“好了好了,别挂,”谈槐笑着哄,“不过这样叫其实也没问题,我差不多把你养大了……对不对?”
湛月清:“……”
湛月清:“滚!”
他挂了电话,摸了摸滚烫的耳朵,暗骂谈槐流氓。
外面又在下雨了。
徐大夫是冒着雨回来的,他回来时看见了湛月清,神色竟然有些恍惚,身体也跌跌撞撞的。
湛月清连忙迎了上去,一句老师还没出口,徐大夫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出去!快、快把所有人都叫出去——”
湛月清懵了下,“什么?”
砰——!
一声爆炸响了,炸得湛月清眼前黑了一瞬,他只觉得自己被人不断的推着,耳边是师傅断断续续的声音,“快、快出去……别让谈家的人看见你……否则你也活不了了。”
湛月清摸到了师傅身上的血,年纪尚小的他不明白徐大夫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警察呢?
“拿着这个录音带,有机会了就去找警察。”徐大夫面容带血,将录音带塞进他怀里,将他一把推出了窗户,“去,去了……再回来好好读书……到时候会、会有更好的老师教你,月清,你会有比这小地方更广阔的天地……”
徐大夫的医馆十分偏僻,后方有片树林。
湛月清还有些懵——上一秒他还在同谈槐说着狎昵的情话,下一秒,他就好像被扯回了残酷冰冷的现实。
老师在说什么?
“跑啊!!!!”
徐大夫叫他。
湛月清终于回过神来,朝着黑夜奔去。
这一夜也下了大雨,天际雷声轰鸣。
那条路朝着和谈槐家截然不同的方向,朝着这座小城不同的方向——
他好像再也回不来了。
等他费尽千辛万苦回来时,只听到了医馆爆炸、所有人殒命的消息。
他本能的听从徐大夫的命令,想去找警察,可他先看到了那个满面赘肉的老男人。
湛月清躲了起来,偷听他们说话。
“一个小医生,还想和我这么大的家业抗衡……废物。”
雨夜之下,湛月清看到了那把巨大的黑伞。
男人站在一片废墟的医馆前。
“对了,”黑伞之下的男人眯起眼睛,喃喃:“我好像在这个地方,还睡过一个女人……”
“把她找出来,试做第126味新药。”
手下领命而去,所有人都走了。
湛月清却躲了很久、很久,他缩在那里,像无声无息的小动物。
雨水淋得他浑身都凉了。
那时的他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后来的谈老爷子。
那时的他只是躲着,直到废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到了他的脸上。
滑滑的、凉凉的、湿润的,带着泥土气息的。
天际又一声惊雷,猖獗的雷光闪过地面,终于照亮了湛月清。
他低下头,看到了一条小蛇。
它成功蜕了皮,即使曾经那样难看,它如今也还是钻出了蛇蜕,重获新生。
甚至身子都还是白玉色的,未沾染到多少尘埃,就又被天上的雨水冲干净了。
依然洁白如玉。
可这场雨淋了他太久太久,淋得他入骨的冷,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湛月清回过神来,闭了闭眼,看着面前黑暗一片的杏林院。
他抬手摸了摸湿润的眼睫,拂开了眼前模糊的水雾,在这漆黑的雨夜里,奔向了谈槐所在的方向。
——冰燕洞。
第45章 骑狼救人 原男主黑化?
湛月清准备拿着一品院首的令牌去督卫司。
他需要一匹快马, 也需要一份地图,原本预备以权压人,却没想到刚出门, 头上就多了一柄伞。
“二公子怎么在这里?是刚学完医书吗?”
竟然是漳丘。
这小屁孩半夜不睡觉,在乱晃什么?湛月清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微微歪头, 十分疑惑。
可下一秒另一把伞也撑了过来。
“二公子!我陪你去!”周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看上去等了有些时候了。
“周九!”湛月清终于见到熟悉的人,眼神亮了, 连音色都上扬了几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会一直跟着我!”
杏林院外大雨滂沱, 漳丘闻言皱起眉头, 攥紧了伞柄, 垂下眼睫。
“漳丘,很晚了,你回去罢,别跟着我了。”湛月清不忘了打发他。
他从漳丘的伞下到了周九伞下,拉着人就跑了。
也没顾及到身后的漳丘。
漳丘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愣了愣, 脑海里闪过了白日里的情景。
他遇到了一个人,那人戴着飞燕面具, 说了些古怪的话。
起初都是些利诱之事,但漳丘一心读书,学了不少的圣人风骨,丝毫不为所动。
直到那人的那句——
“明月高悬, 独不照你啊……”
漳丘呆住了,本能的反驳道:“不是的!他救过我!”
“呵……那你就看他会不会选你罢,漳丘, 我和你说过了,你也是帝皇命,他谈槐燃可以?你凭什么不可以?你只不过缺个将星罢了!”
漳丘更迷茫了,“将星是什么?”
“帝皇命是国运,将星就是国势,谁得到,谁就是这天下之主。”那人又冷笑一声。
漳丘不能理解,“不可能!身在高位者必得仁心仁义、有权有势……怎么可能只凭得到一个人就能成为帝皇?”
他仿佛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
“可如果我告诉你,你想要的二公子就是将星呢?”烛飞燕笑眯眯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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