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21、死遁缘由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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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打量了一会湛月清的穿着,才谄媚道:“入药的琴……琴不可入药,但飞燕阁的药人可以。”

    湛月清一顿,诧异抬眸。

    药人?

    “这架琴身,便是用‘药人血’做的……看见那琴弦了吗?那是抽的‘骨丝’。”

    湛月清心底一惊,总算明白自己方才为何会有那莫名其妙的感觉了,他抬眸,面不改色的问:“这东西听起来就渗人,真有人买?”

    “那可多了!”卖货人搓搓手,“飞燕阁的一个药人,价值万金,药人血更是难得……”

    湛月清打断他的话,“我是问这琴有什么用处?”

    他语气放沉了,卖货人闻言毫无来由的一惧,下意识说:“这要看被做成琴的那个药人有什么用处,像这一架,便是能温养人的手指,弹再久也不会受伤,是世家公子小姐们最爱的一架……只需要八百两白银,公子要不要试试?我看您的手也挺漂亮的。”

    “……用人做琴,只为了温养手指?”湛月清无法理解。

    卖货人面具下传出一声嗤笑,“飞燕阁的药人不能算人的,像前段时间被瑞王拍走的那只药人,便是自带香气的‘媚骨’,能一边睡一边挑……”

    “够了。”湛月清已懂了他的未尽之言,面上露出一丝厌恶,转身正欲离开时,又想起什么,朝着周九招招手,“过来!”

    周九立刻带着人上前来,“怎么了?”

    湛月清指了指那架琴,“买了。”

    周九一怔,看了眼,认出琴身,脸色瞬间一变,看向湛月清的目光也变得古怪:“公子……喜欢这个?”

    “别问那么多!”湛月清垂眸。

    周九眼眸一动,使唤着人拿出了银票,派人搬走了这架琴。

    湛月清已转到下个展柜去了,周九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深深皱起了——

    “诶?”湛月清那头却已经又注意到他没跟上来了,“过来呀!”

    周九顿了顿,走过去,语气冷硬:“二公子……”

    阁中嘈杂,湛月清没听出他的不对劲,打断了他的话,“城中墓碑多少银子一个?”

    周九:“属下不知,待我回去问问……”

    “不管多少,”湛月清走出那个展柜好远,才感觉那股窒息感消失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去太师府预支我下个月的月例,买个墓碑,把方才那架琴入土为安吧。”

    周九脚步一顿,看向湛月清,却见湛月清嘀嘀咕咕——

    他大抵以为自己只是碎碎念,却不知自己的话被他人尽收耳中。

    “你们才不是人呢……媚你个头,瑞王肯定也不是好东西……”

    湛月清气得要死,越想越烦,连带着觉得飞燕阁也不是好东西,不想逛了,带着人出了珍宝阁。

    “公子可觉得饿了?”周九凑上来,声音又柔了。

    湛月清疑惑的瞥了他一眼,“没有……你为何突然笑得这么谄媚?像刚才那个卖货的。”

    周九咳了下,收敛笑容,道:“陛下规定的,这个时辰,您得吃东西……不远处那家七里香的烧鹅不错,还有蜂蜜胡茶。”

    湛月清眼眸亮了下。

    周九察言观色,又添了句,“那家的胡茶最甜了,还加了牛乳。”

    “那就去看看吧。”湛月清脚下一转,“好像是有点饿。”

    七里香是座食肆,正值午时,楼中客来客往,饭菜香飘十里。

    湛月清开了个雅间,刚进去没多久,便上菜了。

    铁板牛肉滋滋作响,切片的烧鹅流着油,配了酸梅酱汁;清炖的蟹粉狮子头上飘了片小青菜。

    湛月清:“……?!”

    怎么他刚点完没多久就上菜了?以前谈槐给他做蟹粉狮子头的时候可炖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一道来咯——您的槐蜜胡茶,二公子慢用!”

    小二上完菜忙不迭的跑了,仿佛湛月清是个洪水猛兽。

    湛月清回过神,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看向周九,“陛下和你说了什么?他们怎么这么怕我?”

    周九主动忽略后面那句,震声道:“陛下说您一天要吃三顿正餐、四顿点心,有一道不合心意就扒他们的皮。”

    湛月清:“……”

    湛月清恍惚了一瞬,有种自己其实是猪的错觉。

    谁家好人一天吃七顿?

    “他是真的扒皮,还是威胁?”湛月清咬着装胡茶的吸杯,一边喝一边问。

    “这……”周九迟疑道,“您还是别问了,不然吃不下饭。”

    湛月清明白了,蹙起眉头,看样子谈槐燃是真扒过别人的皮。

    是形势所致吗?不那样就坐不稳皇位?

    可谈槐燃那天吃人的模样,更像是真有病……

    “对了,那天在海晏宫,你怎么那么久都没跟过来?”湛月清忽然又问。

    “太后娘娘的人问话,才耽搁了。”周九急忙解释,“那天你吓到了吧?也是我的错,我应该早告诉你,陛下说丑时后你才能再去见他。”

    湛月清没明白,脑袋一歪,仿佛冒出个大大的‘?’。

    “为什么?”

    “那天您看到他打人了吗?”周九委婉了些。

    湛月清想了想,“看到了,他还吃人。”

    “没吃没吃,没那么埋汰,”周九又急了,“他就是偶尔会这样,说着杖毙,其实也没真打死,只是不准犯错的人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湛月清顿了顿:“是不是还会忽然昏迷?或者上一秒笑,下一秒就杀人?”

    “对对对!”周九连声附和,却见湛月清已垂下眸,咬着吸杯,看上去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湛月清才喃喃:“原来是不能ooc吗……好苦。”

    他蹙眉,忽然把荷叶状的吸杯一推,“为何底下这么苦?”

    周九一愣,“不会的,这下面是花蜜,不可能苦。”

    “真的苦,”湛月清将荷叶杯掀开,底下竟然是一层沉淀下去的赤红花蜜,像血一样。

    湛月清:“……”他再也不会喝外面的东西了。

    周九察觉不对,“我去叫掌柜的来看看。”

    他推门出去了,屋里顿时只剩下湛月清一个人。

    湛月清连吃了几口菜,才将这股苦味压下去,可下一瞬,他便察觉到一点热意从腿上蔓延开来。

    这一点热意如燎原之火,很快布满了腿上,湛月清一顿,忽然掀开衣袍,摸了摸——

    是毒纹在烫。

    越来越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发作。

    “怎么回事……”湛月清皱起眉头,刚想抬手把脉,可另一种更为敏锐的直觉漫上脑颅,令他下意识的转过身——

    后颈忽然一痛。

    他的眼前一黑,最后的记忆是看见张飞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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